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洞 ！向菲菲已经打算跟程东撕破脸皮了，所以不管不顾都骂了出来，反正说好话也来不及了，她早清楚程东的冷酷无情。
所以程东也不可能再给向菲菲留在程家的机会了，这也是程菲菲为什么事情败露了，也敢跟他叫阵的原因。
“好了二位，我们不想看你们夫妻吵架决裂，向女士，我想知道，程贺的死，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
向菲菲原本就处于激动中，现在被林风一问话，立马说秃噜嘴了，等回过神捂住嘴时，已经来不及了。
“向女士，希望你还是坦白吧！不然我们以包庇罪逮捕你。”
林风故意吓唬向菲菲，也是想知道结果。
“你……哼！算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我不知道是谁杀了程贺，那天程贺被我打了后，他跑出去没回来。
我晚上去外面喝酒，无意中看到他跟一个男人搂搂抱抱的，我当时很吃惊，没想到他竟然喜欢一个男人。
当时因为好奇就跟了上去，结果看到他们在一个废弃的仓库玩的很激烈，当时程贺还被弄出了血。
之后那人把程贺毒打了一顿，可是程贺那孩子竟然还没有怨念，还叫喊着让那人杀了自己。
我当时很害怕，也不敢继续看下去了，就连忙回来了，只是没想到程贺过了两天就死了。”
向菲菲的话让林风他们很是动怒，这女人真是没救了。
“向女士，那个跟程贺在一起的人，你还记得样貌吗？年龄还有姓名什么的，你知道多少？”
“那人被黑袍裹着身体，又是大晚上的，路灯也昏黄一片，我哪里能看到那人长什么样子。
至于年龄和姓名，这个我更加不知道了，程贺当时也没喊过他名字，只是一直叫他哥哥。”
“那你可记得那人有什么特点吗？比如走路的姿势什么的？”
林风见没问出来线索，不死心的又问道。
“没什么特别的，哦！对了，那人戴着一个指环，被灯光一照，亮晶晶的，当时我还被刺到眼睛了呢。”
向菲菲思索了一番，最终想到了一个线索。
“指环？”
林风一愣，突然想起那天在案发现场，他发现的那个指环戒指。
不过当时看到跟死者手指上的痕迹一样，所以他误以为是死者的了，现在看来，应该是向菲菲说的那个男人的。
难道那个男人就是凶手吗？可是关于凶手的长相年龄名字，现在依旧一无所知，想想都叫人恼火。
“二位警察先生，我真的就知道这么多了，再问我也不知道什么了。”
向菲菲见林风还要问，立马为难了起来，她确实就知道这些。
“最后一个问题，你那天跟踪到仓库后，仓库里面是什么样子？”
“里面很干净，我当时还奇怪一个废弃的仓库，为什么会那么干净，似乎像是有人经常住里面一样。
那仓库里有几个大木箱子，至于里面是什么，我也不知道，我就知道其中一个里面藏着棉絮。
当时程贺跟那人玩的时候，那人就从一个巷子里拿出棉絮，让程贺跪在上面的，我就看到这些。”
向菲菲见程东又朝自己瞪过来，连忙缩了缩脖子，声音也小了下去。
“好了，我们的问题问完了，就不打扰二位继续解决家庭问题了，有问题我还会再来找二位，再见了。”
林风合起笔记本，起身就和慕容皓要走。
向菲菲很想跟着他们一起走，但是看到程东那杀人的目光，嘴里的话也隐了下去。
“管家，送客。”
程东很直接的喊了送客，他可不会自己送客出门，而且眼下，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解决。
林风和慕容皓走出别墅区后，两人各自沉默着思索问题，一直回到警局，林风这才重重的叹了口气。
“唉！头儿，你说我们这算不算是有进展？”
“算吧！只是线索太模糊了，这根本无法调查。”
“对了头儿，你说我们能从那个指环戒指上入手调查吗？”
突然想起凶手留下来的那个东西，林风也重新振作了起来。
“烂大街的东西，你觉得能调查出什么？行了，先回去整理一下，好好看看笔录，再想办法吧！”
慕容皓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他觉得自己是真要卷铺盖回家了。
回到警局，林风急着处理手上的笔录，慕容皓一回到办公室，就仰躺在椅子上睡了起来。
刚才路上，慕容皓的偏头痛又发作了，只是这病伴随他好几年了，一直不见好，最近有严重的趋势，这让他感到很疲惫。
又是一夜难眠，林风冷着脸，在电脑上噼里啪啦记录着程东和向菲菲的口供。
忽然，林风停下了打字，迅速登录自己的QQ号。
“果真在线。”
看到QQ号上关注的那个人，林风自言自语了一句，嘴角扯出了微笑。
“死神，我一定会抓到你的。”
林风迅速给对方发了一条信息，害怕对方没看到，又特意点了一个抖动过去。
“警察先生晚上好，很高兴又见到你，这样，我给你一次抓我的机会，不过只能你一个人，这明天凌晨一点，山陵园顶见。”
死神打完字，又发了一个挑衅的表情。
林风颤抖了一下手，心里不断猜测死神是不是在忽悠他。
“怎么？不敢一个人来吗？那就继续我们的游戏吧！”
死神等了一分钟，没看到林风的消息回复，立马又发出了挑衅的话。
“哼！怕你是孙子，有种的话，我们不见不散。”
林风最讨厌的就是犯罪分子的猖狂挑衅。
“很好，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不能告诉别人，不然，我有权利失约，希望你是守信之人。”
死神发出最后一段话后就下线了。
林风看着死神下线，很想再去查查他的登录地址，但是很快又放弃了。
死神敢跟他发出挑衅，那就说明对方根本不怕他查的，估计查的话，也跟上次一样，白花费力气。
静坐了两分钟，林风打开百度搜寻起山陵园在什么地方，结果显示的是墓地。
也难怪叫这个名字，看完简介后，林风整个人都绷直了。
“为什么约我去墓地见面呢？难道他下一个的目标是我？”
林风喃喃自语了一番，脑子里也想不出死神的最终目的，如果死神真要在那个地方杀了自己，林风觉得有必要跟慕容皓打个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