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 七年可以彻底忘记一个人(4)(1/1)

第410章 七年可以彻底忘记一个人(4)

“那时候你我都太年轻,就算没有这些外在的压力,你我再往下相处下去也不大可能走进婚姻的殿堂。”宁爵西眉宇沉沉不动,暗哑的嗓音徐徐吐出:“你说你为了我牺牲了许多,这些年我还的也不少,也该是结束的时候。”

“不,不,不,不是这样的。”秦商商情急之下上前想拉他的手,被他闪身躲开,淡漠的线条显在唇角:“至于你说浓浓疑神疑鬼,恰恰相反,我和她在一起非常舒服,她向来不会怀疑我这怀疑我那,她是个好女人,很多事情她都藏在心底不说,不去计较,她想往前看。是我不够好,有时候隐瞒了一些事情。”

他说完看向身边的小女人,她垂着浓卷的睫毛,看不出喜怒。

“不是这样的,爵西。”秦商商被哽了一下,高声道:“我和你很合适,我们曾经感情那么好,比你和她好,她对你动机不纯,她不够爱你,因为不够爱所以才不会去计较,去疑神疑鬼,你仔细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自相矛盾。”秋意浓的手腕被男人紧紧握着,她想挣开,却被他顺势拉进怀里圈住她的腰搂着,她没有再挣扎,冰冰凉凉的说道:“秦小姐你刚才还劝我不要疑神疑鬼,现在又说我疑神疑鬼是不够爱他,前后说法不一。”

宁爵西看了她一眼,把人搂的更紧,忍不住皱眉看着秦商商:“你我已经分手,再谈以前的事没有必要。像浓浓说的,七年可以走出一段感情,已经九年过去了,你应该去找一段新的恋情,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没有意义!”

说完,他没作迟疑搂着秋意浓迅速离开。

病房内,秦商商看着他们相拥离去的背影,颓然中脚步踉跄,跌进沙发里半天没起来。

停车场,秋意浓掏出车钥匙,还没来得及按,但被一只大手覆盖住:“坐我的车。”

“我开车来的,自己开回去。”

“老规矩,我会让周秘书过来把车开走。”

“老麻烦别人不好,我自己开就行了。”

“外面在下雨,路滑,我送你。”男人有力的臂膀扣在她腰间,他的眼神和平常一样温和,语气却带着压迫感,是他一贯的不动声色的强势作风。

她看着这样的他,抿紧樱唇,安静了半晌,她侧眸问道:“你以前也这样对她吗?你们恋爱的时候。”

“以前的事忘得差不多了,我只记得和你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他见她没有反对,给她拉开纯黑色布加迪副驾驶的车门,看着她一言不发的上车,关上车门他回到驾驶座。

停车场内有一片灯似乎坏了,漆黑的地库内车灯笔直的照着前方,过了一会她淡淡的笑了下:“怎么能忘呢,你们曾经那么相爱。”

他的手沉稳的落在方向盘上,眼睛也专注的看着前方:“谈恋爱分很多种,懵懂无知称不得上相爱。”

她抚着安全带的手指微顿了一下,望着他隐在黑暗中的脸部轮廓说:“你们曾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只有爱到深处,想要共度一生才会动了结婚的念头不是吗?”

“不是。”他侧首深深看她一眼,复又看向前方,将车驶出停车场,外面大亮,他关掉车灯,眸色深不见底,语调没有起伏:“那时候年纪太轻,一时冲动就动了结婚的念头,主要原因是那时候我在盛世被排挤,几乎快喘不上气来,就想着也许成家了人成熟稳重了或许事业会有起色,事实证明现实的种种给了我一个耳光,把我打醒了。”

他这么说似乎有些道理,并不一定是爱到深处才要动结婚的念头,当初她与他结婚不也是一时草率么。

秋意浓侧头看着窗外的街景,沉默不语。

宁爵西见她不出声,主动开口说道:“多年后冷静下来一想,我和她走到后来的分手是必然的,不过是提早了时间而已,结局都一样。”

车子开出医院大门,跑车引擎声关在窗外,车内安静如初。

一路沉默。

到禹朝的时候九点多,秋意浓急着下车,车门怎么都推不开,她这才想起车门被锁了。

男人的气息靠近,身后的座椅被一只手臂占据,熟悉的气息无孔不入的钻进她的毛孔,“过来亲一个道别吻再去上班。”

他已经有一天一夜没有亲过她了。

宁爵西拧眉等了几秒,见她纹丝不动,深邃的眸愈发的暗沉不透光,却也坐着没动,仿佛她不回应他就不罢手。

秋意浓转脸过去送上自己的唇,蜻蜓点水不是他要的,自然是被他拉到怀里辗转掠夺了很久。

“浓浓,你依然相信你妹妹的失踪与秦商商有关吗?”他捧着她的脸,她的唇上还留有他的气息,淡淡的烟草味。

“今天甩了她一个耳光,抱歉,我失控了。”她眼神未动,笑了起来。

他却执着的问了同一个问题:“你不相信我对她的调查结果?”

她没有否认:“我还在查,暂时没有定论。”

“我的人调查出来的结果是你妹妹不在秦商商手里。”他看着掌中的娇美脸蛋:“我已经让人把目光调向安浅和薄晏晞,我怀疑是薄晏晞,最大的可能性是他恢复了记忆,又想从安浅那儿调查什么,所以他继续装失忆,暗中已经和你妹妹见了面。”

秋意浓卷密的睫毛轻扇如翼:“他不爱安浅,他的心里只有画儿,安浅却害得他和画儿失散了这么久,安浅甚至骗了他一起在美国登记结婚。我了解薄晏晞,他是个睚眦必报的人,他不可能会隐而不发。假如他真的恢复记忆,他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回到别墅,与画儿团圆,然后再对付安浅,他不会做这些偷偷摸摸的事情,起码他知道我会担心画儿,他会悄悄捎信给我。”她看着他的眼神透一些冰凉,“从你和他当年为了倪氏集团交手开始,这些年你们正面交锋不少,我不相信你不了解薄晏晞的做事风格。”

他没有说话,她轻轻的笑着:“宁爵西,你累吗?我觉得你挺累的,当着我的面说你和她再续前缘没有意义,事实却是处处维护她,你如此周旋,不觉得很累吗?”她伸手也摸上他面部轮廓,“我看着都觉得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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