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陪着我,浓浓(5)(1/1)

第51章 陪着我,浓浓(5)

“家里那位?薄少,你什么时候结婚了?”有人问,在座的几个少爷都是菱城的,和薄晏晞平常倒也有来往,所以对薄晏晞的情况有所了解。

西装裤包裹的长腿优雅的交叠着,薄晏晞面容清贵淡漠,没有回话。

另一个男人却玩味起来:“该不会是小情人吧,这些年我可从来没听说过你有女朋友,秘密小情人?”

“呵。”薄晏晞身躯往后一顷,抽了根烟出来,火焰摇曳,照出一双冷峻的眉眼,继而吐出一句耐人寻味的话:“也许是有夫之妇呢?”

在场的少爷都是无所不玩的,这话一出来大家都吃吃的笑了:“新鲜呐!咱们在座的玩过飞机,玩过轮船,玩过女人,玩过雏,还有的玩过男人的,可今天我是头回听说玩上有夫之妇的,佩服,佩服!要不,咱也改天尝尝?”

裴界在外面听到这话,边往里走边大声插嘴道:“这有什么,人家是你情我愿,谁管得着?”

一见裴界和宁爵西进去,大家纷纷起身打起招呼:“裴少,宁少,你们可来了,再不来我们可都走了啊。”

“行,行,行,你走,小爷还不稀罕你。”裴界也不含糊,一边和一帮少爷插科打诨,一边拿起酒往杯子里倒:“自罚三杯。”

“不行,不行,三杯哪够,再来两杯。”男人女人们都在起哄。

整个包厢吵吵闹闹的,唯有两个人不受干扰,一个深沉淡定,处变不惊,丝毫不见求人之态;一个眼露冷蔑,冷冽森然,坐等鱼儿上钩。

宁爵西坐下后径自拿出打火机,点了烟,旁边坐着的女人嗲嗲的给他倒了杯酒。

宁爵西没动手接,只淡淡抬了抬下巴,指着对面的空座说:“你去那儿坐。”

女人挺委屈,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扭扭捏捏的往那边挪。

薄晏晞唇间溢出一个轻薄的音节:“呵。”随即对裴界道:“把女人们都撤了吧,男人间谈事,何必把女人搅进来。”

裴界这时候已经被灌了四杯酒,头正昏着呢,理智还在,赶紧摆摆手,大声叫来经理,把一群莺莺燕燕全赶走了。

在场的少爷们对声色犬马早已习以为常,陡然把女人全赶走了,剩下一堆男人,看着就全身怪怪的,有人眼巴巴道:“不是,这儿的公主可都是青城数一数二的,留一两个下来活跃活跃气氛也好啊。”

“赶紧的,全弄走。”裴界赶人赶的更勤了。

几分钟后,乌烟瘴气的包厢变的清爽了许多。

宁爵西的手机这时候响了,但只响了两声就挂了。

没了女人,少爷们自然拿彼此打趣,有人笑道:“宁少,这是你老婆查岗的电话吧?要不然怎么响了两声就挂了,这不明摆着让你主动回过去嘛。”

这个话题引起了大家的共鸣,又有人提议道:“我可听说,你要娶的可是青城第一大美女,要不把嫂夫人叫过来一起吃饭?”

电话确实是秋意浓打的,她上床睡觉前犹豫再三,怕他今晚在外面睡不回来了,所以直接打电话。

电话通了两声后她又觉得不妥,说不定他这会玩的正嗨,她岂不是又坏了一次他的好事?

正当她准备关机睡觉的时候,屏幕亮了,宁爵西三个字跳入眼帘。

几乎脱口而出的问他宁朦北的号码是多少,可是大半夜的向即将成婚的丈夫打听一个单身男人的号码似乎不太好。

犹豫来犹豫去,她闷声没说话。

“怎么还没睡?”宁爵西背景声音嘈杂,隐隐还有女人的娇笑声,但仔细听却是男人捏着嗓子装出来的。

秋意浓攥了攥手指,干脆直接问:“你有宁朦北的电话吗?”

“嗯?”他的嗓音听不出情绪。

“我想要宁朦北的电话,你能不能一会发给我。”秋意浓终于说出来了,停住呼吸听着那头他的回答。

宁爵西闻言一笑:“好好的怎么想要他的电话,据我所知,他这两年不用手机,所以我所从给你。”

不用手机?倒挺符合宁朦北古怪的性格,秋意浓抿唇,“那好吧,其实我是替我妹妹蔻儿问的,他们可能要结婚了,在此之前她有话要跟他说。”

电话里一阵静默,宁爵西低低的声音道:“老四住宅的电话里是通的,我有号码。”

“真的吗?那,你能报给我吗?”秋意浓大喜过望,急忙下床去找纸笔,准备记他报的号码。

“不能!”

不料电话里他态度坚决。

她不甘心的追问:“为什么?”

“我不管你是什么理由。”他温淡的嗓音节奏很慢,但很清晰:“我娶你自然会宠你,同样的你不能越过宁太太的底线,我会吃醋,明白么?”

秋意浓心底划过一丝电流,要论说情话,电话里的这位宁公子可算是高手,一句性感到令人心动的“吃醋……”将她下面所有的话全堵死。

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那如果你越过宁先生的底线呢?”

“你可以吃醋,回敬我。”他有点失笑,但嗓音非常笃定:“也可以提出离婚。”

这句话的意思她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他日若是他发现了新的目标,发现还有一个比她更聪明更漂亮女人,就像他用她取代了倪予茉一样,到时候他不再需要她了,他们的婚姻关系就可以解除?

交谈到这儿,她应了一声,准备挂电话了,却在隐隐约约间听到那头喧闹的背景声音中有一道清贵而冷寒的嗓音。

尘封的记忆中无数间记下这道嗓音,她不敢置信的捂住唇,几乎瞬间问道:“薄晏晞在青城?”

回应她的是嘟嘟的盲音,那头已经挂了。

手机从手中滑下去,秋意浓失神的坐着,那些藏在内心深处最深的恐惧像蛇一样吐着寒气冒上来。

突然间,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大腿,在确定全部被遮严之后,全身泛冷,本能的抱住自己,却越抱越冷。

她跑回卧室,紧紧关上门,缩在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还是觉得冷,那种冷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一点点吞食着她肌肤上的体温,把她拉入冰寒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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