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对不对(1)(1/1)

第109章 夫妻没有隔夜的仇对不对(1)

周舜离的近,听了直翻白眼,“我说翩翩,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乖,去吃水果,或者去隔壁包间唱歌。”

陆翩翩看看若无其事的秋意浓,又看了看侧脸沉静的宁爵西,感觉他们两人也没放在心上,扁着嘴道:“我就不,我就要看着。”

这是第四局,周舜赢。

进入第五局。

秋意浓看了眼桌面,发现他们每个人面前都摆了一些筹码,从目前来看面前筹码最多的是宁爵西,最少的是周舜。

她记得在隔壁听到裴界挑衅的说谁输要任赢的一方提问题,这个输家明显裴界指的是宁爵西,而赢家就是他自己。

可是现在,显然不是裴界所期待的那样。

第五局,所有人都没对子,裴界以一对老K显胜。

裴界身边的女伴显得很高兴,偎在他身边用一双灵巧的小手给他捏肩。裴界咬着烟,舒服的低叹一声,边洗牌边掀着眼帘轻狂的笑:“这女人啊,说穿了会侍候男人才叫女人。娶个碰都不能碰的那叫什么?那叫上当!好看顶什么用?送我一个能玩的,长的差点又怎样,起码能让我舒舒服服,享受身为男人的权利。”

这番话一出,包厢里一阵笑声。

秋意浓没笑,她知道裴界在说她,但她也没露出什么不快,面容仍然平静无痕。

另外两个女伴也是笑的花枝乱颤,只有陆翩翩绷着脸没笑。

陆翩翩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总感觉今天裴界在针对宁哥哥和意浓,可是她在宁哥哥和意浓的脸上又看不出来什么,于是就有点郁闷,这些年她和意浓分道扬镳,真的错过了太多太多。

陆翩翩真的很后悔,当年她和秋意浓那样要好,她喜欢玩,成绩又差,她妈气的成天揪她耳朵,停了她的信用卡把她扔到宁宅不许出去,秋意浓就帮她补课,几乎补了一整个暑假。

别说,那些在她看来非常枯燥的知识从秋意浓嘴里讲解起来格外简单,通俗易懂。

她看得出来秋意浓在秋家过的并不快乐,于是她向父母提议请秋意浓继续当她的家教,父母也同意了,并给了秋意浓一笔家教费。

那个夏天是她过的最轻松和舒服的夏天,不用再去上形形色色的补习班,和秋意浓一边在宁宅玩一边复习功课,时间过的非常快。

她们一起分享小秘密,她说她喜欢薄晏晞,秋意浓悄悄告诉她小时候她见过薄晏晞,她问秋意浓是不是也喜欢薄晏晞,当时秋意浓很坚决的摇头:不喜欢。

她很开心,她说她暗恋薄晏晞好久了,她的爷爷奶奶住在菱城,有一年她在菱城参加一场宴会无意中看到薄晏晞之后就爱上了那个男人,她希望这辈子能嫁给薄晏晞。

这是她心中最最隐密的秘密,她只告诉了秋意浓,她最好的朋友。

可是,一切都因为之后的几个月改变了,那天她发现她最好的朋友躺在她最喜欢的男人床上,那一刻她崩溃了。

她发了疯似的甩了秋意浓一个耳朵,转身就走。

那天是她最黑暗的一天,她开车不知不觉来到悬崖边上,她想跳下去算了。后来宁哥哥的车经过,司机把她拉了回来,她一想,不行,她没做错什么,凭什么她去死,不能便宜了秋意浓那个贱人。

于是,她把秋意浓爬上薄晏晞床的事散布了出去……

这些年,每次看到秋意浓,她的心底就有一根刺隐隐作痛,她疼,她失望,她难受,她想要秋意浓也感受到她的疼。

可是,一切都因为她在宁哥哥抽屉里发现的两张纸改变了。

原来她错了。

秋意浓也是受害者。

她前前后后,仔细回想,当时确实秋意浓的反应不正常,不像是自愿的,正像是被迫的,她身为意浓最好的朋友,没有第一时间问清楚缘由,只顾凭着想象去定了意浓的罪,真的很该死!

可是,现在补救还来得及吗?

曾经,她们彼此分享小秘密,无话不谈,如今她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堵厚厚的墙,这堵墙叫创伤。

秋意浓去了趟洗手间,回来已经到了第十局,牌桌子上气氛紧张,每出一张牌都能引来大家的屏息以待。

陆翩翩特意点了一杯鲜榨的柳橙牛乳汁,她记的秋意浓以前最爱喝这个,有时候宁宅家里来客人了,柳妈会榨上一杯,她就跑去厨房偷出来,往往秋意浓能一口气喝光,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笑着说真好喝。

“谢谢。”秋意浓接过果汁,淡淡的道谢,转过身来到宁爵西身后,一边看牌一边慢慢的喝果汁,但那杯果汁明显没有受到她的青睐,只喝了一小口就摆到桌子上了。

陆翩翩有点失望,或许真的不一样了。

牌桌子上此时第十局结束,裴界最后两局几乎是赌神上身,两局都有炸弹,直接成为今晚最大的赢家。

排名第二的是宁爵西,筹码最少的是安以琛。

安以琛并不在意,一身轻松的对裴界道:“问吧。”

裴界一手搂着女伴一手点烟,然后对宁爵西道:“既然我是赢家,问谁我说了算,我想问宁少一个问题:多久交一次公粮?”

“扑哧……”周舜和安以琛几乎同时笑出声来,折腾了一晚上,裴界就想问这个?这个裴少是多想了解人家夫妻生活啊,这种问题也要问。

要不是知道他们是多年的死党,他俩几乎要怀疑裴少暗恋宁少多年……

这什么问题嘛,陆翩翩气的想出声,秋意浓的手机响了,是秋蔻回过来的电话,她走出去赶紧接听。

包厢内,宁爵西目光沉稳深晦,弹了弹烟灰缓缓道:“今晚输家不是我,我不需要回答问题。”

“是不需要还是不想?”裴界冷冷嗤笑:“我已经查出来了,她那年去看过几个月的心理医生,那个女人在那方面有障碍,她在坑你,你知不知道?”

周舜和安以琛互看一眼,不知道这两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他们知道此时的谈话不需要他人打扰,赶紧把两个女伴都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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