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5章 秋小姐把您加入了黑名单(1)(1/1)

第625章 秋小姐把您加入了黑名单(1)

他随即毫不客气的迈步进来,一手托住她的腰,把她带进了书房内,顺手关了门。

她懒得计较他这种表面绅士,实则霸道的动作,懒懒的回身去倒了杯水放到茶几上,自己坐到书房一角的沙发,抬眸不咸不淡的笑着说:“这么快找我是想通了?”

他立在茶几前,弯腰把水杯接过来,像上次一样慢慢喝下去。

她下意识去拿自己的那杯水,等拿到手重新靠进沙发里,男人伸出双臂从沙发后面把她拥住,俊脸贴着她细滑的脸蛋:“浓浓,我爱你。”

她没动,垂着眼睫毛看着手中的那杯清澈见底的冰水。

他呢喃着,薄唇贴在她耳畔,徐徐的吐着热气:“我知道你在等我说这三个字,以前我们在一起时我几乎没说过,这次郑重其事的对你说一遍:浓浓,我爱你!”

她长发垂落,盖住了她脸上的神色,之前上床没睡着,爬起来到书房也没梳理,所以有点凌乱,倒显出居家柔和的一面。

时间一秒一秒滑过,她没有说话。

他嗓音低低沉沉:“之前是我不对,对你不够信任。其实我没想过瞒你,就想着等过段时间你我感情稳定下来,等我解决了和曾家的联姻,娶了你之后再解释药方和药厂的事。”

她姿态不变,任他从背后半搂着,音调偏淡:“是吗?”

“嗯。”他收紧了搂在她脖子上的双臂,但不敢太用力,侧头吻了吻她白嫩的侧脸,嗓音又低了几分:“是我小心眼了,害怕你再离开,我苦等了四年,再也禁不起等另一个四年。”

他靠她很近,几乎几公分的距离就能吻到她,不过这时候他明白,最好不要这样做,否则下场会很惨。

空气中飘着男人身上的酒味,他这是喝了多少酒过来的?

她微拧眉,静默中偏头,看了他片刻,才开口,“宁爵西,你老实告诉我,你是怎么发现药方藏在拨浪鼓里的?”

之前,林巧颖大概也是听说了拨浪鼓与外公的药方有关,始终没发现任何异常,只能小心翼翼的锁在银行保险箱里,后来被她要了过来,她也研究了好久,也是不得其法。

对于这一点,她实在是好奇和纳闷,他是怎么能解开那个秘密的。

她身上有沐浴后的清香和若有似无的体香,男人心中微动,情不自禁亲了亲她白嫩干净的脸,低声说:“还记得那天你进手术室前又因为高烧流鼻血么,当时可能处理的时候不小心有一些滴在了吃饭的桌子上。你吞安眠药的噩梦传出来之后,我一时接受不了,就回到了病房,把里面所有的东西能砸的全砸了,床上的所有东西都被我掀到了地上。然后我就看到了掉在地上的拨浪鼓,我去捡了起来,当时我手上有血,也没在意,然后我就发现被我手上的血浸过的地方,鼓面上显出了一行行字,非常小。我赶紧看我的书,我以为是我手受伤了,是我的血,然后我发现我的手没受伤,我在病房里找了一圈,才发现了那个有血的桌子。是你的血……”

秋意浓默默的听着,感觉像在听悬疑故事一样。

“我把桌子上的所有血都弄过来抹在拨浪鼓的两个鼓面,神奇的事发生了,所有的字都出现了,虽然非常小,我却知道这就是你苦苦寻找的药方。”

听完,她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故事讲完了?那么之后呢?”

他一瞬不瞬的看着她脸上浓浓的讽刺,声线更低:“之后你知道的,你的离开我颓废了好一阵子,等过了几个月我才想起来,所以我重新开了鸣风药厂。”

“你还真是会避重就轻啊。”她深吸了一口气,要不是还有点自制力,她真想大骂一句混蛋啊。

到了这个时候,他还是不肯告诉她他们父子开药厂的具体细节。

终于,她没忍住,斜眼看他:“你怎么不讲讲你们父子是怎么合谋利用这两个药方赚的腰包鼓鼓的?”

停了一会儿,他才开腔:“我怕说了你生气,又要和我闹分手。”

这下,秋意浓的脸色更僵了,他还真是够坦白。

坦白到她想发火,不知道从何发起。

他和宁父合谋商量药厂的事被她听了个正着,她永远也忘不了他们父子俩谈论药厂给他们带来庞大利益时,宁父那声音中掩饰不了的眉飞色舞和沾沾自喜。

曾经,鸣风药厂的地皮是他从程嘉药厂那里买来的,后来她生气,他才转让给了她。

记得她在“临死……”前订过遗嘱,关于鸣风药厂,她明确表示过要留给薄晏晞。

等她“自杀……”之后,他发现了拨浪鼓,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手段把鸣风药厂弄到了手,加上那两个药方,瞬间变成了他们父子赚钱的工具。

这个事实令她一时又气愤不已,这个男人还真是有恃无恐。

他认为就算被发现道个歉,低个头,这事就算过去了,因为他仗着的就是她爱着他。

到了这时,秋意浓慢慢的闭了闭眼,已经没有了力气再和他争辩什么,缓了缓气息,她低头看着圈在脖子上的手臂,声音淡而平:“你的手拿开。”

不同于以往,她在生很大的气……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

手臂随即离开她,迈步越过不大的沙发,弯腰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的沙发上,仍将她困在自己的怀里,黝黑的眸紧紧的盯着,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个神色。

在以前,他是知道她脾气外软内硬,今晚在麦烟青和秋蔻的讲解之下,他更肯定了这一点,她生气时不吵不闹,比她那天发火更可怕,因为只有怒极了才有这样的反应。

单说药厂这件事,他确实处理不周,也没想那么多。

他以为当下最要紧的是解决和曾玉滢对外的夫妻关系,给她和熙熙一个名正言顺的家才是正事,忽略了她曾经最在乎的就是她外公的药厂和药方。

秋意浓伸手推开男人的胸膛,起身走到书桌后拉开厚重的窗帘,安静的看着窗外的夜色,觉得开了空调的室内仍是闷,索性打开了窗户,让外面的并不凉爽的夜风吹进来,却吹不去心头的窒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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