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二世界23(1/1)

我始乱终弃前任后他们全找上门了 !第五十一章

一个吻弄的何斯言晕晕乎乎,混着上来的酒劲, 手臂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手指无力的揪着许晋知的头发扯开了两个人的距离, 哑声道:“我不想怀孕。”

言下之意是得做防护措施。

许晋知撕扯他衬衣扣子的手顿了一下, 指腹隔着布料磨蹭着温热的肌理, “嗯,我不会让你再受这个罪了。”

“那你让我上你呗。”何斯言恶意捉弄他。

果不其然,许晋知怔了一下,错愕的看着他,微微皱了眉头,轻声道:“你想上我?”

“嗯。”何斯言缓慢的点点下颚, 眼睛直勾勾的看他要怎么往下接。

许晋知轻轻捏着他下颚, 凑到嘴唇边吻了一下, “这个不行, 除了这个, 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得了, 还是白说。

何斯言对他也没兴趣,许晋知脱了衣服像个硬邦邦的金刚芭比, 完全让人硬不起来。

上回两个人滚在一起, 已经是两个月前。

这两个月发生了太多的事情,两人之间的权利一次又一次改变。

何斯言躺在床上的时刻, 脸上一层薄薄的红, 似醉未醉的眯着眼睛, 茫然看着头顶粉色的气球。

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浪漫, 许晋知脸背着光,不甚清晰,居高临下的看着何斯言,汗水顺着鬓前的头发滴落,掉落在何斯言脖颈白皙的皮肤上,随着身体的颤栗晕出一圈湿漉漉的水光。

“你只有这个时候是最乖的。”许晋知停了下来,在他耳侧长长的叹息一声。

何斯言卡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气都喘不匀,伸手在他身上掐了一把,“你没吃饱饭?”

许晋知忍耐着长驱直入的冲动,恶劣的在他嘴唇上研磨亲吻,“最近被你骂的没心情吃饭,所以你得对我好点。”

何斯言白了他一眼,但这会脸色发红,眼睛湿漉漉的,瞪人都像是抛媚眼,压着沙哑的声音说:“废物。”

没有那个男人受得了在床上被骂废物,许晋知眼神摄人,低低笑了一下,“让你看看我是不是废物。”

何斯言身体诚实的沉醉在耸动中的愉悦里,可理智却格外的清醒。

像他这样的人,明天都不知道在哪儿,动了心也得不到,得到了也终归是一时的。

何必要这么累,倒不如不动声色,不动感情,万物皆空。

结束的时刻何斯言下意识的咬住了下嘴唇,沾了一嘴咸腥的血腥味,许晋知掰着他的下颚拉开,指腹揉着红肿的下唇,“你要咬就咬我。”

何斯言没理他,斜着眼睛瞥他一眼,鼻子里轻微的哼了几声,闭上眼睛睡觉了。

许晋知絮絮叨叨的在他耳侧说了一堆,何斯言迷迷瞪瞪的时刻听了个七七八八。

不知道为什么一个男人整天张口闭口情啊爱啊,和一个十七八岁的怀春少女一样,按理来说男人感情方面处理上更为含蓄,相比感情会更看重实际利益,但许晋知不一样,说这些爱来爱去尤唯的自然,让人生不出异样的感觉。

一早起来,何斯言像跑完了一场马拉松一样,休息了好一阵才能坐起来,捡起地上的衣服套在身上,扣子还没系好,许晋知推开浴室的门走了出来,看了看他,轻声道:“等等。”

何斯言瞥了他一眼,“干嘛?”

许晋知上下端量他一遍,眼神不着痕迹的划过昨晚盖的印章,喉结滚动几下,“我来帮你。”

免费的保姆不用白不用,何斯言懒洋洋的垂下了手。

许晋知一手抱住他的腰,一手一颗一颗,仔仔细细的系上衬衣扣子,把脖颈上的痕迹遮掩在衣领之下。

何斯言坐在了床边沿,参加贺影的生日派对,算不上正式场合,所以穿的很随意,一条牛仔裤和一双白色的帆布鞋,许晋知揽着他的小腿放在膝盖上,温热的手掌不着痕迹的抚摸着小腿肚紧致圆弧的曲线,明明是一件很单纯的事,却变的有些旖旎的意味。

许晋知系上了鞋带,眨了几下眼睛,低声暧昧的说:“下回我想试试把你的腿扛在肩膀上。”

何斯言微微一笑,站了起来,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有机会再说。”

“你不留下吃饭吗?”许晋知问一句。

何斯言拉开了门,过道里空荡荡的,“你自己吃吧,我今天还有戏要补拍。”

许晋知目露失望,没有挽留他。

何斯言在海港大口的深呼吸着咸咸的空气,一阵腰酸背痛,心里念叨了几句许晋知王八蛋,用力抹了抹脸,总算平静下来。

到剧组的时刻已经开工了,徐导忙的不可开交,看见他来得晚,也没顾得上问,何斯言火速去了化妆组更衣上妆,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之中。

大夏天的穿厚重的古装是一种酷刑,何况还要面对和烤炉一样的打光灯,拍完了一场戏休息的时刻何斯言已经晒的奄奄一息,后背的衣服湿透贴在皮肤上,助理小池跑前跑后的扇风递水。

司绎拿了一瓶冰镇的雪碧递了过来,“好好补补水,你这真不抗晒。”

何斯言捂在手里冰着手,看了他一眼,“我又不是铁人,这高温天气谁受得了。”

“是,你是小娇娘。”司绎坐在他旁边,笑嘻嘻的调侃一句。

何斯言哼笑一声,“你别恶心人了。”

司绎看了看他,眼神闪烁,“你昨晚去哪儿了?”

“朋友过生日。”

“贺影吗?”

“你怎么知道?”

“她发朋友圈了,我看到照片上有你。”

“快给我看看把我拍的帅不帅。”何斯言伸手要手机。

司绎眼神变了变,笑着说:“照片上还有许晋知,他没欺负你吧?”

何斯言侧了一下头,睨他一眼,“眼神挺好的啊。”

“你真没事?”

“没事。”何斯言沉吟一下,想了想这种事情还是当面问比较好,自己猜来猜去也不是一回事,淡淡问道:“你大学时候谈过恋爱没?”

司绎怔了一下,不禁莞尔,“你这就开始查我的黑历史了。”

何斯言神情平静,没有接话茬,司绎抓了抓头发,捏着手里的可乐罐,满不在乎的说:“没谈过,那会我就开始接戏了,天天忙的连轴转,哪有时间谈恋爱。”

“那你有没有关系很好的女生?”何斯言皱了皱眉。

司绎眯了眯眼睛,往他身边凑了凑,“你什么时候对我兴趣这么浓厚”,停顿一下,声音低了下来,“我长那么大,就跟我姐关系好,其他女人我连个影都没见过。”

“没听你说过你姐。”何斯言讶然,司绎有个姐姐的事真没听人说过。

司绎不由自主的皱了皱鼻子,别过脸去,看着手里的可乐罐,“她走的比较早,不太光彩,我家里人捂得严实,所以基本没人知道。”

何斯言大概猜了个七七八八,吸~毒可真是害人害己。

“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开始老和你作对?”司绎轻扯着嘴角,自顾自的说:“因为我姐名字里单字是一个颜,连着这个姓和你名字很像,我从小父母都在单位上班,忙的没时间带我,把我丢给她,她也大不了我几岁,屁事不懂,我两在一起就天天干架。”

司绎长长的叹了一口,自嘲的笑了笑,“那时候我总觉的她欺负我,觉的她特矫情,成天打她小报告,把她早恋写的情书给我爸妈看,她大学的时候毅然决然报考到帝都,就是为了躲我远一点。”

“后来我也考到帝都,想着和她以后有个照应,我们见过几次面,她交了一个有钱的老男人,还为了那个男人打胎,我是恨铁不成钢,劝也劝不住,索性也不管她,忙自己的事,等我回过神已经半年没见她,她和人学……了些不良嗜好,整个人都变了,我当时年纪也小,总觉的她还有救,瞒着我父母给她钱,我那一两年拍戏赚的片酬全养她了。”

司绎无声的张了张嘴,深吸一口气,“直到我把她养死了。”

何斯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放轻松,这件事不能怪你。”

心底轻轻叹一口气,怪不得司绎和原身非亲非故,一开始就有这么高的好感度。

真是造化弄人。

“这件事我从来没和别人说过,我都快忘了她长什么样了。”司绎不好意思的笑笑。

何斯言摇了摇头,“你可以和我说的,我们不是好朋友吗?朋友就是互相分享糟心事的。”

司绎看了他一眼,撇撇嘴,“那可不行,你的糟心事比我多多了,你要讲得把我烦死。”

何斯言也跟着撇撇嘴,拿了剧本盖在脸上睡大觉。

到不用担心司绎的照片在许晋知手里会如何,许晋知是个聪明人,做事干净利落,他手机的照片已经是这个世界的绝版,除了何斯言,不会有任何人知道司绎所谓的“黑历史”。

何斯言离开这个世界之前,能为这个朋友做的也只能是这一点了,至于感情方面,能力有限,无法回馈司绎的热情。

杀青的日子就在眼前,经纪公司后期的档期也跟了上来,徐导加班加点的拍何斯言的戏份,整整拍了两天两夜,何斯言吃住全在剧组里,连放风的时间都没有。

许晋知期间打了几个电话,何斯言以工作忙的原因推脱了。

能不见就不见是最好的。

徐导这几天也累得够呛,一天早晚左手养生茶,右手咖啡杯,双管齐下维持一个男人四十岁的精气神。

这天两人正在一起讨论戏,何斯言拿着小本认认真真的记着,徐导起身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古怪的看着何斯言,“小何,彼得是谁?”

“啊?怎么了?”何斯言茫然无辜状。

徐导不知道想了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许总刚给我打电话,说你朋友彼得生病了,这会正在医院里吸氧,叫你过去看看。”

“不严重吧?”何斯言心头一紧,上次见彼得已经是一周前了。

徐导搓了搓手,“你去看看吧,工作的事情可以缓缓。”

“谢谢徐导。”何斯言坐也坐不住。

徐导给他批了假,嘀咕一声,“彼得这个人了不起,能让许总亲自打电话。”

何斯言换了便装,走出影视城,一辆白色的大众停在了眼前,车窗半开,许晋知淡定的看着他。

“彼得怎么了?”何斯言焦急的问道。

许晋知有些吃味,瞥了瞥他,一手推开了副驾驶的门,“被托管所的狗传染了细小,我打你电话你一直不接,只能给徐导打电话了。”

何斯言坐在车里怔愣了一阵,头脑一阵发懵,呆呆的看着后退的景致。

“发现的比较早,这种病及时治疗不会有事。”许晋知看着他这副失神落魄的神情心里泛酸。

何斯言“嗯”了一声,心里责怪自己不留意,这个主人当的一点都不称职。

许晋知伸手握住了他的手,温热掌心覆盖着他的手背,轻柔的包裹着,“我已经送到市区最好的宠物医院,请了最权威的专家,彼得会康复的。。”

“谢谢你了。”何斯言淡说一句,一码归一码,这个时候还要怼来怼去,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许晋知诧异的看了他一眼,心情好了一大截,嘴角抿了一下,“不用和我说谢谢,彼得也是我的狗。”

两人到了宠物医院,彼得刚做完手术,从胃里取出一大团头发,还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来的破布,沾着血放在托盘里,看的何斯言心里一阵难受。

好在彼得平时体质好,麻药的劲没一会就散了,睁着眼睛,无精打采的趴在手术台上,六十多斤的体重,何斯言不让许晋知动,小心翼翼的抱上了车,累的两支手臂发酸。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彼得一回到熟悉的家里一下活络起来,咬着磨牙棒在阳台上撒欢,何斯言总算松了一口气。

许晋知在厨房里做了几样小菜,简单爽口的摆在了桌上,“吃点东西吧。”

何斯言手臂累的抬不起来,拿着筷子的手一直发颤,许晋知看在眼里,叹一口气,放下了碗,坐在他身侧,轻柔的按摩着他的小臂,“你要不放心把彼得给别人养,放在我家里吧,我家的阿姨养狗经验丰富,不会再出这种事。”

“以后再说吧。”何斯言说一句。

许晋知眯了眯眼睛,“你为什么这么抗拒我?”

何斯言眼神平淡的瞥了他一眼,难得和声和气耐下心说:“因为你对我太虚伪了,我害怕你,是真的害怕你,怕被你玩了。”

“我不懂,难道你觉得我不喜欢你吗?”许晋知眼里露出茫然的神色。

“不是这个,我知道你喜欢我,但是被你喜欢太累了,我不想花时间去分辨你说的话是真是假。”

“我对你说的话都是真的。”

“你之前还说过不会主动找我了,后来呢?”何斯言淡淡的叹一口气。

许晋知抿了一下嘴唇,轻声说:“那是因为我以为我可以控制自己的感情,你让我觉的太挫败了,我打算放弃这段感情,可是我回去之后发觉我和你这样相处痛苦,但要放弃你更痛苦,太痛苦了,所以我又来找你。”

何斯言注视着他,声音柔和,“何必呢?你要找什么样的人没有?”

“你和别人不一样。”许晋知侧颈笑了一下,手指在何斯言手臂上轻轻敲击着,“我当时是那个样子,什么也不记得,你知道我的身份,但你什么都不图,只是干干净净的收留我,我做错了事情,你虽然很凶的骂我,但是你是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人来看待,你维护我的自尊。”

当时那种情况,稍微有点心眼都知道该在这个时候拴紧许晋知,以后才能嫁入豪门,但何斯言偏偏没有这样做,清清楚楚的主仆关系,除了那次意外。

“你还知道自己错了。”何斯言感叹一声,看着他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没有良心。”

许晋知往他身边靠了靠,眨了眨眼睛,轻声说:“我有,我的心里都是你。”

何斯言静静地看着他。

许晋知眼神认真起来,低声说:“我没有和别人谈过恋爱,你是我第一个接触处理情侣关系的人,我不知道要怎么参考这种相处模式,我还正在学习调整如何适应这个身份。”

“别说这些了,我累死了,要睡觉了。”何斯言站了起来,打个哈欠。

一点也不想提这个话题,这样的许晋知比之前更难让人应付。

许晋知伸手捏住了他的手,眼巴巴看着他,“我们明天去看电影好不好?我想和你做其他情侣都做的事。”

何斯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侧过头敷衍一句,“明天再说吧。”

“那我现在订票。”许晋知干脆利落的撒手,拿起了手机。

何斯言今天太累了,一觉睡到了早上十点,起来的时候全身发困,吃完早饭才勉强回过精神。

两人出门去了附近的一家电影城,许晋知买的是一场浪漫爱情电影,海报上一对情侣炙热的拥吻,下面写着一行小字体【年度情侣必看电影】

电影院的饮料杂七杂八,何斯言挑了一杯柠檬茶,许晋知一只手肘在他的肩上,盯着饮料面板看了半响,对着售货员的女孩轻轻一笑,“要一杯拿铁。”说罢又低声温柔的说了一句什么。

女孩脸颊微微一红,许晋知过于艳光四射,几乎不敢正眼看他。

没一会咖啡递了出来,许晋知掀开杯盖,递到何斯言眼前,微微笑的说:“快看。”

咖啡的拉花是一箭穿心,颇为少女画风。

何斯言无奈的瞥了他一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

“我从来没有喝过外面的咖啡。”许晋知凑到他耳边念叨一句。

何斯言瞪了他一眼,真他妈是个娇气包,“毒不死你。”

电影还没有开场,因为是爱情电影,来的情侣不少,何斯言和许晋知站在一起,两人都是赏心悦目的男人,吸引了不少人的侧目。

有女生拿了粉色的冰淇淋,上面洒满了彩色的巧克力,粉嫩可爱,看上去颇为可口。

何斯言多看了一眼,许晋知凑到他耳边温柔的说:“我刚进来的时候看见了,是一家冰淇淋店做活动的赠品,情侣接吻一分钟可以免费送。”

“哦。”何斯言嗤笑一声,“不是情侣也行吧?”

“应该可以吧。”许晋知眼睛亮晶晶的。

何斯言心想和我玩心眼,你还嫩的很,呵呵的笑着,“麻烦你牺牲一下,去找个人接吻给我拿个冰淇淋回来。”

许晋楚笑了出来,从背后抱了他一把,嘀咕道:“你真舍得我去亲别人,你都会不吃醋吗?”

“你就当发福利了。”何斯言避重就轻的说一句。

看电影的时候许晋知的手机一直响,即使开了震动,嗡嗡嗡的震动声在电影院里格外清晰,好在两人坐在最后一排,除了他们两没什么人,没有打扰别人的观影体验。

“你要不出去回个电话?”何斯言低声说一句。

许晋知摁了通话键,轻声轻气说:“不能,这部是工作电话,我要接了就得回公司处理。”

何斯言看了他一眼,“工作的事情重要。”

“你不用担心,真正重要的事情他们会打我私人电话。”许晋知侧过身子,半边身体的重量压在了何斯言身上。

沉甸甸的,压的何斯言肩膀发酸,推都推不开,“行吧,你先起来。”

“我累,昨晚睡沙发上腰酸背痛。”

“你回家睡不都什么事都没有嘛?”

“我还不是为了照顾你和彼得?”

“行吧,一会出去给你找个SAP按个摩。”何斯言无奈的说一句。

许晋知轻轻笑了一声,伸手在何斯言的腰上暧昧的掐了一把,“你看前面左排的人在干什么?”

何斯言扫了一眼,方才记得那边是两个人,现在只剩下一个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没干什么啊?”

许晋知在他耳侧咬了一下耳垂,青年身上的沐浴露味道清纯干净,令人食指大开,“另一个在地上跪着呢,我刚观察了好一会了。”

“你到底是看电影还是看人?”何斯言往后撤开距离,前排隐约能看到人影,坐着的人还在佯装正经,但抖动的肩膀出卖了这个事实。

这些人可这会玩,何斯言自愧不如。

许晋知舔了舔嘴唇,低声提议,“我们也试试吧。”

“滚吧,好好看电影,知不知道尊重一下艺术创作者?”何斯言嗤笑着撇一句。

电影院里昏暗的光线下只能隐约看到许晋知的轮廓,随着屏幕上的光线变动,在他脸颊上留下光亮的暗影交错,这张脸好看的不可思议。

许晋知也直直的看着他,突然轻轻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我好喜欢你今天这样,一直是这样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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