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她们在哪里?(一更)(1/1)

席悄悄感觉在做梦一般,周围烟雾氤氲,霓虹闪烁,光怪陆离。

她把头歪在律骁的怀里,声若呢喃:“我们去哪里啊?”

其实就是他们包厢隔壁的一个包房,律骁开了七彩闪灯,又放了一些干冰——之前他一直在这个包厢里静静地等待,等待着席悄悄他们那个酒宴的结束。

他知道她若出现在那种酒宴上,一定会有很多人垂涎她的美色,哈巴狗一样的男人驱都驱逐不尽。

不过她想要历练,他便给她历练——如她所愿。哪怕他心里会因此醋意翻腾,他也得忍着。

此刻佳人在怀,他抱着她坐到酒店的真皮沙发上,放松身体,慵懒地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热,坐在腿上。

“喜欢这里吗?”他问席悄悄。

席悄悄云里雾里,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上涌的酒意让她意识模糊,眼神迷离的连焦距都对不准。

她靠在他的身上感觉特别的热,身体里的异样也越来越清晰,骚动明显,比以前更加的难以忍受与渴望。

“这是哪里?”心里像火烧一样,她难受地吐着气,用手攀住他的脖子,跪坐在他的腿上,像条毛毛虫一样扭来扭去,媚眼丝丝地转动着脑袋,想看清自己所身处的环境。

律骁用手环着她的腰,防止她摔下去,替她把包包放在一旁,挑眉有趣的望着她,双眼噙着一抹坏笑:“梦里。”

“骗我,怎么可能是做梦?”席悄悄嘀咕,垂头看着他:“我不是要回家吗?你不要以为我喝了酒就好欺负,我心里清楚着呢,你们都想灌我的酒,想看我喝醉,我偏不,我精明着呢!”

喝醉了酒的酒鬼都是如她这般信誓旦旦,胡吹大气,以为自己能喝两口就天下第一。

不过,她嘴里的“他们”,让他的心里泛起了一丝丝不豫,女人果然是不能放手,放手便会有人想欺负,想占她的便宜,这些人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他们是怎么欺负你的?跟我说说,我替你报仇,把他们都欺负回来,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那,他们也欺负不着我。”席悄悄拽的二五八万:“况且我还要跟他们做生意呢,他们都是我的上帝,以后要给money我赚,我要从他们身上赚取我人生的第一桶金。”

“呀,雄心壮志不小啊!”律骁故意做一副惊讶状:“那你还有没有什么更宏伟的计划呢?”

“暂时没有了。”席悄悄说完,突然又软倒在他的怀里,“你送我回去,我要睡觉了,我现在特别特别的想要睡觉!”

律骁朝旁边的沙发呶了呶:“就在这里睡,你想睡的话就躺一会儿,我待会送你回去。”

“为什么要待会啊?”席悄悄哭丧着脸:“我好怕把你吃了怎么办?”

律骁差点喷茶:“为么想吃我?”

“布吉岛,就是很想很想吃你。”

席悄悄也很无奈,她此刻迷迷糊糊的,已经在尽量克制那种奇怪的感觉,但仍旧感觉很想对律骁下口。

怪只怪他长得太好看了,总是让她喜欢对着他流口水,纵然是在梦里也不能幸免。

“那我让你吃怎么样?你要不要来尝尝我的味道?”律骁诚心邀请她,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

席悄悄望着他考虑了两秒,实在是受不住心里的驱使,对准他的唇就咬了下去。

他长得实在是太可口,太符合她的心意了!长眉入鬓,眼瞳如星,鼻挺唇红,脸庞似玉。

观其形玉树临风;观其资风采翩然,身高、腿长、窄腰,挺拔修长的模样宛如一杆笔直的标枪,光看着就让人垂涎三尺。

她沉溺于他的美色无法自拔,反正他说了是在梦中,那她就欺负他一下。

律骁快笑死,她这明显是自欺欺人,大概是真想他了……

他反手抱住她,把她往自己怀里嵌,很快反客为主,咬住她的双唇含在嘴里,一阵狂放的吸吮。

席悄悄直接就不行了:“啊……”

他只要靠近她,闻着他身上的气息,她的心里躁动,但同时自己身上软绵绵的,又使得上力气。……

舜华酒店。

27楼的至尊套房。

金碧辉煌的会客厅,天花板上法式的水晶吊灯灯光璀璨,许凝雪坐在柔软的沙发里,面前待客的高级大理石茶几上沏着一壶香茗。

她不时盯着手上的腕表看一下,然后问身旁的莫凌天:“你爸爸怎么还不回来?这好像都八九点了,他早上就出去了,怎么一直到现在都还不回?那个歌唱比赛不是都已经结束了吗,还有什么事情让他耽搁了?”

许凝雪腿脚不太方,所以今天便没有去观看歌唱比赛,再说这种小地方,她也不以为能有什么出色的演唱水平——LOW又低约的比赛,她才不屑于去观看咧!

莫凌天端着咖啡,双眼无神的盯着墙上的艺术画框,听了她的放在,心不在焉地答道:“他现在还哪有心思回来啊?他现在只顾着泡妞,连我这个儿子和惜言都忘了。”

“说的这么严重,好像真的一样。”许凝雪唇色嫣红,挂着妩媚的笑,不以为然的去评价莫凌天的话:“你爸现在正值壮年,身边又没有个女人,难得在外面看上一个妞儿,泡一泡让他发泄一下多余的情绪和精力也是可以的,无非是出点钱嘛,能换来身心愉快还是很划算的。”

“我听说男人憋多了,长期不找女人发泄,身体会出毛病,你也不希望你爸爸有事是不是?”她巧笑倩兮的看着莫凌天。

莫凌天转过脸来瞥了她一眼:“你懂什么啊,他哪里是看上一个妞儿?他是打算给我和惜言找后妈。”

许凝雪的眼睛瞬间瞪大了,瞳孔急速地发生着变化,她的手下意识的扶上了放在手边沙发上的拐杖,半晌才强笑道:“……后妈?”

“是啊!”莫凌天一脸忧愁:“我怎么这么命苦,要跟她做兄妹。”

许凝雪的眼神闪了一下,尔后慢慢说道:“悄悄是不是?这么说来,你爸爸是真打算和乐潼乐阿姨定下来了是吗?”她还是不愿相信这个事实。

“不定下来也差不多,反正他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认定了的事很难改变。”莫凌天有感而发:“看他今天的表现,乐潼八成答应了他的追求。”

许凝雪咬了咬唇,抓住拐杖的手紧了紧:“你爸其实也挺死心眼,以他的条件应该能找到比乐阿姨条件更好的女子吧,前段时间我看他们两个在闹别扭,我还以为他们两个要黄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却又起死回生。”

“岂止起死回生啊?这老男人一旦陷入了感情,那简直是老房子失火!比年轻人还要疯狂,你看,他以前是一个工作狂,整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可你现在看他,居然扔下了工作,把许多事情扔给了我,让我去处理,他自个一心一意的去追老婆了,唉……”莫凌天唉声叹气。

许凝雪低头,捧起一杯香茗,微微笑道:“这还不好啊,他给机会锻炼你,那是看好你,想让你做莫氏财团的继承人。”

“做梦吧你!”莫凌天无意中说道:“他才四十几岁,这在国外还是一个年轻小伙,正是干事业的年龄,也是一个男人刚起步的年龄,哪有这么早想到继承人的问题?何况他和乐潼万一再生一个孩子,他一高兴,没准把乐潼的孩子立为产业继承人,那我和惜言才该抱头痛哭了呢!”

许凝雪:“……”

“不……不会吧?慢说乐潼阿姨年龄这么大了,再说她以前得的是宫颈癌,这个病治好没治好还两说,据说有的人病情即使得到了控制,瞬间恶化的也有,她这样的女人受不了孕,也怀不了孩子吧?”

许凝雪其实也不很肯定,乐潼这样的病患本身就不多见,在她身上似乎一切皆有可能发生,没准有奇迹呢。

莫凌天嘴上急,却满脸的无所谓。

许凝雪见他都这会儿了还玩世不恭,忍不住问道:“你就一点也不着急吗?万一到时候你爸真糊涂了,把什么都交给乐阿姨,你和惜言真的没话说?”

“说什么呀?”莫凌天一副看淡生死的模样:“惜言又不止莫家的一处财产要继承,他的外家也很富有,不花莫家的一分钱他的外家照旧可以让他过上奢侈糜烂的生活,而且我爷爷也给他留了很多遗产,他才不会为了这些事情烦心。”

莫惜言的外家只有他妈妈一个女儿,当年是和莫臻辉联的姻,所以莫惜言的外家同样亦是非富即贵的家庭。

当年惜言的妈妈一死,莫臻辉的老丈人家简直恨死他家了,但是看在惜言的分上,那边并没有追究,而是很好的掩盖起来——一切都是为了孩子。

所以莫臻辉所有的财产都必须由惜言来继承,这是他对他岳家的一个交待,不然他岳家不答应。

莫臻辉也只有惜言一个孩子,把财产交给他是顺理成章的事情。

而莫臻辉的父亲当年对这个小孙子也很内疚,故而死的时候也给小孙子留了许多遗产。

所以惜言很富有,有没有莫家的财产他都可以过的很好。

许凝雪此刻听到这里,慢慢觉出了一丝儿异样,她品咂了半会,问莫凌天:“你怎么像在说别人的事?这件事情只关系到惜言吗,你呢?你不着急吗?”

莫凌天随口说道:“我着什么急?我爸爸的财产又不关我的事,他又不是我的亲爸爸。”

“啊?……”许凝雪彻底惊呆了,张着嘴半天都忘了合拢。

……

许凝雪坐在自己的床头,沉思了几分钟,摸出手机来给许洁打电话,

这是她自己的房间,此刻房门紧闭,门窗紧锁,房间里的大灯关着,只有她的床头开着一盏散发着温馨光线的小灯。

在这幽静的空间里,她说什么也不怕别人听见,做什么别人也看不见,所以她可以放心大胆的和许洁通话。

“妈,情况很糟糕,莫凌天竟然不是莫臻辉的亲生儿子!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许凝雪自己也觉得难以置信,外界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件事,包括莫凌天本人,他也经常是一副已莫臻辉儿子自居的模样,也难怪她会误会。

许洁听后更是大失所望,在电话里很着急地问:“情况是真的吗?你确定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啊?你你你我……”

她突然想起一事:“他当初不是说过他是莫氏财团的少总吗?”

许凝雪此时也想明白过来了:“那恐怕他是担心别人不肯救他,所以故意抬高自己的身份。”

“现在怎么办?莫臻辉你又没有机会接近,莫凌天你倒是抓得住,可惜他没什么前途,都不是莫臻辉的亲生儿子,到时候能分到的财产也有限,搞不好一个子儿也没有,雪儿你要想好啊!”

许凝雪比她妈妈更烦恼:“我想好没有用,关键莫臻辉以为我和他的儿子是一对,总是对我主动避嫌,要接近也是让莫凌天接近我,我都没办法和他搞好关系。”

许洁给她支招:“你既然喜欢莫臻辉,你平时就离莫凌天远一点啊!避着他点,让莫臻辉知道你的心意。”

许凝雪苦笑:“妈,你以为我不想啊!但是你仔细想想,我若不和凌天搞好关系,让他对我百依百顺,那我还能名正言顺的住在莫家,以莫家的大小姐自居吗?”

“他们早就会拿一笔钱打发了我,让我哪里来哪里去。”她很无奈地说:“他们顶多只会多给一点钱我,用巨额支票来抵消我对他们的救命之恩。”

但是和莫家的权势和声望来比,许凝雪宁可不要钱,她要的是上流社会的名声和地位,让人无比尊崇和艳羡的眼光。

许洁也很烦恼,她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这个女儿。

可许凝雪接下来的话更让她灼心:“妈,给你传张照片,你看一下,是乐潼的,她现在非但病情有了好转,而且和莫臻辉怕是真的好上了,很快她和莫臻辉在一起的消息只怕就会流传出去,到时候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许洁简直要郁闷死!许凝雪上次已经跟她说过这件事了,她一心盼望着凝雪能将他们搅黄,但是没想到女儿也是步步为营,每走一步都很小心谨慎,没有魄力将他们搞散。

她倒是有不少计谋,也有魄力,可她现在却有心无力,手伸不到那么长。

但是眼睁睁的要看着乐潼过上荣华富贵,尊荣无比的生活,比其以前过的生活不知高端多少倍!富有多少倍!她的心又宛若在滴血。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为什么这个女人的命这样好?残酷的病魔没有要去她的命,反而要把她的人生推向另一个更高峰,让她活的又要比别人更加精彩和光芒四射!

许洁那个气啊,就要吐血。

她捂着胸口,看着女儿给她传过去的照片,恨之入骨,恨恨地骂道:“这个贱人!我已经打败她了,没想到她又混得风生水起,还钓上了一个这么优质极品的好男人!这若是让她成了,那我就成了人们眼里口中的一个笑话。”

许洁不想变成笑话。

她好不容易才从乐潼的手中把席汉庭抢过来,席汉庭变糟粕了,乐潼也不能比她过的好——不然人们都会来笑话她,抢男人抢的是个啥啊?怎么还没有人家的前妻过的好呢!

她不要做失败者,沦为别人茶余饭后的笑话谈资。

许凝雪很迟疑:“你……和爸爸,你现在和爸爸过得很糟糕?”

“岂止糟糕!”许洁用手烦恼地揉着额头,闭着眼睛恼怒地说:“简直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我们的生意是越来越不好,你爸爸做什么投资都是血本无归,现在好几处的房产都抵给人家了,别墅也没有,就剩龙台苑的这一处房子,也不知到最后能不能保住。”

“席氏连锁呢?”许凝雪嗓音沙哑地问。

“马上就垮了,你别问这些了。”许洁提都不想提席汉庭生意上的事,“搞得不好妈妈又要出去工作,不然指望你爸爸,我只有饿死的份。”

“那爸爸还在找别的女人没有?”

许洁沉默了一下:“那倒没有了,他现在想把生意搞好,一心扑在工作上面。”

“这是好事啊。”许凝雪道。

“好个屁!”许洁不禁哽咽起来:“他现在连家都不回,也不给我打电话,我们俩的婚姻已是名存实亡,他现在多看我一眼都嫌烦,总觉得我碍眼,我多说一句,他就叫我闭嘴。”

丈夫虽然不玩别的女人了,可是也不爱自己了,在一起就是吵架和冷嘲热讽,相互伤害。

许凝雪很无语:“你俩怎么变的这么惨了?不但没有了钱,还连爱情都没有了,你俩以前不是挺相爱的吗?”

“不知道,大概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吧。”

这些话当着别人的面,打死许洁也说不出来,但是私底下向女儿倾诉,她可以说个痛痛快快。

经过这么长的日子,她也有些缓过味来了,很痛心地对许凝雪说:“他以前未必是有多爱我,只不过是觉得跟我在一能找刺激。”

许凝雪唯有沉默,一颗心和脸色都越来越沉。

许洁又补充道:“所以女儿你要努力,你现在比妈妈机会好,一定要抓住。”

“嗯。”许凝雪点点头,握着手机的五指渐渐抓紧,以前以为还有爸爸妈妈可以靠,至少席氏连锁好好经营下去,他们一家还是有钱人。

现在貌似什么希望都没有了,不靠自己,那真有是要灭团。

……

花都。

灯下,许洁端着手机,仍然在看许凝雪传给她的几张照片。

照片上,乐潼或旗袍;或蕾丝长裙;或者白衬衣黑长裤;或者穿一袭桃红色的卫衣和运动衣,她脸上的气色都褪去了当初的腊黄与消瘦,逐渐变得有了淡红色与光滑。

她仿若重生,凤凰涅磐,精神焕发,无论是正面照和侧颜杀都很完美,江南女子温柔美丽的模样深入人心。

许洁摸了摸自己逐渐腊黄与皱纹暗生的脸,还有眼角最近生出来的细细眼纹,再摸摸自己有些粗糙的皮肤,然后再对比照片上乐潼肤若凝脂,美目盼兮,唇若点脂,眼若秋水的模样,恨从心头起。

她比乐潼还小两岁呢!结果她比乐潼老。

“你在看什么?”

突然,有人从她手里抢走了手机。

是一脸冷然的席汉庭。

他微低着头,出神地盯着手中手机的画面,一双无情而冷漠的眸子刹那间绽放出点点亮眼的光芒,冷淡而紧绷的脸上也露出几许激动的神色:“潼潼!这是潼潼?!”

“席汉庭,你干嘛抢我手机?”许洁失控尖叫,去夺回席汉庭手里的手机:“快还给我,你是强盗啊!”

她此刻很紧张,不想让他看到乐潼巧笑嫣然,眼眸流光的勾人模样。

“滚!别吵我!”席汉庭头也不抬,挥手便推开了她,他眼睛仍然紧盯着手机,嘴边却露出了放松的笑容:“是潼潼,看来她没有出什么事,还活的好好的。”

许洁恨恨地盯着他,试图再来抢手机。

席汉庭却忽然抬头望着她,举起手机,眼神犀利地逼问她:“哪来的这几张照片?潼潼现在是和悄悄在一起吗?她们母女俩现在在哪里?你知道地方竟然不告诉我?你知道我找了她们多久吗?”

他后来知道自己喜欢的人是乐潼后,曾经找了她们母女俩许久,但是俱没有消息。

他也灰心了很长一段时间,以为自己彻底失去了这母女俩。

没想到今天竟然从许洁的手机里发现了秘密,席汉庭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迫切的想马上知道她们人在哪里。

许洁冷冷地,倔强地把脸转开:“我不知道,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你别问我。”

席汉庭冷冷地看着她:“好,我不问你,她们母女落到如今这下场也是你害的,问你也没有什么好处,我自己去查。”

他把公事包一提。面无表情地转身就走。

……

……

乾市。

易家的住宅外,停着一辆黑色的卡宴。

乐潼站在车门外,对西装革履,身材高大的英俊男人说:“快回去吧,都这么晚,婷婷要休息了。”

莫臻辉顺手把她拉进车里,司机早已识趣的去别地儿抽烟,此刻车里就他们两人。

“我们说说话,说两句我就走。”莫臻辉把女人抱到腿上,让她分岔坐着,两人正好面对面。

乐潼倒也不害羞,只是脸有点红,咬着牙嗔怪地瞪着他:“你都说了好几次这样的话了,每次都是说两句就走,可就没看你走。”

女人不高,一米六五的样子,男人却很高,所以即使她坐在他的腿上也没有占很大的便宜,男人一伸头便吻住了她的嘴,飞快地索了一个吻。

“我回去也是睡不着,还是会想你,所以不如在这里多守着你一会儿。”

哎呀!真是会灌甜言蜜语,乐潼觉得这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莫臻辉看外表并不是一个多浪漫和会甜言蜜语的人,但真相处起来却闷骚的可以,而且很会对女人灌迷魂汤。

“啧,油嘴滑舌。”她很鄙视地看着他:“我要回去睡了,你也回去,早点休息。”

莫臻辉又拉住她:“你中午睡了那么长时间,晚上会不会因为睡多了走困?”

他不提还好,一提中午,乐潼脸上的潮红蔓延的更多。

她今天中午在莫臻辉的怀里,一睡竟然睡到了下午5点多,起来精神特别的好。

他们那时两人你抱着我,我抱着你,头挨着头,却没有一点不适应和怪异——关键是他早就醒了,他却没有起来,仍旧抱着她睡,直到她醒来,他才跟着醒来。

之后他们两个就没有分开,一直腻歪在一起。

他揽着她去大礼堂接易婷,又带她们回来酒店吃晚饭,然后又送了她和易婷回来,就没有走,一直呆在车外面等她。

感觉像小年轻们在拍拖一样,程度有过之而无不及。

进展的太快了!可是乐潼却并不反感——年轻的时候也没有这种感觉,很想依偎在这个男人的怀里,和他一起说悄悄话,说到天亮,然后在他怀里睡着,再在他怀里醒来……

“不会走困,我是要睡很多。”她伸手贴脸,想挥去脸上的热意,打断自己无限制的遐想。

莫臻辉伸手怜惜地摸摸她:“那我以后尽量让你多睡,再带你去做个全身检查。”女人还是太柔弱了,体质并不是很强。

“今天是个例外。”他说着,揽低乐潼就想再次亲吻她。

他黏黏糊糊起来没有节制,乐潼怕他过火,忙道:“我给悄悄打个电话,看她回家了没有。”

莫臻辉扶着她的腰,沉稳地点点头:“也好,你问清她在哪儿?我去接她。”

乐潼说好,便开始拨号。

大酒店那边,五光十色的包厢里一片火热。

席悄悄黑发飘散,在空中划过美丽的弧度,头往后垂。

刺耳的电话铃响起,席悄悄恍恍惚惚,不停低嚷:“我的电话,电话……”

“别接!”

------题外话------

诸位大美人,今天晚了一点,是因为那个了(你们都懂的,所以我……),但是下午的章节继续,都原谅一下这个非常时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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