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宁采谈论(二)(1/1)

邪帝腹黑:王妃有点冷 !“皇帝会放过季王爷但是会更很季王爷,他会被逼放下除掉季王爷的心,等时机在成熟时必定会在动杀季王爷的心,到那时的决心跟现在想比微不足道,帝心难测。”那时的皇帝会对季昇做什么已经不现在筹谋的,而是直接痛下杀手,皇帝绝不会在让季王府兴旺,想必南境这一仗打完,皇帝会顺民意奖赏,但是想必也会要回军权,这其中若是不想被抽走军权想必还得细心筹谋才是。

皇伯父为什么会忌惮季王爷难道就因为手的军权吗,现在的季王爷既没有权利,也只是一介懒散王爷,为什么皇伯父要这样做,难道皇伯父不觉得季王爷很可怜吗,父母战死,从小变没了母爱父爱,难道就不能放过季王府吗。

“那师姐帮他筹谋会成功吗?”师姐在留寺宫从不问京城事,现在下山真的可以吗。

师姐会成功吗,这个问题他也问过自己,他告诉自己的答案是不知道,不知道师姐是否能成功,天下事在精于算计,也不可能尽撰在自己手中。

“你觉得呢,师姐能成功吗?”

“不知道,世间变化万千万一一件事没有计划好,整盘棋都可能全盘皆输,最后根本来不及挽救。”皇伯父的心谁都不懂,可能连他自己的枕边人都不会晓得。

“其实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们要相信师姐。”师姐的能力在于他们两人之上,季昇的能力眼见未必是真,武功是不高,但是他的计谋可能不比师姐低多少,一位懒散之人还能在水深火热的境地之下把季王府照顾的那么好,不少一兵一卒这其实已经不易了。

“嗯,相信师姐,我们还要靠师姐养着呢,嘿嘿。”

“你这丫头若是让师姐知道了你的心思,你看师姐还会给你零花钱吗。”

“所以啊,师兄你可不要在师姐面前拆穿我,我的脸皮可是很薄的。”

“好,不说,不说。”你想师姐会不知道你的心思,还以为自己鬼聪明呢。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现在都是你在问我,师兄还没有问你一个问题呢。”早问晚问接过都应该是一样的,他不会害怕什么,若是真的是最坏的打算,那他就护她一辈子,作好师兄的本分,让她无忧无虑的生活。

“师兄你会问我什么问题,可是我还没有问完呢,你就要打断我吗?”师兄的问题肯定是又尖酸又刻薄,她才不要回,能躲则躲呗,这虽然不是君子之风,但是她是女子何必要在意这些。

“那好,你先问,等你问完我在问。”这丫头到底有多少问题,也罢等她问完便是。

“我想知道炘庭哥哥的母妃是怎样没的,为什么会没了,当初那样好的一个人,怎么会在一瞬间就没了。”炘庭哥哥当初还没长大,母妃就没了,怎么会没了呢。

“采怡这件事不是你能明白的,这件事还是不要提了。”明妃是怎么没了,当然是被人陷害,皇帝生性多疑岂是光在前朝,在后宫又如何不是,这件事当初是他查的,明妃事情岂是一时能说明白的,现在的九王爷赵炘庭为何不愿入朝,岂是一句两句就想不明白的事情,皇帝的猜疑也在自己的儿子身上,想必就连太子都是这样吧。

“为什么不让我多问,在我明白事理之时我就去查这件事情,是下面的人说所有的消息是师兄你封存了,为什么不让我知道那也是我堂兄的母亲啊,也是我的伯母啊。”虽然妃也是妾,但那也是一条人命怎么能说杀就杀了。

他的妃子又如何,结发妻子不也是想丢弃就丢弃的棋子吗,“是又如何,你现在想知道的事情万一传出去,对赵炘庭有多大的伤害你知道吗,那就不是一条人命的事情了,采怡不让你问并不是不想告诉你,而是有些事情不让你知道也是为你好,难道你想赵炘庭跟他母妃一样吗,你难道不知打破明妃的母族是怎样落败的,流放的流放,守皇陵的守皇陵,赵炘庭有现在王爷之名实属不易,你都想知道,难道他不想知道吗,但是他从头到尾一句不问,那是他聪明。”

“他和师姐情分难道对师姐来说不重要吗,师姐把他当做哥哥,那明妃也就是师姐的亲人,你以为师姐不想申明这件事吗,那是因为赵炘庭不同意,他不想再让人丢掉性命,他从小在京城长大他早已看明白这些事情,师姐曾说若是他愿意,咱们留寺宫愿意以全宫上下数万人护他坐上那个位置,可是你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吗?”

他十一岁从未见过那样的决心,到现在也从未见过,那是他一生的伤,可是他就那样慢慢的放弃,那是对死亡的接受,没有惧怕,已经是看淡了,他现在亲人也只有师姐一人了吧。

“什么话。”采怡震惊,她以为这些说明白就没事了,还可以还明妃一个清白,可是现在更让她看清了,原来这里的安逸,和平都是假的,什么事情都存在这算计。

“他说,皇帝让他死他何惧,仇不报是念有血缘,仇不报是念有生养,若是他的父皇依旧逼迫他拿起屠刀一把烧了皇城又如何,多的不过是无辜者的性命罢了。”

“明妃之死是皇帝的一块心病,当初证据都摆他面前他依旧处死明妃,现在他对九王爷的心想必只是愧疚,父亲对儿子若感到愧疚定是把最好的都留给他,但是咱们这为皇帝不会,他只会心情好时宠宠你,不好时九王爷死在外面想必他都不会知道。”

十三岁的赵炘庭说出的话,竟已经是这个样子,采怡心痛为什么皇伯父要这样狠,一点都不像现在对她的皇伯父,现在的皇伯父都是伪装的,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采怡天色渐晚,不如咱们明日再谈,现下先用完晚膳,我让小黑送你回郡主府。”宁白思绪有些乱,他是男子也心寒,亲生父亲如此对待自己,心怎能不痛。

“不行,今夜我不回去了,就在这睡,师兄你在跟我讲讲呗。”

“采怡知道这么多事情对你没有好处,徒增伤感罢了,现在你还不大,再等两年你就知道这些事情了,回留寺宫你想怎么去查,没人在拦着你,在这里我不是不会告诉你那些事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他不想她知道的太多,哪天口不遮拦被有心人听去她的性命就难保了,即使留寺宫出面挽救她也不可能这么无忧无虑的生活了。

“那就不将这件事讲讲别的,好不好。”她不想回去,那里的人虽然尊敬她但是她不喜欢他们。

“小姐,用膳吧。”

“嗯,采怡还没走?”梦璃今日一天没出门,她感觉的自己的内力已经恢复了一层,随着天气慢慢变暖,会越来越好。

“采怡小姐还在公子那里,听下面的人说三小姐今日一直在和公子聊一些事情。”舒茗照料梦璃用膳,想着难道小姐想让公子他们两人来这里。

“可知道都聊了些什么?”采怡那丫头想必会缠着宁白聊些过往之事。

“还不清楚,想来是三小姐有些事情要问公子,公子呢就是想知道三小姐心中是否有他这类似的事情吧。”

“你倒是清楚,晚膳后让刘傅给季昇带句话,就说查到到底谁想要他的命了。”

“是。”

这人想要他的命都开始请杀手了,想必这日季王府又将有一场血战,真不知那位是怎么想的,又想用战争让他似得光荣,又派人聘请杀手,还真是两手准备。

“好,你说吧,到底还有什么问题。”宁白实在想不到采怡还有什么问的了,近十年前的事情她都问了,这还要问什么。

“师兄,问这个问题你千万不要骂我,打我,我只不过是担心师姐。”

“好,不打你不骂你,你且说来。”这小丫头条件都要跟他谈好,他平日里真的有那么凶吗?

“师兄,师姐的母亲为什么不要师姐,师姐为什么不报复她的母亲。”这是采怡最想问的问题,曾经她问过师父,师父说师姐的父亲母亲都很爱她,不得已才留下她自己,可是她查到的消息根本不是这样,师姐的父亲失踪,就连他自己的母亲都认定儿子死了,师姐的母亲改嫁宁国侯府,为什么每个人都不说实话呢。

“采怡,你胆子是越来越大了,打听事情都打听到师姐身上了,你是不是活腻了。”宁白生气,这丫头原来是在这等他,还说莫要打骂,这关于师姐,若是师姐听到了采怡是真的要伤了师姐的心了。

“师兄,你说过不骂我的,你又凶我。”

“我对师姐也是关心嘛,在这里我无聊的很,我还可以找些事情做嘛,你为什么不想想我问这件事的心呢。”采怡委屈,为什么提到师姐师兄就向着师姐说话,她也没有错啊,她也是想帮师姐忙,让师姐不那么伤心,为什么在师兄眼里都是她任性了。

“采怡你问什么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你为什么总要提及师姐,师姐对这件事本就反感,你不知道她把你当做亲人看待,你为什么总要伤她的心,这件事在咱们几个口中本就是禁忌,你逾越了。”宁白有些失望,采怡到底是无知还是故意,总要提及师姐的伤心事,师姐现在好不容易放下对杨夫人的恨,这采怡又在这时提起。

“我对师姐也是关心,为什么在你眼中我就是错的。”采怡愤气,为什么师兄不公平。

“小黑,你先出去,退下身边的人,采怡你坐下,这件事你要想明明白白的知道,你就不要气愤,这件事我会慢慢讲给你听。”宁白起身吩咐小黑,又走到采怡身边把她领回原地坐下。

“师兄,你要相信我,我对师姐并没有敌意,我也是关心她,我不想她一直停留在过去,向世界这么大的女子,都成婚了,只是师姐她......,现在成婚还是为了留寺宫,我心疼她。”

“好,我知道,你慢慢听我给你说。”

宁白想起师姐的往事他心中也随着有些痛楚,这些事情虽然没有发生在他的身上,但是他看着师姐就心疼。

“师姐的父亲,外说是出去游玩遇险,其实不实,他在江湖上消失了,就连他的师弟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消失,他的师弟也就是咱们的师父,而留寺宫就是咱们师伯一手建立的,和当初师父的门派合并到一起的,师伯消失后,师父就接任了留寺宫宫主之位。

师姐从小生活在名门望族也就是杜府,师姐的母亲是杨丽淑,杨夫人乃是之前一家官员的小姐,但是她心爱的人并不是咱们师伯,而是宁国侯府的宁国公,师伯消失在杜府乃至整个京城传开是游玩遇险,杨夫人认为自己是时候离开杜府寻求自己的幸福,也就成为了宁国公的二夫人。

师姐的寒毒是为了让杨夫人爱她注意她,其实杨夫人是把对师伯的恨转移到了师姐身上,师姐其实也是受害者,师姐在三岁那年的冬天跪在雪地三天三夜晕死在雪地中才被发现,那年开始就留下了病根,第二年的冬天师姐被脱下衣服只剩里衣又在雪地中呆了一天,那时寒毒在师姐的身体里酝酿成毒,攻占她幼时的身体。

春天师姐被送往乡下的庄子,周嬷嬷照料不到两年便撒手而去,师姐便被师父领回山上,刚到山上的师姐一直哭一直哭,一句话也不曾同师父讲过,再到冬日时师父发现师姐的不一样,便带着师姐前往百草园,吃药施针近两年师姐才回到宫中,学习理务,那时的我才五岁,师姐八岁,师父为了师姐性情可以在变好些就让师姐料我的生活起居,当时我调皮捣蛋经常整师姐,师姐都不曾生气还是依旧照顾我,在你来的时候师姐便已经是留寺宫半个宫主了,师父一般不出来管事,一直是师姐忙里忙外。

师姐为了更好的照顾我,在出去视察时也曾把我戴在身边,又一次我因为调皮,脱离了师姐的视线,师姐为了寻我,着急的寒毒发作,你不知那时的我看到师姐的样子,吓得跑的很远很远,但是我在回头再来找师姐时,师姐伤心的眼神我到今日还记得,也是在那时我保留调皮,却不敢再造次,也是从那时开始我知道师姐是爱我疼我把我视为自己的亲人,那我更要这样对待自己的亲人,爱她疼她照顾她一生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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