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已经绝望的不想说话了。
她的脸！
她的脸毁了！
不！不要！
她不要！
叶初挣扎着要爬起来，可叶棠还掐着她的脖子，挣扎得眼睛暴凸，快要跳出眼眶似的。
妖妖酒默默在心里吐槽：别人划的是你的脸，别人怎么会喊疼呢？
你怕不是个智障！
叶棠侧眸看向妖妖酒，妖妖酒浑身一缩，它眨了眨眼，满脸的无辜。
叶棠挑眉，视线回到叶初的脸上，叶初的脸已经被鲜血铺满整张脸，看着可怖的很。
叶棠皱了皱眉，“你丑到我了，我很不高兴。”
妖妖酒突然觉得，这句话好像听谁说过。
谁说过来着？
“你让我不高兴，那我也只能自己让自己高兴了。”叶棠邪恶的勾着唇角，一刀、一刀的在叶初的脸上留下划痕。
叶初喊的喉咙都沙哑了。
叶棠停下，叶初的脸已经面目全非，可那划痕，却清晰可见。
每一刀都跟精准的刻意算计比划过似的。
如果仔细看，就会发现，叶初脸上的划痕和叶棠当初脸上的一模一样。
多一刀不多，少一刀不少。
“杀、杀了我……咳咳……”叶初这个样子，已经看不出来原本的脸了。
“我对我的杰作，好看吗？我很是满意。妖妖酒，你看，我模仿的像吗？技术好吧？”叶棠眨了眨眼，期待的看着妖妖酒，手中还拿着那把短刀。
妖妖酒咽了咽口水，后退几步，偷偷看了那把短刀一眼，“像，像。可好看了，你的技术最好了。”
妖妖酒没有节操的点头，但是——那么丑，好看？哪里好看了？
当叶棠的系统，好悲催，还要睁眼说瞎话！
心好累！
“我也觉得很不错。”叶棠勾唇，把短刀丢在地上，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叶初，“杀了你？我不是说了，我不会杀了你的，放心。”
叶棠笑眯眯道：“我要你，亲眼看着叶家被我一点一点摧毁，覆灭在你的面前……只要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刺激。”
叶初虽然觉得叶棠是在痴人说梦，但是由着笑的阴森森，刚划花了她的脸的叶棠说出来，让她觉得浑身都发冷，如坠冰窟一样。
“妖妖酒，走了。”叶棠再也不看地上如同一滩烂泥的叶初。
啧，哪里还有平日里那高高在上的样子？
原本，她什么都没有做，叶初就恨不得杀她，那么现在呢？
叶棠忍不住咧嘴浅笑，哇，好像越来越好玩了呢。
妖妖酒关了直播间，跳上叶棠肩膀，和叶棠一起离开。
叶初躺在地上，久久无法起来。
过了许久，一道穿着白色衣袍的身影走到叶初的面前，看着面无全非的叶初，来人皱了皱眉。
刚才，进入直播间的那几秒钟，他刚好看到了这个女人的脸，明明就是……她的。
难道，是她吗？
尽管现在那张脸已经面目全非了，可是，那张脸，是他日思夜想，深刻入脑海中的，不可能会认错的！
此人，正是清衍！
清衍想到，他进入直播间，明明看到北冥渊在里面，北冥渊为什么不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