第47章 那只大天狗在花式十八摸(1/1)

两只凤凰?

不,是凤凰变成了人形。

伏地魔依旧举着魔杖对准了邓布利多,看着福克斯挑起眉毛道:“——你就是当初这个老头子身边的那只鸟?”

福克斯揉了揉鼻子:“你先把魔杖放下。”

“我不放!”伏地魔恼怒道:“你们都得死!”

绫子把胳膊架在老公身上,懒洋洋道:“你怎么就确定,这个人就是邓布利多呢?”

什么意思?

难道他不是邓布利多?

伏地魔正被这句话干扰了注意力,突然一旁的福克斯冷不丁地抬手,一道火浪犹如火焰喷射器一般直接卷住了伏地魔的全身!

金红色的火焰如同魔鬼一般越烧越旺,转瞬伏地魔便变成了一个火球!

“清泉如注!”四个食死徒同时对准了主人,略有些惊慌地下咒。

“仅仅如此吗?”伏地魔解除了屏障,所有的火焰仿佛都被吸附着在一层壳子上,跟随着护甲的坠地跌落在地上。

他早就清楚了这群火鸟的攻击方式,一个铁甲咒就可以解决问题。

“唔。”绫子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邓布利多已经带着斯拉格霍恩遁走了,她一拍翅膀化回了火鸟,挑衅道:“猜猜我能啄掉几个眼珠?”

可恶!原来是在转移注意力吗?

“他们在哪里?!”伏地魔扭头问之前下咒的男巫:“不要跟他们纠缠,我们过去。”

“在……在德国的纽蒙迦德。”男巫畏畏缩缩道:“那里……还关着格林德沃。”

这个老不死的东西也真是会挑地方。

算了……改日再去弄死他们。

伏地魔冷哼一声,正欲带着手下幻影移形离开,忽然听见一声惨叫。

一个食死徒开始哭嚎着在地上打滚,尖利如刺的爪子卡在他的咽喉上,长而坚硬的喙径直向后颈啄下!

似乎火鸟身上的每一根羽毛都变幻成了尖锐地刀刃,一眨眼的功夫,那个男人身上已经到处都是血口子,一滩血液开始缓缓地扩散。

“救我——大人!”那个食死徒艰难地挥舞着双手,但是很快,他发出的声音都不再能组成句子,反而像蛇一样嘶嘶作响。

“钻心剜骨!”黑魔王咆哮道:“魔鬼火焰!”

森绿色和暗红色的魔咒同时击中了那个略有些肥胖的男巫,两只鸟儿轻巧的一个闪身,拍着翅膀飞了起来。

男巫的身体直接被魔鬼火焰燃烧了起来。

原先遥远处还有少数胆大的群众围观,一见这种狠厉的黑魔法被使了出来,登时齐齐作鸟兽散。

“似乎我把他的一节颈椎弄掉了。”绫子飞在空中,打量着那个哭嚎着的男人。

“唔,我割开了他的气管。”福克斯蹭了蹭老婆的脖子,提示道:“走吧,先回去找晴明。”

多呆一会儿恐怕就没有这么轻松了。

由于各种不和谐的原因,式神们最终都拒绝回勾玉里住。

山兔跟着络新妇在禁林里搭了个巢,萤草犹豫了下,回了晴明在斯莱特林的宿舍,偶尔让山兔过来窝在抱枕里休息。

自从晴明和德拉科住到地窖之后,那两个空闲的卧室就一直没有人敢进去看看。

不光是潘西之前被报复的太惨的缘故,还因为很多学生在晴明入学的前两年,在他的宿舍里瞥见各种奇怪的生物。

万一……一进去就会被吃掉了呢?

斯内普懒得管小崽子们的这些事,毕竟处在地牢的学生宿舍不仅房间多,每个学生之间也谨慎地保持着距离,空闲两个房间并没有什么。

于是回归的大天狗顺理成章地占了德拉科的房间——顺带着把妖狐也圈养了起来。

其实妖狐内心是愤怒的。

凭什么他想非礼我就非礼我!

而且我明明喜欢软妹子好不好!

但是,问题的关键在于——

他打不过大天狗。

所以平恭可以愉悦地蹂丨躏他的耳朵和尾巴,而后者只能一脸郁卒的逆来顺受。

跟着安倍老爷子修行良久的平恭不仅可以幻出锋利无比的羽刃,对妖力的掌控和各方面都成熟了很多。

以至于他一走进来,类似萤草一般的气压就不自觉地散发了出来。

还我当年可爱软萌的小正太啊……

妖狐只当自己成了他的猎物,连调戏山兔都没兴趣了,每天默默地跟在大天狗的身边,心中默默祈求着自己不要变成狗粮。

当初狼人死去的时候,荒川和绫子吆喝着让他过来舔一口血。

毕竟除了山兔和那只蜘蛛精以外,大家都基本上觉醒了,而山兔他们见这个庞然大物,都是一脸嫌弃——倒是便宜自己了。

原先妖狐预计的是,自己尝了一口这个巨兽的血,就可以继承他的庞大力量,最后成为酷炫狂拽吊的狐仙大人,至少也像那个也叫玉藻前的前辈一样,威震四方。

然而觉醒后的自己似乎……还是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只是额前绽现了朱红色的旋纹,耳朵尖和尾巴尖上有淡淡的蓝色——然而战五渣还是战五渣。

难道是因为这个狼人太弱的缘故吗?

自己现在明明是四星觉醒妖狐了,可是也只能堪堪怼死一只地精。

妖狐几乎能脑补出阎魔嘲讽的笑容。

曾经喜欢的面具被平恭强制取走了,露出柔和的眉眼出来。

他似乎很喜欢自己的这幅样子,每天都会俯身亲几下。

一开始妖狐还炸毛,试图反抗两下。

时间久了,倒也无声地默许了。

毕竟被亲亲的感觉……好像还不错?

“过来。”大天狗正靠在窗边看着书,忽然抬起头来,看着刚睡醒的妖狐。

“唔?”妖狐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睡衣已经散开了,他的尾巴迷糊地摆动了两下,摸索着走了过来。

“今天,我来教你调理气息。”大天狗盘腿坐好,慢悠悠道:“坐过来。”

坐过来?妖狐随手扶了扶滑落的睡衣,扯过一个软垫,坐在他身边的地毯上:“然后呢?”

“不。”大天狗冰蓝色的眸子平静地看着他:“坐。过。来。”

妖狐呼吸一滞,狐狸耳朵抖了下,却还是默默窝在了他怀里。

山谷里萦绕的草木气息散到了鼻翼,这种味道让身为兽类的他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

“乖。”大天狗抬手揉了揉狐狸耳朵,今天的狐狸毛也是软软的。

由于体型的缘故,妖狐陷在他怀里的时候,看起来反而是小小的一只,连狐狸耳朵也刚好蹭到平恭的两颊。

真是忍不住亲亲他。

大天狗冰凉而又细长的手指触到了他纤细的脖颈,然后不疾不徐地滑了一圈。

妖狐瞬间醒了过来,略有些不安地道:“然……然后呢?”

“你打不出来连招,很大程度是因为你感觉不到自己身体里的‘气’。”似乎大天狗完全感觉不到怀里狐狸的困窘,用冷淡而又低沉的声音慢慢道:“你应该从‘小周天’开始练习吐纳。”

好像……很有道理的样子?

实际上,晴明由于诸事缠身的缘故,很少教他这方面的事情。妖狐虽然明白自己杀伤力不够,但也无从提升。

他正胡思乱想着,另一只手忽然抚上了双眼,让妖狐跟随着手指的动作将眼睛闭上。

温热的掌心贴在额前,让人心里有些悸动。

“把你的注意力放在我的指尖。”低哑而又带有磁性的声音淡淡道:“开始了。”

“小周天,要从下丹田开始。”

冰凉的指尖缓缓下沉,径自探进了睡衣里,停留在平坦的小腹前。

温暖的睡衣里突然落进了冰凉的手指,还不偏不倚地停留在敏感的肌肤前,妖狐呼吸一滞,挣扎着道:“平恭——”

“呼吸。”大天狗无视他的慌乱,两指摁在腹前,不疾不徐道:“感受你的呼吸和气息。”

妖狐只觉得自己两颊都要烧起来了,偏偏都是同性,这样被轻薄又好像没有什么。他费力地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渐渐感觉到腹前一股气流的涌动。

“很好。”手指再次缓缓下垂,大天狗抑住了唇边的笑意,强行绷住了冷硬的语气,淡淡道:“经会阴,过谷丨道……”

指尖滑动地一瞬间妖狐只觉得自己全身的毛都要竖了起来,他被拿住了要害,偏偏整个人都陷在他的怀里,根本没有办法动弹。

不可以摸那里啊啊啊——

“怎么有反应了?”冷淡地声音里带着玩味:“你在想什么呢?”

“不……”妖狐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不要碰那种地方……”

你到底是在教我小周天还是十八摸啊喂?!!

“放松。”平恭的声音里带着近妖的蛊惑,他凑在他的耳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朵尖上:“玉藻前……”

不要这样像情人般的呢喃啊……

妖狐只觉得被握在掌心里的某物似乎又硬了几分,连狐狸尾巴都软软地垂了下来:“不要闹了,平恭……”

“过□□至尾闾,”掌心轻巧绕着他挺翘的屁股划了个圈,在尾巴根处停留:“沿夹脊棘突中上行……”

尾巴根更不可以随便碰啊啊啊——

妖狐大脑里一片空白,几乎所有的意识都被锁在了尾巴的根部,又酥又麻的感觉让他几乎像触电一般颤抖了起来:“不要……”

“在想什么呢?”耳畔传来浅浅地低笑声:“专心。”

这怎么专心?!

柔软而蓬松的尾巴都变得僵硬起来,大天狗慢条斯理的把嘴唇靠在他裸丨露的肩头,心知抓到他的要害了,不紧不慢道:“继续。”

达头顶百会穴,再下颜面,过喉——

两只手的食指尖在尾巴根部滑了一圈,在妖狐还在战栗的时候向上攀缘,滑过他挺直而又温热的脊背,几乎像前戏一样用指腹慢悠悠地蹭过去,最后一左一右地握住了那软软的狐狸耳朵。

你可以改名叫大白天十八摸了。

妖狐觉得自己已经要化在他的掌心里了,无力道:“好了么?”

“不够呢……”清冷的声音压抑着情丨欲,仍然淡淡道:“闭好眼睛,不许睁开。”

再不睁开我会疯掉的……

一闭上眼所有的感觉都变得无比清晰,连指纹在皮肤上的摩挲都可以被一点点感受到。

不可以不可以不能碰那个地方——

要疯掉了。

妖狐不自觉地深呼吸,可是越呼吸越像在喘丨息一样。

“再下颜面,过喉,由胸腹正中线入丹田中。”冷冰冰的声音照旧解说着,可是手指却并没有按照声音所指示地那样行动,反而再度探进软滑的睡衣里,径直握住了左右两点茱萸。

嘶……妖狐差点喘出声,浑身难耐地扭动起来。

“平恭……”狐狸尾巴开始不安地撩拨起大天狗的脖子,柔软的尾巴稍一会儿左一会儿右的摆动起来,点燃了某些被压抑的东西。

突然间,一只手径直搂住了他的腰,下一秒大天狗带着他站了起来。

“诶诶诶?!”妖狐猝不及防地睁开眼睛,踉跄了两步:“不吐纳了吗——”

还没等他多问一句,自己已经被扔在了床上。

“趴。好。”冰蓝色的兽眸凝视着他,原本冷静自持的声音再也绷不住了。

然后他们愉快地干了个爽。

-2-

德拉科回来的时候,晴明正在继续补昨天没写完的论文。

“回来了?”晴明并没有抬头,笔尖匆匆描画着巴波块茎的形状,身后的人重重地倒在沙发里,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怎么了?!

晴明意识到恋人有些反常,匆忙放好墨水和鹅毛笔,转而起身走到沙发边。

没有受伤,衣服也很整齐。

他坐在德拉科身边,略有些不安地抚上了他的手:“发生什么了?”

德拉科沉默了很久,然后颤抖道:“麻瓜太可怕了。”

实际上,德拉科去医学院旁听的时候,刚好有一群学生围着大体老师(尸体)在学解剖。

为了避免惊动他们,德拉科预先给自己上了个隐身咒,暂时性透明地穿梭在学生之间。

他刚穿过一个阶梯教室,听了会儿老师讲课,还研究了会儿幻灯片,没想到越往上走,某些事实完全击溃了他对麻瓜世界的认识。

这些人是在拿一堆小白鼠做*实验吗?!

还有,为什么他们可以公开的拿尸体进行研究,还毫不介意地把它大卸八块?

等等,实验室后面那一排玻璃柜子里放的都是——脑子吗??

作为食死徒首领之后,马尔福家的少爷,斯莱特林里的高材生,老蝙蝠斯内普[误]的教子,德拉科以为自己什么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麻瓜的那点小东西算什么——

然而你们这群麻瓜是急着去见撒旦吗?!

他忍着呕吐的*,僵硬地围观了半节解剖课,然后扭头跑了出去。

这是在干什么???

幻身咒一解除,他便靠在一棵树上,控制不住的呕吐起来。

他们居然把那根大腿的神经和肌肉全部分离了!而且还准备打开它的腹腔!

恐怖的美国人!

“嘿,你还好吗?”一个印度学生有些讶异地问道:“需要我送你去医院吗?”

德拉科摸索出手帕,擦了擦嘴角,艰难道:“不用了……谢谢。”

“市立医院离这里不远,”学生看他惨白的脸色,关切道:“你别强撑着啊。”

“没事,谢谢你。”德拉科目送他离开,转而向医院的方向走了过去。

现在的麻瓜,到底在用什么法子治病?

他在好几年前被牙医问诊的时候,就意识到巫师界的书籍已经脱节好几年了——

书上还写着麻瓜在割耳朵背放血,用各种草根的汁液涂覆在伤口上。

很明显教材需要更新一下了。

德拉科明显不会被这种血腥的东西吓退,相反,他越发现自己对麻瓜一无所知,越想了解更多更详尽的事情。

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转变了治疗方式吗?

那么这种刀砍式的治疗原理是什么?

还有,巫师界曾经引以为傲的修复术,再生药水,和他们相比,孰强孰弱?!

这大概是德拉科第一次正眼去观察一个医院。

他在假期去了麻瓜世界的大小地方,了解了他们的商场、电影院、博物馆、科技馆,唯独不肯去更突显真实科技水平的医院。

大概是牙医曾经给他的恐怖感觉产生了心理阴影。

他站在人海中,有些迷茫地张望了下。

标记牌虽然很醒目,但是有很多单词他都非常陌生。

对了,电梯。

他茫然地扫了眼挂号处和计费处,跟着人流上了扶梯。身前的老太太正在和自己的闺蜜聊上次手术的事情。

身后的人正在打电话,解释自己身上有留置针,不方便过去做什么事情。

很多名词都让德拉科陷入茫然中,他犹豫了下,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手术……”

为什么他们要运营(等同于手术单词)一个人类?

难道不是运营,而是业务操作?

但是这前后联系起来,在语境里根本说不通啊。

“哦,小伙子。”老太太慈爱地看了眼模样俊美的德拉科,笑眯眯道:“你是来看望手术后的亲戚吗?”

德拉科其实并不太明白她在说什么,仍然点了点头。

“那你走错了哦,这里是问诊楼,你应该去后面的住院楼。”老太太指了指方向,慈祥道:“不要急,小心路。”

德拉科道了声谢,心想怎么晴明从来不和他说这些事情。

实际上,晴明也是被魔药照顾大的——毕竟又方便又简单。

住院楼倒是和圣芒戈很相似,到处都是病房和护士,只是很多人身上都挂着根绳子,旁边还有根铁架子挂着玻璃瓶。

他转了两圈,上电梯去了有手术的楼层——

然后差点又吐了出来。

“你看到了什么?”晴明一脸同情的看着他:“不会是脑科手术吧?”

“不……骨科。”德拉科虚弱地捂住胃,喃喃道:“我再也,不,至少这个月,都不会碰任何烤肉了。”

自己真的是疯了才会去看麻瓜做这种事情!

“唔,以后别去那种地方了吧。”晴明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握紧了他的手:“我等会儿让汤尼给你端碗热汤。”

“不。”德拉科蹭了下抱枕,脱力道:“我觉得我真的需要去医学院读两年。”

晴明眨了眨眼,反而露出了会意的笑容。

雅子夫人向来都机智而善于劝诫,她能看懂每个人性格里执拗而又容易被触动的地方,从而让其他人更快地接受她的建议。

德拉科原本就被晴明潜移默化地影响,逐渐放下了对麻瓜世界的成见。

如果他能够把圣芒戈的医疗魔法和现代医疗的尖端知识融合在一起,恐怕会成为更加耀眼的人物。

“对了。”德拉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卡片,在昏黄的灯光下打量了一会儿:“我今天认识了一个朋友。”

晴明接过了名片,好奇地念了出来:“史蒂芬·斯特兰奇博士?”

“嗯,是个很有意思的医生。”德拉科缓缓道:“我和他交谈了一会儿,他说以后我可以考他的研究生,或者博士生。”

这个男人虽然说是在美国出生的,可是口音里却有淡淡的伦敦音。

最初德拉科只是想找他问个路,但是这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上一种奇异的气质,却让他忍不住多打量了两眼。

倨傲而又孤高。一如所有的斯莱特林。

“恐怕再过几年,他已经不在这里了吧。”晴明思考着:“毕竟时间这种东西,谁也讲不清。”

再过四年,就是千禧年了。

“再说吧。什么都别提了。”德拉科疲倦的闭上眼:“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那奶油蘑菇浓汤呢?”晴明眨了眨眼。

“……喝完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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