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约推开门,正好看见安礼这只Omega站的笔直,跨间藏着一个元明之,衣衫被撸在半腰,头猫在他腹下。火噌地一下就窜上来了。
“你们在做什么?”
安礼侧开身,衣冠整齐,但元明之显着酡红的脸颊俨然不像干正经事。
元明之干咳的厉害,眼睛咳到受惊的兔子样的红,见到付约来了更怕的不像话,身子僵住,蜷起的指节抠着床边,掐下去一个小窝。
安礼摇摇头,“在检查…嗓子…”
他手里还拿着压舌板,上面沾了些血丝,确实没骗他。
付约嗯了声,走到床边抱起元明之去摸他的脸。一手圈住腰窝,在光-裸的肚皮上捏了几把,尽管淤痕扩散,边缘仍被搓出情-色的潮红来。
玩弄的心思涌上来,又用指腹去捻他的唇肉,微微撬开唇齿,伸进去搅软嫩的舌头。
里面温热泛着点暖潮,付约笑着对他比了个口型,要元明之张嘴。
元明之吓到浑身发抖,不敢怠慢,听话地张开嘴。安礼凑过来照灯看了看,扁桃体果然肿的又肥又大,真不知道付约是怎么狠下心塞进去的。
安礼抹了把汗,对付约解释道:“老板,元少爷的嗓子肿得很厉害,喂不进药片,得吃流食。”
“是吗。”
付约抽出了手,齿液在他裤子上擦拭干净,留下浅浅的水印。
轻轻亲吻元明之的侧脸,就像居家的好男人,但目光落在他后颈的绷带上时,还是忍不住眼神暗了几分。
元明之察觉到付约呼吸变沉,他病怏怏的身体再也禁不住打了。他吓的眼睛发直,抬起小臂抱起头,缩成了团,拱起的腰背不住发颤,动作幅度过大,绷带渗出了血迹,殷红一片。
付约看着他激烈的反应愣了下,原本在主卧,元明之也是这样,挨打就会缩起来,再被恶狠狠的踹翻身体,拉拽锁链,要他没处躲。
可是怎么,看在眼里,就没由的可怜了呢。
只不过呼吸重了些,怎么就怕成这样了。
演给安礼看呢?
“喂药的事,你自己斟酌。现在,出去。”
付约怀里空了,心里比起生气,更多的则是空落落的。
安礼每回被赶出去,再见到元明之时,总是更凄惨的身体。他不敢想,元明之已经被打断了手脚,付约下一步会不会捏断他的脖子。
安礼握着拳,几乎是拼了力气喊出来的话,“老板,元少爷病的很厉害,再打下去,他会死的!”
付约冷冷笑着,安礼果然被演的同情起他来,也敢帮着求情了。
“你不愿意出去,就留下来看吧。”
说着拽起元明之的头发,反手耳光就落了下去,把人打得眼昏。
元明之吓糊涂了,挥着手臂胡乱的抓,枕头丢过去,只是轻飘飘的砸了一下付约。
他停了挣扎,喘上几口气,偷偷去看付约的脸色,心跳的厉害。
完了。
平常推一推他,都要被皮带抽到没力气哭,这样砸过去,岂不是没命活了。
咬着嘴唇,心一横,猛地推开付约,跌下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