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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 羞人的幻境(1/1)

不管府里府外闹得如何不可开锅,身为当事人的青衣却毫不在意。

她唯一好奇的就是肖华怎么知道这桩婚事要泡汤。

都说府中藏书最多的地方,是肖华的‘暮苑’,青衣既想从肖华那儿知道答案,又想看看能不能找到关于封禁血脉和蛟龙的书籍。

大清早就朝着肖华的‘暮苑’去了。

没想到,府中正乱着,管着府中各种事务的肖华却去了游湖,没能见着。

照着肖华的话说,他管管府中杂事倒是可以,但涉及朝中大臣,他一个百姓白丁就不好参于。

青衣暗骂了声狐狸,比泥鳅还滑。

让人引着去了肖华的书阁。

肖华的藏书确实很多,青衣一路寻过来,觉得竟不少于平阳府中的藏书多少。

而且书的各类繁杂,竟包揽了天文地理,奇门异术,让她意外的是,居然还有许多的医书。

青衣拿起一本封面写着‘七经八脉’的书籍翻看,字体清萧洒意,极是好看。

翻开封面,里面字体也是如此。

青衣想起进院子时,头顶的‘暮苑’二字,也是同样的字体,小桃说过肖华的字写的极好,府里凡是要见人的牌匾都是由肖华书写。

再看回这本‘七经八脉’,不禁诧然,难道肖华懂医?

背靠了身后书架,细细翻看。

书里将人体的七经八脉剖析得极为详细,青衣越看越惊讶。

如果这本书真是肖华所写,那么他不仅懂医。而且精通医术。

一行小字跃入青衣眼中,“腌制雪梅吸浸地根水。再用以春尖茶饮,不但可以排毒养颜,还可以疏通闭封的血脉。”

青衣想起每日饭后,小桃捧上来的那一杯飘着雪梅花瓣的清茶,之前一直以为,她过去有饮雪梅茶的习惯,所以小桃必在晚饭后送上一杯,这时眼角却是一跳。

难道他知道她被封了血脉?

知道她被封了血脉的只得平阳侯和凌氏兄弟,如果他知道的话……

青衣眼前浮过肖华和平阳侯极为相似的眼。心里猛地一抽紧。

但紧接着,零零碎碎地忆起一件儿时的事。

一个面相清秀的男孩。正往一口坛子里收集浸着雪霜的雪梅。

他对面小凳上坐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童,小女童学着男孩的样子,有模有样地挑捡完好新鲜的雪梅,一朵一朵地递给男孩。

有她的掺和,男孩收集雪梅的工作自然慢了许多,但男孩却不烦也不恼,嘴(书书屋最快更新)角含笑,面色温和地一朵朵接过女童递过来的雪梅。

一小坛雪梅。两小收集了许久。才弄好。

男孩将青瓷小坛埋在树根下,回头对歪着头站在他身侧凑热闹的女童笑道:“等青青长大,就有雪梅茶喝了。”

那双眼如墨玉般黑亮。俨然现在所见的肖华。

青衣轻嘘了口气,儿时与他果然是极好的。

刚才突然泛起的疑心瞬间消散。

那时他不过十岁左右的模样,怎么可能知道十年后的她会被封去血脉?

雪梅茶和她被封的血脉,只能是巧合。

去了疑虑,又继续翻看书籍,不知不觉,在这书阁中一呆就是一个时辰。

她的静传到楚国公耳中,就变成了味道。

在楚国公看来,他的这个宝贝女儿自小好动,爱武不爱文,一整天一整天拿枪玩棍自是没问题,可是一捧着书本,不用一会儿功夫就能哈欠连天。

在课堂上,不是睡觉就是胡混,气走了不知多少教书先生。

几时见过她在书阁泡上整整一个时辰?

于是在楚国公看来,青衣没去官员家打砸一番,而是静静地躲在书阁,是受了这桩婚事的打击,消沉颓废。

把跪在门口的官员夫妇瞪了又瞪,眼里的飞刀把官员夫妇差点戳死。

直到那夫妇二人吓得险些跪不稳,才丢下话,让官员再送一万两黄金来,和着之前送来的钱财一起尽数给了青衣作为赔偿。

官员一张脸苦得能拧出汁来,但皇上有旨。

这婚事官员欺瞒在先,有损青衣的声誉,所以无论如何得保住楚国公的颜面和青衣的名誉。

说白了,就是满足楚国公的一切要求。

官员无奈,只得哆嗦着叫人又回府去挖箱扒柜地凑足了钱送来。

大户人家的小姐虽然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私底钱。

但官员送来的钱银几乎抖空了整个库房。

于是青衣刹时间变成了燕京最有钱的小姐。

即使是没有楚国公女儿的身份,光这份嫁妆,也没有人敢看轻她。

这桩婚事黄了,有损青衣的声誉,香芹母女本是缩在一旁看热闹。

哪知这么一来,反而把青衣的身价高高架了起来。

楚国公虽然得皇上看重,但还算是个清官,抖空家产,比那一品官员也多不出几个钱。

给女儿办嫁妆,绝不可能抖空库房,清家当产。

所以,以后彩衣嫁人,做梦都不可能有青衣这样非厚的嫁妆,这一比,彩衣的身价就被比到脚后跟上去了。

又气又恼,却又无可奈何。

青衣从蛇国的死士训练营打滚出来,对声誉钱财看得都极淡。

得知此事,只是一笑而过。

望望天色,如果再窝在书阁,不知又要让楚国公生出多少怪异想法,放下手中书籍,叫人备了马,说是要出去走走。

青衣没失踪前,本来就是在府中呆不住的人。

她这会儿说出去,楚国公才松了口气,认为这才是她的真性子。连连道:“出去散散心好。”

又怕青衣一时想不开,出了府。万一有什么事,可是捡都捡不回来,一叠声地叫下人好生跟着。

青衣摇头笑道:“女儿从来不曾见过那家的儿子,先不说是个病痨,就是健全的,也不知长得是猪是狗。女儿岂能为这么个陌生人寻死觅活?”

楚国公听了这话,压在心口上的石头才算落了下来,喜笑颜开,揽了女儿肩膀。“对,我的女儿。怎么可能在意那些世俗小节。爹一定给你重选个好的,就是太子妃,只要我们青儿说一声,立马也能定下来。”

青衣嘴角一僵,“女儿受不了宫里的约束,不想进宫。”

楚国公刚刚去了心里的石头,心情正好,听女儿说不愿进宫。忙道:“也是。宫里那些娘们斗来斗去,没趣不说,还累得慌。我们青儿就算不做娘娘。也没人敢看轻了去。”

青衣笑笑,辞了父亲,独自出府。

远离楚国公府,顺着一处绿湖潭岸,慢慢前行,不知不觉竟到了深处,那水越加绿得如同碧玉幽林。

湖心停着一页小舟,舟上依坐着一个正持着酒盏慢饮的男子。

青衣只能看见男子的背影,他一头墨黑长发随风轻扬,配上雪白的衣袍,清宁雅致。

有风拂过,小舟轻轻一漾,青衣望着那页随波轻漾的小舟,神智渐渐糊糊。

小舟上的男子,化成一男一女两人。

男子解衣宽袍,袒腹仰卧,一手握着酒杯,一手轻抚娇媚地趴伏在他肩膀上女子的裸背,香一口美人,饮一口美酒,神色宜然,真真美不可言。

他突然含了口美酒,寻了女子小口,吻落下去。

女子面色桃红,含羞一让,没能避开男子哺来的美酒,却滑落了松披在肩膀上的衣裳,肌光似雪,再难掩春色。

男子垂眼望下,哪里还能再忍,揽了身上柔若无骨的身子,翻身而上,托高女子圆滚小臀,挺身而入,进出间魂消魄荡,欲仙欲死。

女子似受不得这份消魂,玉手撑了舟沿,弓起身子,胸前红蕾在男子身下隐约可见,更是勾人致极。

男子眸子黑沉,低头下来噙住那点嫣红,吮弄一阵,手抚过女子微隆的小腹,滑上来拈了那点艳红慢慢把玩,抬眼低笑,“等孩子出世,此处便不再是我一人所有,乘着还只属于我一人,得多弄上一弄才好。”

女子越加羞得面如桃花,同时却又更加情动,身子后仰,呻吟出声。

声音入耳,男子再忍不得,眸子一片黑沉,揽了女子沉入舟中大动起来。

男子喘息,女子呻吟在绿水上喘喘溢开,**致极。

身下小舟受力之下,浮浮沉沉,更荡起几多令人遐思的涟源。

有风拂过,青衣只觉得身上微凉,赫然转醒,脸上火烧火灼般地烫。

再看湖心,哪里还有什么一男一女,只得独饮地那个男子。

那男子正偏头看她,竟是肖华。

肖华的眼与方才幻境中所见男子一般无二地黑,只是那男子眼里满满的迷情柔意,而眼前这位却清宁如止水。

肖华见她回神,低笑一声,“想什么呢,这么入迷?”

青衣见问,满脑子都是那双男女亲热的羞人画面和撩人的话语,脸上越加烫得象要起火。

想什么哪敢跟他说,尴尬地轻咳了一声,“你怎么在这里?”

肖华搁下酒杯,将小舟向她划来,“府里闹得慌,出来静静。”

青衣低头一笑,与楚国公结亲的那个官员夫妇大清早地跪在府外,确实闹得府中一早上没得清静。

打趣笑道:“府里有事,你这做管事的,不留在府里办事,却溜出来偷懒,是什么道理……这文不是宅斗,也不是宫斗文,不过是涉及一些背景罢了。

现在去趟医院真是要累死人,产检因为宫缩和水肿厉害,做了两个检查加一个彩超,就从早上八点半排队折腾到下午四点半,真是欲哭无泪,害得我更新拖到现在。(未完待续……R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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