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9章 大结局(上)(1)(1/1)

第749章 大结局(上)(1)

厉恩廷瞳眸缩起,异常冷漠的开口:“她不是当事人,据我所说,那个女人叫秋画。”

“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陆翩翩踩着高跟鞋不断的后退,差点推倒秋意浓,宁爵西眼明手快赶紧把秋意浓捞到怀里,并沉声提醒:“翩翩,你冷静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做事这么毛手毛脚?”

陆翩翩扫了一眼被宁爵西小心翼翼护在怀里的秋意浓,身体也被气息冷漠的厉恩廷给扶住了,她几乎在同时触电般甩开他的触碰,厌恶的低吼:“别碰我!”

抱住脑袋,她不断的后退,喃喃:“我该想到你是什么人,前几天微博上有人私信给我,发给我你和另外一个女人搂搂抱抱的照片,我没有相信,我始终认为那是有人在你我的婚礼前故意毁坏你的形象。现在想想,我应该想得到的,我应该想得到的……”

高跟鞋后退,她踉踉跄跄的差点跌倒,厉恩廷目光紧紧追随着她,想上前,又顾虑到她情绪激动,始终保持着三步的距离跟着。

两人对峙,不知不觉出了餐厅。

秋意浓追出去的时候,陆翩翩已经被厉恩廷塞进了车内,厉恩廷亲自开车,很快将车开走。

她回头胸口起伏不定,气喘吁吁的看着走过来的男人:“为什么要让厉恩廷从你眼皮子底下把人掳走?翩翩她可是你妹妹,发生了这些事,你认为翩翩还会嫁给他吗?”

宁爵西目光沉稳,手臂圈上她的纤腰,“这件事就交给他们自己去处理,走吧,熙熙还在等我们。”

秋意浓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宁爵西,你没看到吗?翩翩不想跟厉恩廷走,是他强迫把她塞到车里的,你是她哥哥,这就你保护妹妹的样子?我真的怀疑,翩翩说得没错,你就是在偏帮厉恩廷,你为了你的盛世王朝,牺牲了你妹妹。”

他英气的眉峰拧着,侧首看了她一会儿,伸手捋去她眼前的一缕发丝,波澜不惊的说道:“让你不高兴了?”

她没有说什么,咬唇扭开脸,如果说陆翩翩对厉恩廷的人设失望,那么这一刻她对他也大失所望。

他对她暗示结婚的事充耳不闻,她可以放在一边不谈,但他不能不顾翩翩的死活,那是翩翩即将要嫁的男人,他不能只重利,不重翩翩下半辈子的幸福。

他看着她黑白分明的眸,主动开腔:“下午厉恩廷过来解释了那张照片的事,他说他不认识那个女人,那个照片里的人也不是他。”

“不他是谁?”秋意浓笑:“难不成是鬼吗?宁爵西,这么蹩脚的理由你也信?你和厉恩廷的掩耳盗铃做得也未免太好笑了些。”

“浓浓。”宁爵西嗓音中缠绕着不动声色:“这件事厉恩廷会和翩翩解释清楚,如果明天翩翩的答案是不嫁厉家,我不会强迫她,所有退亲的事由我来办。”

几十分钟后,秋意浓洗了澡,换了睡裙出来,随手把绑起来的头发弄散,走到窗前把厚重的窗帘拉开。

玻璃窗外,细细密密的雨下着,像一颗颗透明的细针从天而降。

淅沥的雨声,显得室内格外安静。

她站在窗前看雨,门口的男人看着她,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白皙胳膊和纤瘦玲珑的身段,想象着再过几个月这副身材就不复存在,他竟感觉隐隐有些期待。

玻璃窗上倒映出男人的身影,秋意浓随意梳理了一下长发,准备回到床上。

她拉开被子,看了男人一眼:“熙熙睡了?”

“睡了。”他迈开包裹在西装裤里的长腿过来,关了头顶的灯,把台灯打开,光线暗了很多,也柔和了许多。

她打了个哈欠,懒懒的靠在床头,睡前习惯性的拿起手机翻看邮件或是信息,什么也没有,既没有工作邮件,也没有任何私人信息,翩翩回去后的情况怎么样,她不得而已,唯有听他的,明天再问翩翩。

他垂眸看着她嫩白细腻的五官,抬手抽走了她手机:“睡觉的时候不要把手机摆在床柜上,辐射大。”

她目光盯着被他握在大手中的手机,没有动手拿回来,只是仰脸瞧着他,笑的很是云淡风轻:“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辐射的问题。”

“浓浓。”他盯着她看似在笑,其实一点笑意都没有的娇脸,眉宇间没有任何不耐,有的尽是柔情:“还在怪我没拦住翩翩?”

“没有啊。”她清清淡淡的否认,十指交叉着放在被面上,“你看我是那种一晚上都等不了的人么?你承诺说明天看翩翩的意思,我就等着看--而且我认为纵使有天大的理由,厉恩廷也不可能说服翩翩,除非他用男人对付女人的手法,翩翩也不会屈服。”

“别把话说的这样难听。”宁爵西黑眸中若隐若现一股戾气:“厉恩廷如果敢对翩翩用强的,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她已经躺下去,如玉般的胳膊暴露在空气中,闭上眼睛抱着被子一角,红唇蠕动淡淡的说道:“恐怕你这句话说晚了,那天在英国伦敦,厉恩廷追了过去,翩翩那一夜就没回来。直到我们出发回来,翩翩都没出现。”

空气中没有声音。

她身体一钻进被子,像自动被抽走了思绪,没过几秒就昏沉睡着。

宁爵西眯眸看着她呼吸均匀,竟是睡着的状态,没有露出太多的惊讶表情,眼神变得更加柔和,俯下身在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伸手调暗了台灯。

昏暗的卧室内,安静中只有秋意浓浅浅的呼吸声,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依然在持续,他在窗前站了片刻,伸手把窗帘拉上。

秋意浓近来困乏得很,迷迷糊糊的睡梦中,一只清凉湿意的手臂把她搂进怀里,她的脑袋随即枕在那只手臂上,她的脸往一堵坚实的肉墙上靠了一点。

她再怎么困,最起码的意识还是有的,忍不住不咸不淡的出声说:“我很困,你这样抱着我,我和你也做不了。”

一个濡湿的唇落在她的脸颊和唇上,男人低哑的陈述道:“不做什么,就是想抱着你睡觉,外面在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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