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捡了个吐血的“便宜”(1/1)

包围?

君若凌勾起绝美的唇角冷哼,皇上还以为他是以前的他吗,又或者说,还是那个当年他说交出军权便交出军权的君若凌了吗?

都已经五年过去了,虽然表面上他只是一个药罐子王爷,可是实际上他的麒麟阁已经湛透到了他难以想到的地方。

“你笑什么?”

皇上见君若凌不慌反笑,这让他本能的心头一紧,他从来都知道他的这个十二皇弟聪明之极,否则,那老头子也不会呆云贵妃处深得宠爱之心了。

“哼,我的好皇兄,你以为,就你的这些暗中之人,可以将我怎么样吗?告诉你,别说是这些个暗卫,就是你的整个御林军本王也不怕,只要遗诏还在,你便不能拿我怎么样?”

“你?君若凌,你大胆。”

“我大胆?皇兄,你不学得你这话说得可笑吗,若要说大胆,应该是你吧,别以为你这皇位是怎么得来的本王我不知道,当年父皇体健,怎么可能说倒下就倒下?还有你的母妃,当今的太后,你以为皇上从她那里出来就没事了吗,你们母子对先皇做了什么,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

“你?”

“皇兄,你可别逼本王,本王是个不久于世之人,我可不想在死之前做什么让你不快的事情,还有,别再将眼线放到我凌王府了,否则,本王必然将他们的头颅亲自放在大殿之上,也好让这南渊的朝臣们知道知道,他们的皇上对自己的亲弟弟做了什么。”

君若凌一字一句的重重说道,满身的戾气并不比皇上的差,甚至是比他的还要强大,还要让人感觉到可怕。

“你?”皇上脸色铁青,手掌紧握,“君若凌,你在威胁朕?”

“威胁你?本王还没那个兴趣,我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所剩无几的日子里活得更加的舒适罢了,将死在之人,其言也善,皇兄,接下来如何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罢,君若凌自顾的迈着优雅的步子,坐了了下来,南渊国的御花园就是点好处,随处都设有可坐的石墩子,苏太后年事已高不良于行,这多半是为她而设。

君若凌暗自冷笑,像那种可以杀夫的女人,居然还可以活在这个世上?真可笑之极了。

皇上脸上布满阴霾,他从做皇子开始,就没有人敢这般张狂的在他面前威胁他,却没想到,他做了十多年的皇帝了却被自己认为极弱的弟弟给威胁了,而且,还是威胁得那么让人咬牙,愤恨和无奈。

“君若凌,你说吧,你要朕怎么做才肯交出那道遗诏?”

这种感觉,让皇上不好受,更让他起了杀心,只要遗诏一到手,君若凌的命也只能活到此了。

君若凌抬起狭长的凤眸,眸子里射出一道冰冷,同时,嘴角同时勾起,等的,就是皇上这句话。

“皇上不必生气,接下来本王让你占个大大的便宜,用一道赐婚圣旨,换这道空白遗诏,皇兄,你说,这个便宜你是不是占得很大呀。”

什么?用一道赐婚圣旨换遗诏?

乍一听,这倒还真是个便宜,不过,当皇上听到赐婚之人时,他便要气得吐血了。

“君若凌?你,你竟要取白清秋为妃?”

这哪里是便宜,这根本就是一道惊雷,一道将他打得外焦里嫩的晴天霹雳。

他怎么也想不到,君若凌竟然会提出这样让人匪夷所思之事,白清秋只不过是南渊恶女,而且,还是他今日要杀之人,这二人别说是交集了,就是想都不会往那处想,可是,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救白清秋?

“皇上不答应也成,若是白清秋死了,那也就是这份遗诏重见天日之时。”

君若凌丝毫不给皇上思考的时间,再次下了狂料,态度和表情极为坚决,皇上狠吸一口气,手指掐进肉里而丝毫不觉得疼。

因为他的心,在滴血。

这让他怎到选,是将白清秋杀了而后遗诏大白于天下?还是将白清秋放了,成全他的一世英明和皇位的稳固?

很明显,这不是道选择题,而是道肯定题,他肯定会选择后者。

皇上的脸黑得不能再黑了,紧咬住牙关,从牙缝时挤出四个字来:“如你所愿。”

他,根本没得选。

君若凌得到了想要的东西,缓缓站起身在来,迈着优雅的步子,说了句:“静候佳音,何时圣旨下了,那遗诏便何时送到皇上的御书房。”

这句话,无疑又是道重拳,狠狠的打在皇上本就不舒服的胸口,体内熟悉的疼痛再次袭卷全身,那种从经1;150850295305065脉中传上来的绞痛下侵袭着他的每一寸神经,瞬间让他额头冒起冷汗,脸色惨的。

“皇上,皇上?你怎么了?来人,快来人哪,去,去请了徐院首来。”

林公公赶紧上前扶住皇上,暗道不好,皇上的“病”又犯了。

皇宫中的事,任何人都不知道,包括那个未来的凌王妃白清秋。

此时的白府内透着极度压抑的空气,白老夫人面色惨白的铁青着张脸坐于正厅,紧抿着的唇一言不发,手中拐杖被握得咯吱作响。

丫鬟婆子夹起脖子将茶端了来又小心的退了出去,生怕一个不小心这里的人便将她刺死了。

“白老夫人,我们还是去清秋院看看吧。”

张天坤脑门儿更疼了,这茶都喝了三盏了,可是白老夫人却依旧一动不动,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这圣旨都下来了,难不成她还能拖过去吗?

白老夫人其实也不想这样,只是昨夜突然来了个人说白清流欠了三万两黄金,若是不想白清流以命抵债的话,她今日就尽管开口。

所以,当张大人带人冲入白府之时,她可是连一个字都没敢说呀,太吓人了,真是太吓人了,白清流那个孽障,他到底在外头干了什么,竟然下三万两的巨债?

白老夫人是又气又急,看来,她白府子嗣也没一个好东西,生下来就是讨债鬼。

她不高兴了,自然有的是人高兴,岚轩想起白老夫人被震得呆若木鸡和一副要杀了白清流的模样便开心不已,手中的力道也不禁加了几分。

“断了断了。”

白清秋无语的翻了翻白眼,看来这种磨墨的活计还是小新兰香干得好,这岚轩,算了吧,要么墨太稀,要么就太浓,再要么,就是这墨棒与她有仇,紧紧以的捏在手里,还真怕她弄断了。

“什么断了?没断,小姐我在分寸,小新她都教过我了,哈,真好,小新居然没事,凌王果然料事如神。”

岚轩以前她只懂得听命行事,可是却从未想过,事情要如何做才做得好,自从跟了小姐,她也开始思考了,瞬间感觉王爷此事做得极阴妙。

“是,你家王爷英明神武,聪明睿智行了吧,废话少说,快研磨,本小姐要学成大儒。”

“大儒?”

岚轩一脸嫌弃的看了看雪白的宣纸之上歪歪扭扭的大字,算了吧,比岚翔写得还差。

“我小姐,你就不怕那白老夫人不照做吗?还有,咱们这么拖着也不是办法呀,总不能坐以待毙吧。”

清秋院是清静了,可是外头却闹翻了天,用脚趾头都想得到御林军的到来,将白府中人吓了个够呛,她都听到隔着院墙传出来的尖叫声和御林军脚步声。

御林军,在没有命令之下,是不能进来的,可是她们想出去,只怕也不容易了。

“一个进不得,一个出不得,活像坐牢似的,真让人憋屈。”

若换作是昨天,她岚轩早就提剑将守在院外的御林军给杀个片甲不留了。

“不用这么想,你只要知道白老夫人比你更加的憋屈,你就开心了。”

白清秋醮了醮墨汁,再度有模有样的提笔写上一个大字“王”,虽然难看了点儿,可是她敢保证,自己拿笔的姿势是正确的。

不知自怎的,君若凌昨夜那杯白茶起了很大的作用,直到现在她的心连一丝慌乱都没有,反而镇定了下来,可是,她又隐约觉得该做些什么,因此,这才便用了拖字决。

“只怕白老夫也想不到,一个困在清秋院的小小女子,就算是不出门,也能将其控制吧,呵,真是讽刺啊讽刺,对了,白清竹和贺氏那边怎么样了?”

“小姐放心,按您的吩咐,已经给贺氏送去了几个精壮的男人连续三日的奋战,而且喂贺氏的药,也一日三回的用上了,至于那个白清竹,自然是绑在处,让她睁着眼睛观战了。”

真是爽呆了,对付恶人,自然要用更恶的方法来惩治。

贺氏不是想要孩子吗,小姐就给她孩子,那每日的药据说就是为了种进什么排什么的。

“排卵。”

“对对对,就是排卵,不过,什么是排卵啊?还有,为什么要让白清竹看着呢?”以前脑子跟不上的是小新,现在好像换成岚轩了。

白清秋连头都没抬,继续写着大字,“因为,这样才能让她们两绑得更紧啊。”

白清竹不是想找贺氏联盟么,那么,她就送给她一个永远也散不了的盟约给她们,贺氏在白清竹的眼皮子底下被人上了,她只会千方百计的堵住白清竹的口,否则,一但传出去,贺氏也只有浸猪笼一个下场了。

同时也警告白清竹,若是她以后落在她的手里,下场只会比个更惨。

白清秋冷哼,她可是好不容易找来一百个男人给贺氏的,可别浪费了她的一翻苦心哪。

只怕不出一个月,白府就又要有喜事传出来了。

“不能进,这里是清秋院。”院外传来守门丫鬟的焦急之声。

“小姐,我去看看。”

白清秋没空,只微微点了个头,岚轩立即消失,白清秋收笔,满意一笑,这字写得不错,不过……

为什么会是“王妃”二字?

白清秋嘴抽,这也太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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