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恶毒女人(1/1)

“丫头,你放心,我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发生。”他正视着我。

“我不会碰一个口中喊着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

我怎么感觉他说这话好像酸溜溜的?

“我现在要和你说的是,你昨晚被人下药了,你还有印象吗?”他认真且严肃的表情令我为刚才对他的再次误解感到惭愧。

之前误会过他一次,误会消除后,我在心里对自己保证过,再也不误会他了。

可是,没有想到刚才我又不问原由。

所以,有句话说得真经典:冲动是魔鬼。

人在冲动的状态下,理智尽失,完全没有了半点分析能力,也丝毫不会给对方解释的机会。

“......似乎,没有什么印象......”我皱起眉头想了想,印象很模糊,完全没有半点儿清晰的轮廓。

“昨晚我带你来这个酒店参加摩氏的晚宴,结束后我和国外来的朋友去阳台聊天去了,等我们聊完你就不见了。”

“当我打电话让监控中心帮我查找你的方位时,他们告诉我你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大阳台去了。”

“于是我赶过去,正好看到一个男人对你行为不轨,而你......似乎完全没有了抵抗的能力,我把那个男人打伤了,抱着你上楼到了这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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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有印象了吗?”他一口气说完经过,又问我。

“我,我还是没有什么印象。”奇怪,就算下药,清醒后也多少会想起一些吧?

我怎么印象全无?只记得他抱我上楼。

“那就是说,这药是某个人特制的,跟别的性|药不同。”他眯着眼看我,这模样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脑海中闪现了一下。

“是谁给我下的药?”其他的我都不管了,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这个。

谁跟我有什么血海深仇?要对我下这种药毁我的清白?

“我推测是苏美美。”青念说出的这个名字我一点儿也不感到意外。

“又是她!”我恨得咬牙切齿。

我从来就没有得罪过她,她却总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麻烦、甚至害我。

“幸好我赶到得很及时,要是迟到一步......”他没有说下去,眼里满是痛苦的神情。

“不过你放心,虽然来到客房之后你把自己脱光了,我并没有趁人之危占你便宜,我青念,还没有到那么卑鄙地步!”他象是在对我保证。

“可......”我正要问他为什么一夜都在房里,他打断了我的话。

“那药我不懂你知道不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服了那药之后,若是没有男人......你会自焚而亡。”他的眼里充满愤怒。

“什么药这么厉害?”我顿时吓一跳。

一般的性|药因为写书的缘故,我多少会了解一些,可这么严重的后果,可真没有听说过,这难道是什么新型的性|药?

“这是魔界的迷幻药,也是魔界用来拉拢控制其他鬼神的一种特制的药,如果解救不及时,你就会......”后面他没有说出来。

但我明白了,如果没有男人、或者没有其他有效的方法,解救不及时我就被自己给烧死了。

“那后来......你是怎么救......我的?”我有些艰难地问,也很难为情地低下头。

现在想来,即使他真那么做了,目的是为了救我,我也不能责怪他什么。

“我找了一位鬼医来,她常往来三界之中行医,名声很好,医术高超,是我多年的好友,让她把你身上的毒给解了。”他有些得意地说,好像他就是那个鬼医似的。

“那我身上......”

“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撕烂的,鬼医帮你扔垃圾桶了,然后她也在你床边守了你一夜,你醒来之前她刚走。”

原来昨晚我不是单独和青念在一个房间。

“对不起......”我羞愧地说。

“不要跟我说对不起,是不是我人品不行?动不动就被你误会?”他逼视着我。

“不是不是,是我人品不行。”现在就是让我做小乌龟爬,我也会照做,只要他能够原谅我。

“你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他没有理会我的道歉。

“有,浑身疼痛。”就象一个从来没有走过山路的人,突然走了五公里,第二天全身的肌肉都是痛的,这种感觉。

“这是正常的,那药实在太厉害了,好在一切都过去了,都怪我疏忽了,才让他们钻了空子。”青念内疚地说。

“他们为什么要对我下药?”这点儿我很纳闷儿。

“他们的目标是我,都怪我,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身份,摩氏认为除去你,苏美美就有希望跻身进我公司,甚至是......”

“嫁给你?”我终于明白苏美美为什么这么恶毒了。

原先是为了刘逸凡,她对我各种看不顺眼,估计也想过千条毒计要害我,只是还没有得逞我就“死”了。

没想到现在眼睛又盯上了青念,于是想干脆利落地把我的名声毁了,她相信青念绝不会娶一个被人糟蹋过的女人。

“她还准备好了摄像师、记者,只等你和那个男人在那阳台......她把你们全拍下来,第二天的头条新闻就是我的未婚妻出轨的新闻。”

“不仅你的名声毁了,我也没能幸免,最后他们出来充当和事佬,为我收拾烂摊子,我对她苏美美将感激不尽,于是渐生感情。”

青念满脸鄙夷地说着,我竟然想笑出来。

“青念,我发现你不去做导演或编剧真是太可惜了。”我捂住嘴不让自己笑出来。

他甩了一个白眼,神仙也会翻白眼。

“今后你再跟我出去应酬,我绝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他后怕地说。

我竟然有一瞬间的迷失,这个男人很多时候的言行太象刘逸凡了,甚至比他做得更好,只可惜我心里只有刘逸凡,哪怕现在还在恨他也一样。

“你洗漱好了?”他打量着我问。

“是。”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那走吧,我们该去做一件重要的事儿了。”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说。

我跟在他身后问:“去哪里?去做什么事儿?”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拉开门,大步走出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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