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三章 迷之接近(1/1)

傅斯年怎么也没有想到,季如卿已经离开了!

这对君诗墨来说,怎么可能不是一个打击?

而她,又将这件事归咎到他头上——

怪不得,怪不得她会那么憎恨他。

季如卿,是君诗墨最为依赖的人,她的离开必会对她造成重创,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论他说什么,她都不可能听的进去的。

所以,他选择了离开。

而他要做的另外一件事,就是去锦园。

得知季如卿存在的人,除了他以外,就是柳沁兰与傅如是了。

至于郁芷柔,虽知道,可极少去探望,暂且将她排除在外。

“妈,伯母的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

伯母的离开?

柳沁兰有些摸不着北,哪个伯母?

关系很好吗?

她怎么没有收到消息?

“你是说诗诗的母亲?”

傅如是倒是一下会意,能令他如此紧张的,也就是只有与君诗墨相关的事情了。

毕竟这五年来,他都没有这么激动过了——“嗯,是的。”

傅斯年点头,“我想知道,伯母的离开是什么造成的。”

五年前,季如卿虽不能苏醒,可身体各方面却是极好的。

哪想今天君诗墨说,他暗中对她下毒!

怎么可能!

他既知季如卿是君诗墨的母亲,又想靠她留住这个女人,又怎么可能向他下毒?

他巴不得季如卿早日康复起来——“你的意思是,君诗墨已经回来了?”

柳沁兰倒不关注季如卿的离开,而是瞪大了眸子问道,“她不是说不会再回来了吗?”

且,她还收了她五十亿!

这个女人,怎么可以如此言而无信?

“我只关心伯母的离开!”

显然,傅斯年炸毛了,“我只想知道,伯母的离开与你们有没有关系!”

柳沁兰既能让君诗墨离开云海市,便保不准她会不会对季如卿下手。

他要确定这一点,一定要!

“你在说些什么昏话!”

而那柳沁兰,看似也有些生气了,“我们怎么可能对她下手?”

饶是她记恨君家,她也不可能对季如卿下手。

那是她相处了一辈子的姐妹——“你太让我失望了!”

竟然怀疑到她头上来了,她柳沁兰就是这样卑鄙的人?

“这件事,与我们绝对没有关系。”

相较于柳沁兰,傅如是倒是平静,他当然知道傅斯年的心思——“你大可放心。”

季如卿是好战友君靖冥的妻子,他答应过他,会好好照顾好她的。

她的离开,与他们绝对没有关系。

可看傅斯年的反应,君诗墨该不会将这件事归咎到他头上了吧。

所以也就是说,季如卿的离开没那么简单了?

“你说伯母离开了?”

三人之间正是沉默,郁芷柔的声音突然飘来。

从二楼下来,她坐到傅斯年身边,“斯年,伯母已经离开了?”

“你是怎么知道这则消息的?”

“是诗墨回来了吗?”

拧眉望着身边的女人良久,傅斯年一直没有说话。

她的表情,是无辜的。

所以,她真的不知道君诗墨已经回来,以及季如卿出事的消息吗?

季如卿的死,与她又真的没有关系吗?

没有留下任何回答,傅斯年起身离开了锦园。

他不能再在这里耗下去,他要尽快,尽快找出对季如卿下手的那个人。

只要这样,他才能让君诗墨回到他身边。

他迫不及待的想再次拥有她——

时间的另一边,将母亲的离开说出来的君诗墨,情绪却几乎要崩溃。

她根本不能想到这件事。

每想一次,对她来说都是一种折磨,都是一种煎熬,她根本承受不住——“还有哥哥在。”

君翊墨岂能不懂妹妹的伤心?

上前将她拥在怀里,君翊墨又道,“哥哥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哥哥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有他在,他不会允许傅斯年的靠近,更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妹妹。

君诗墨哽咽,在哥哥怀里擦去自己的眼泪,“我没事的。”

多少次她都告诉自己要坚强,她可以面对傅斯年——

“诗诗,你还好吗?”

恰逢此时,童哲敲门,“我可以进去看看你吗?”

傅斯年满脸隐晦的离开,让他生出一股不安。

怕是提到那件事了吧,她又怎么能不伤心?

“是有些难过。”

君翊墨上前开门,让童哲进来,“你哄哄她。”

他还是很看好童哲的。

若能将妹妹交给他照顾,他也可以放心。

童哲点头,而后便走到君诗墨身边,“诗诗,你还好吗?”

君诗墨没有回话,而是望着哥哥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他应该是去找萨蒂的吧。

五年前醒来之后,他用了好长时间接受这几年的变化。

他回忆起了所有人,回想起了所有事,可唯独傅婉儿,是他选择一笑而过的。

君诗墨不懂,不懂哥哥怎会如此。

他不是最爱婉儿的一个吗?

为何听到她离开的消息,会那么平淡呢?

这不该是他的反应。

她也曾问过哥哥,是不是把婉儿忘记了,他摇头,并没有忘,只是觉得再难过,也挽回不了任何。

君诗墨沉默,所以,这就是他对婉儿的死的全部感受吗?

而让她更不能理解的是,哥哥自与萨蒂见过一面之后,便日日想着这个女人。

不错,萨蒂确实是个很有吸引力的女人,可哥哥竟会为了她,而淡忘对婉儿的感情,她真的有些难以接受。

毕竟,毕竟当初,婉儿为他付出了很多。

所以,从如今哥哥的行为来看,当初他背叛傅婉儿,也是真的了?

“今天你跟傅斯年单独在一起很长时间。”

进入萨蒂的房间,君翊墨看到的是正在更衣的她。

试衣镜前,他将她搂在怀里,眼神魅惑,“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要远离这个男人。”

“你是我的。”

萨蒂轻轻一笑,穿好自己的衣服,“我从来没有说过,我是你的。”

君翊墨将她翻了个身面对自己,后又抬起她的下颚,“所以,你是在惹我生气了?”

萨蒂再笑,魅惑至极,“我为什么要惹你生气?”

“我们之间又没有任何关系,我又为何要为了你,而拒绝与其他男人的交往?”

“傅斯年,我觉得就很不错。”

君翊墨薄怒,掐住她下颚的手也微微用力,“萨蒂,我说过,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拨开君翊墨的手,萨蒂不以为然,“你既想让我对你专一,又可曾忘了你心里的人?”

哪一次熟睡,他叫的不是婉儿的名字?

君翊墨沉默。

他根本,没办法忘记傅婉儿。

却不知为何,他是那么那么想接近这个叫做萨蒂的女人——

他甚至控制不住这样一种谷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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