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第155章(1/1)

“先跟你说好, 我可不和你换着吃, 我就喜欢吃这儿的那个小蛋糕,那本来就好,你在和我一块儿分享, 我还能吃上几口?”小红一进来就和南选泽叨叨说个没完没了。

南选泽那边频频点头,把儿子抱起来, 一边往前走一边和儿子小声说:“一会儿你妈吃啥就让她喂你啥。”

儿子特别听爸的话, 他觉得爸说的都对, 立马点头如捣蒜。

“你少在那儿教坏我儿子, 一天跟着你不学好。”小红在后面拍了一下南选泽的肩膀, 虽然嘴上这么说, 但是语气里面的幸福溢于言表。

南选泽回头冲小红笑了笑, 转过头来就瞧见笑意盈盈的林静好,虽然早就知道,但是心里面不免还是有些惊讶, 走上前就说道:“小老板,真是你啊,你可一点都没变样!”

“对对对,我那天和他说, 他还不信呢, 说怎么都五年了, 咋也会变变模样的。”小红也凑上来说道。

确实, 每个人不多不少都会有一些变化, 比如小红, 她早就不是当初那个只会在摊贩旁边叫着烫的少女了,当了母亲之后,整个人看着都多了一分母性光辉,眉眼之间也没有以前那么锋利,变得柔和了许多,随着时间的推移,倒是也能看出来岁月留下了不少痕迹。

她和南选泽之所以能在省城定居,那也是当初费了不少劲儿的,工作上更是别提多努力了。

而南选泽也不是当初那个在摊贩前面踌躇的大男孩了,现在看着多了一份成熟的魅力,怀里面的孩子眉眼长得像小红,嘴巴则和南选泽一模一样,被他爸爸抱着老老实实的,一只小手搭在南选泽的肩膀上面,看着特别乖巧。

“小南瓜,你该说啥?”小红上来就在自个儿儿子头上轻轻点了一下,那孩子抬起头来迷茫了瞧了一眼他妈,突然回过神来,朝着林静好说:“阿姨好。”

那模样实在是太讨喜了,林静好忍不住就从柜台下面抓出来两个用透明质裹起来的翻糖蛋糕塞进他的小手里面说:“你好。”

那本来是留着给季向阳淡嘴的,她包了不少,每次路过他身边就给他桌子上面放两个。

这会儿已经被小南瓜征服的林静好,立马就缴械投降,给你给你,拿去吃。

不过这小红也真是够厉害的,给儿子取个小名都离不开吃。

“谢谢阿姨,阿姨漂亮!”小南瓜拿着糖,这嘴巴厉害得很,像是收到了糖果之后突然就开窍了一样,连这甜言蜜语都跳了出来。

“你这是准备把儿子培养成第二个浩子吧!”林静好笑着对她说,这话听着咋就那么耳熟呢?

“可不是么?她从小就是按照浩子教的,现在这孩子可会说甜言蜜语了。”南选泽也没觉得不高兴,就是有些无奈,小小孩子,这嘴巴厉害得很,以后长大还得了啊?

“那就比你强。”小红毫不犹豫拆了南选泽的台,然后凑上去和林静好说话。

这两人倒是一点儿都没变,原先以为离开县城之后,怕是很难再见面,结果没想到这几年之后,还真的有再次见面的一天,并且还这么齐活,凑上来跟着小红一块儿说话的南选泽还说呢,当初多谢了林静好,不然现在可能还是个单身汉呢,要是没有林静好,他和小红说不定也没了下文,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呢。

小红倒是也这么认为,提起当年那档子事情还真有些害羞了,也不让南选泽说,自己就拉着林静好说那天在这里买了吃的回去,结果这父子俩吃的那叫一个高兴,就是孩子太小了,她不敢让吃的太多。

听了这个,林静好也就说,店里面有低糖的,维生素含量比较高的饼干,适合小孩子平时没事儿吃,就是吃完之后要记得给清理一下口腔,毕竟是饼干。

小红一听大喜,然后就在林静好的介绍下拿了几罐子饼干,又点了蛋糕在店里面吃,还有一些上次没来及吃也没来及买的东西。

这小红在吃上面向来特别舍得花钱,南选泽也是一样,从他掏钱的态度来看,两个人的生活过的应该是相当不错,林静好也觉得心里面有些欣慰,给两个人端到桌子跟前,这会儿客人来了几个,她也就没有招待两个人,任由小红和南选泽自己坐在那里吃。

这小红一直都是个大嗓门,而且本来她人就特别热情,遇到好吃的东西,每次吃上一口都能开心的眯起眼睛来,南选泽最喜欢她这个模样,每次看见都觉得心里面升起来一股幸福感。

小南瓜这一点就特别像他妈妈,开心的时候会眯起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模样,他妈吃一口蛋糕,他也吃一口饼干,两个人都眯着眼睛。

南选泽这边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了一个多余的勺子,就朝着小红点的那块蛋糕伸了过去。

想当初,他第一次看见这样的蛋糕,还是那个表白的下午,他拿着蛋糕冲到了小红窗口,两个人对了暗号,也就是在那天确定了关系,别提人多让人开心。

这一勺子下去,直接被南选泽挖走了一小半,小红瞪着大眼睛抬起头来,不敢置信的看着南选泽,他这是干啥呢?抢食呢?

“南选泽是不是不想混了啊?我的吃的你也敢抢?”小红那眼睛堪比铜铃,嘴巴上面也不停的威胁南选泽。

“你怎么就跟小狗狗似的,这么护食?”南选泽放下勺子含糊着和她说,偷了这一口,心里面已经满足。

接下来就感觉到这蛋糕的味道绝对有些不同,和以前相比至少是完全不一样的,他惊讶的抬起头来,完全忘记刚才还说自己的老婆跟小狗狗似的,那表情变幻莫测的,就是在表达一个意思——好吃!

小红得意的看着南选泽说:“知道我为什么护食了吧?给你吃那就是浪费,你自己买去,老吃我碗里的干什么?”

南选泽立马就站起来,朝着柜台走过去,他真的又去买了一个,不好意思一口实在是吃不过。

可惜现世报立马就找上门来,这个蛋糕最后依然被小红消灭掉了一半。

两个人吃饱喝足了,小南瓜也吃了好几个饼干,然后又喝了林静好给倒的半杯热水,小肚子鼓鼓的,抱着他爸的脖子就开始打瞌睡,打着打着手就滑了下去,睡着了。

小红和南选泽难得有这么多机会坐下来说说话,想起来当初是一个小吃摊,现在发展成这么大一个店面,两个人还能坐在这里说话,那心境是完全不同的,就好像是回到了当初一样。

他们俩不停的追忆,隔壁桌的客人总是被小红的大嗓门吸引过去,这故事一说起来,她也跟着一直听,听着听着就觉得有趣,没想到这个蛋糕店的历史竟然这么久了?

那人倒是蛮好奇的,直接就凑到跟前来,问了小红一些问题,都是关于蛋糕店的,小红这个吃货,和同样爱吃的人总归是有很多共同话题的,这会也顾不上南选泽了,就和对方聊了起来。

从她是如何如何发现小吃摊,到了最后小吃摊慢慢的做起来,然后市里面的人也都特别喜欢吃,那段时间小吃摊在市里面可有名气了。

这一说起来,那就是没完没了的,其实林静好在县城里面呆的时间并不少,算起来还是蛮多的,她可是真真切切的把县城里面的人的胃口都给养刁了,别的就不说了,她走了之后,县城里面那可是哀嚎了好一阵子,说实话也是有惦记的,虽然没有那么夸张吧,但是总归还是会想的,大概这就是心里面的那份想念吧。

毕竟当初林静好在县城里面卖吃的时候,还没有那么多种多样的花样,所以只是那么小小一点点,就足够让县城的人嘴巴被养叼了。

这事情说起来那可就多了去咯。

说到有趣的地方,南选泽也会插上一两句嘴,然后三个人倒是有说有笑的说了一堆,一下子就对好记蛋糕屋小吃摊时期的事情了解的非常彻底了,那个客人也不是第一次来店里面了,不过上一次来的时候,也是朋友的介绍。

就是被很夸张的宣传过蛋糕店的客人,结果一次两次,还真的有些爱上了这个味道,怎么说呢?

这个店是个有一种让人说不出的魔力的,总之就是想吃想吃,回去还会想这里的味道。

总之就是在工作之余,还是要抽空来店里面吃上一口。

好像只有吃上这么一口,才会觉得安心一样。

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那客人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个样子,总之就是,喜欢。

她和小红说起来的时候,小红也是这么说的,真的就是喜欢,特别的喜欢,只要吃起来这店里面的东西,就会觉得好像其他东西都没有颜色了一样。

你说这是夸张的,没错,确实是夸张的,但是那也是事实。

她从来都不会说虚话,好吃就是好吃,不好吃就是不好吃,尤其是对于小红来说,她本来就是一个吃货,只要能吃到一个自个儿喜欢的东西,那就真的是会不停的吃,但是总会有腻的一天,但是好记没有,不但没有还会想。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林静好去了市里面,这市里面啊,当时在县城,能够去到市里面,那都是好厉害的,当时那个时候,市里面就是遥不可及的,但是林静好去了,不但去了,还在那里安营扎寨了。

不过后面的事情,小红和南选泽都不知道,当初还想着去市里面找蛋糕店,不过也没有时间,也就是最近听县城里面的人提起来,才知道在这里开了个店。

小红是个知不无言的人,这不过一个多小时,就让客人彻底了解了林静好在县城里面的名气,包括夏天那一场别人装病来的酸梅汤事件,小红就一口咬定,那绝对是有人装的,但是其实,说实话,就是客人这么听起来,也是有这样的感觉的。

说到这儿,小红还给她讲了,曾经有一个大胃王客人,特别厉害,他们总是喜欢打赌,大胃王和她儿子谁吃的多,反正最后的结果也不知道是谁吃的多,但是结果都是一个,那就是小吃摊上绝对每次她光顾之后,那就是一扫而空。

谁去晚了,谁手慢了,那就是谁倒霉。

她之前就总是倒霉,好几次都是南选泽给她买的。

所以他们是在林静好的小吃摊跟前结缘的。

这里面的个故事这么多,客人听的那叫一个新鲜,一个小小的小吃摊,竟然能让一个客人离开之后还惦记了这么多年,而且还能有这么多有趣的故事发生,她倒是想知道,那个大胃王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这一天生意特别好,林静好送走南选泽和小红的时候,小南瓜还把林静好给他的糖掏了出来,里面有两个,他仿佛忘记了这糖是怎么来的,反正就是突然出现在了他的小口袋里面,那一定是妈妈放进去的。

他伸出小手,捏出来一块小糖递给林静好说:“姐姐你漂亮,给你吃,都给你吃。”

本来他只给了一个,但是说着说着,不知道为什么就把两只手都伸了出去,还特别讨巧的说:“妈妈给我的,都给姐姐吃。”

小红立马把孩子捞了过来,在他头上轻轻弹了一下说:“你这么叫辈分就乱了,瞧见漂亮的阿姨你就这般样子,这是人家阿姨刚给你的,你这健忘孩子。”

林静好被他逗得一直笑,这孩子被小红教的可是真的好像浩子,我但是他比浩子还会说好话,瞧着这大方的模样,这要是真的长大了,怕是没有小姑娘不喜欢他才是。

“我舍不得吃,都给你吃,你长得高高的,在来找我玩好不好?“林静好笑眯眯的和他说。

小南瓜重重的点了点头,走之前还说一定要再来找林静好玩,因为姐姐又漂亮,又会做好吃的。

生意好,下班的就早,林静好早早的把东西都做出来,今天是家里面要求过的,要赶忙回去看电视。

因为蛋糕店杀人事件开播了。

今天放前两集,林静好回去的时候大概只能赶上一个尾巴,所以她特意早早的收工,和季向阳一块儿赶了回去。

两人难得没有在路上墨迹来墨迹去,利索的上了楼,季向阳也想回去看看,毕竟是和心上人有关系的人。

季父和季母也在季向阳曾经无心的一提下早早的守在电视机前面,他们到现在都没好意思去店里面,主要也是不想打扰了两个孩子,自己的儿子他们了解,与其这样贸贸然的去,还不如等两个人决定好了再说。

于是只能用这种方式,想看看未来儿媳妇的蛋糕店。

不过老两口一点都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的,本来年轻人就是崇尚自由的,他们也决定给孩子这样的自由,这样也挺好的。

第一天开播的蛋糕店杀人事件其实是有不少人守着看的,要是放在从前,那张美兰是肯定不会看这样的电视剧的,还不够吓人的,但是现在吧,有了自个儿女儿的蛋糕店在里面,她是硬着头皮也要看的。

至于其他的人,有一部分是真的书迷,这里面占的比例很大,毕竟是悬疑小说,其实你人长得好看不好看,那都不重要,主要是以情节取胜的,所以也就特别多的人喜欢,也不在乎是谁当主角的去看,至于另外一小部分人,居然是林静好的客人。

当初蛋糕店杀人事件火起来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听说了,是作者用蛋糕店做原型写的小说,里面的蛋糕店和他们经常去的那家那是一模一样的,所以这么下来,他们多少会有些好奇。

再加上,之前拍电视剧的时候,其实也有不少客人都围观了,虽然没有近距离接触,但是心里面那种比较贴近的感觉还是在的,所以还是愿意打开电视看上一下的。

林静好回去果然就只赶上一个尾巴,最后断开的地方卡的很好,就在林静好的蛋糕店招牌下,男主站在下面,抬头看着蛋糕店的招牌,心道:难道是这个蛋糕店有问题?

她回去刚好就赶上这么一句话,说完之后就滚出来字幕了,第二集播完了,结果家里面坐在沙发前面的三个人,那是一个都没站起来,仿佛还沉浸在刚才的情节里面。

傅刚是第一个起来的,他今天特意回来的早了一点,其实也是看了一集的,在中间的广告时间,张美兰和他讲了第一集的剧情,并不是很多,傅刚做了一个了解之后,就投入到了后面的剧情里面,然后就不可自拔了。

这种悬疑剧,其实男人都是比较喜欢的,看起来觉得特别带劲,傅川就是一样的,今天特意早早的写完了作业,就是为了去看这个电视剧,结果这会儿看完之后,那叫一个意犹未尽,这会儿坐在沙发上,就在想,一会儿会不会说不定还能放出来一集?

当然这是不可能的。

至于张美兰,反正从第一集到第二集,她都是害怕的,这种剧,怎么看怎么让人害怕,反正张美兰是真的害怕的不行。

林静好没有看到前面,最后也瞧见了自己的招牌,觉得摄像的技术相当不错,好记蛋糕屋五个字特别清晰可见,而且还给了一个大大的特写。

宣传的很到位,这就可以了,其实对于电视剧的情节,她并不是多么过分的好奇。

不过这部剧尽管只播出了一天,还是掀起了一股不小的风潮,只不过是在少数人里面,本身看过书的人吧,对于这个剧本身就是有所期待的,当然,他们的期待也是没有白费的,毕竟这电视剧拍出来,还原度那是相当高的,他们的期盼那是一点都没有落空的。

其他的人吧,一开始也有和张美兰一样的,那就是害怕,但是到了后面,居然被剧情蜜汁吸引了,吸引过后,竟然也开始追剧了。

这种题材,第一次接受肯定是有些困难的,但是好在余音的名气够大,她的书迷也会和别人各种安利这个电视剧,结果竟然就在短时间之内,电视剧就红起来了。

红起来的原因有很多,一部分是真的喜欢电视剧,还有一部分迷妹,是被里面的蛋糕迷了眼。

你都不知道,当那个翻糖的天鹅湖蛋糕出来的时候,那些迷妹都在想,这个好记蛋糕屋是不是真的存在的?这个蛋糕是不是真的做出来的?还是蛋糕根本就是道具组做出来的呢?

这些都不得而知。

反正就是,喜欢上了,特别特别的喜欢上了。

这电视剧有多火,瞧瞧最近的生意就知道了。

当初知道这蛋糕店是有原型的时候,其实也有人好奇过,不过这好奇总归就只是好奇而已,真正去找这个店的人,大概也就是百分之五十左右,剩下的百分之五十,就是喜欢书,对其他的没有多大兴趣。

可是当书里面的内容搬上屏幕之后,那感觉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当真正看到了这样一个店,八成都是会想去体验一次的,说不出来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或者是情怀,或者就是觉得那个蛋糕店,确实值得一去?

他们也不知道,总之就是被电视迷了眼睛,想来,想去。

毕竟别看这个悬疑剧情又多么恐怖,多么的吊人胃口,但是蛋糕店一直都是阳光向上的,不管是里面,还是外面的门头,瞧着就是一个装修精致的小店,这种电视剧里面的小店,一般是在别的地方看不到的,结果凑巧的是,滨城就是有这么一家一模一样的店!

客人一下子就多了起来,林静好也是吓了一跳,纯白花嫁是第一个出来的故事剧情,在这个故事剧情里面,纯白花嫁的戏份那是相当的多的,其实最后这事件的那个人死亡和蛋糕店没有任何关系,但是悬疑剧总是会有一个情节出来抓人眼球,让人往这边猜测,往往真相都是完全不同的。

等到这个剧情彻底播出完毕的时候,纯白花嫁彻底的火了,男人女人进来都要问:有纯白花嫁吗?

而林静好的回答也只有一个,那就是:卖完了。

她根本赶不上大众去买的速度来做,一天最多就能做出来五个左右,然后有一部分人会特别失望,决定明天再来,有一部分人会选择在电视剧里面看到的其他的饼干蛋糕。

还有很大一部分人惊讶于,那电视剧里面的东西,居然是真实存在的。

人就是很奇怪的,不管这个电视剧多吓人,多不喜欢,但是只要屏幕上的东西,有可能贴近生活,人就会变得特别的稀罕这个东西,会去频繁的看它,然后很庆幸,自己离的很近。

大概就是这样的感觉,让滨城的客人们一瞬间就把林静好的店当成了参观的动物园,总是要打听打听在哪儿,然后找过去,在门口好一阵看,看完之后再去里面。

在这个过程中,林静好遇到的最夸张的客人,是带着照相机来的客人。

那天风和日丽,秋高气爽,有一家人家站在了林静好的店门口,因为太阳特别好,又是冬天,屋子里面特别缺光线,所以当外面的光源被遮住的时候,林静好立马就感觉到了,她抬起头来,就看见有一家人站在门口,但是半天都没有走进来。

她仔细的看了看,发现那家人里面有个男人,脖子上面挂着一个特别老式的照相机,然后站在最前面,不停的给那店门口的老婆和孩子照相,孩子年龄不小了,看着有十七八岁,特别高兴,换了好多姿势,拍了个满意之后,他们才推开门进来。

这店里面,在不知不觉间,难道还成为一个景点了?

他们进来就开始找店里面的吃的,苏红跟上去,男人倒是一口气报出来了好多名字,那都是在电视上面看的,还跟苏红说,这个店也是朋友和他们说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存在的,他们在外面拍了好多照片呢。

那儿子跟着也特别高兴,他是余音的书迷,一直闻林静好,当初余音是坐在哪张桌子上面的。

林静好给指了一下,然后他们一家三口基本上是把电视剧里面出现过的食物全部都点了,摆了一桌子,那男人还拿起来照相机给食物都照了一张相。

苏红站在不远处看到他的所有举动,当时心里面就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这人真舍得啊,胶卷多贵啊,居然舍得给吃的照相,这得多喜欢啊?

他倒是还可以,他老婆是不太喜欢电视剧,但是非常喜欢里面的蛋糕和点心,这会儿心里面高兴得很,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

后来林静好才知道,这几个客人都是从隔壁市里面过来的,也是专门为了蛋糕店过来的,孩子是书迷,爸爸是电视剧迷,妈妈则是蛋糕迷,所以这一家子吧,都看这个电视剧,那是相当的喜欢。

于是就挑了一个周末,专程过来,看蛋糕店。

果然是成为了景点……

这可真是让林静好,哭笑不得。

电视剧播出没有几天,大胃王就带着胖小子上门了,大胖小子现在也长大了许多,早就没有了当初在摊子上面的那副样子,林静好大约也有个不短的时间没见过他了,在大胃王的逼迫下,大胖小子看起来瘦了不少,以前满身都是肥肉,今天倒是有很大的不同。

“怎么样,我的努力没有白费吧?这小子是不是看着不太一样了?”大胃王和林静好一直都蛮熟悉的,这经过了三个地方,和她说话也一直都是朋友的语气,指着自己的儿子,笑的那叫一个开心啊,这死小子,真是让他操碎了心。

“嗯,瘦了好多。”林静好点点头,看大胖小子那一脸的不满意,他一点都不想减肥,凭什么他妈可以无节制的吃,他就不行?

当然他妈的原话是:我吃不胖,你呢?

就因为这句话,大胖小子,那叫一个伤心啊。

他妈说的没错,他确实没有办法和她比。

心里苦,好不容易看完电视剧之后,大胖小子墨迹了好久,他妈才愿意带他一块儿来省城,大胖小子暗自发誓,考试的时候一定要考到省城来,远离他妈的魔爪。

说着说着,大胃王就提起来最近电视剧那回事儿了,她站在柜台前面,点了几个蛋糕之后就和林静好说:“不知道纯白花嫁还有没有?你这个店最近可是火的要命呢。”

林静好摇摇头说:“纯白花嫁只要端上来,在展柜里面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卖完。”

她真的一点都不是炫耀,而是客人们太可怕了,看完那样一个剧情之后,居然还能对这个蛋糕产生莫大的兴趣。

大胃王听了就是笑,确实,她刚看完的时候,恨不得来吃上十个八个的,不过因为工作的关系,只能稍微忍忍。

“你知道咱们那个市领导不,当初一直没吃上纯白花嫁的那样,哈哈哈,你是不知道,这几天到处和人家说这回事儿呢,笑死我了,说起来当初那都是一把辛酸泪啊,我就和他说,说不定现在省城里面到处也都是吃不到的人呢,结果他竟然觉得得到了安慰,心里面得意洋洋的,还说等退休之后,他也要来临江湖这边买上一套房子,天天看着风景吃点心。”大胃王突然就想气啦这回事儿了。

那个市领导本身就是个和善的,和他们这些单位里面的人关系也都相处的不错,尤其是和大胃王,主要是因为两个人都对好记蛋糕屋有一股子执念啊!

这个市领导她是印象深刻的,没想到现在还记得这回事儿呢,林静好一听,也就突然想起来那些事情了,和大胃王忍不住说道了几句。

大胖小子早早就他妈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找苏红拿了一堆点心吃,还指了指他亲妈说:“她付钱,你放心。”

苏红当然知道了大胃王了,她经常来店里面,能吃的很,也是具备财力的人,这会儿也不客气,大胖小子说什么,她就给大胖小子拿什么,不一会儿,就装了满满一盘子。

这会儿趁着自己妈不注意,大胖小子自己就吃了起来,完全没有理会自己亲妈的感受,他觉得这段时间自己严重的被虐待了,所以在这个时候,他要赶紧给自己补起来才可以。

大胃王忙着和林静好说话,也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儿子的举动,等她看到的时候,基本上可以说已经是晚了的。

大胃王赶紧冲了过去,生怕大胖小子吃多了,把她那叫一个急得要命,但是着急并没有什么用处,因为大胖小子基本上已经全部都吃下去了。

不过旁边的客人倒是觉得大胃王很是熟悉,能够和那天小红说的人对上号。

于是好奇的跟大胃王打听起来好记蛋糕屋。

说实话,好记蛋糕屋,一直跟到现在的客人,莫非大胃王莫属了。

不过在省城里面和县城里面的事情,大胃王说实话是不太清楚的。

因为她并没有一直都生活在那里,但是市里面的她还是比较清楚的。

不过因为职业原因,她还是不愿意和对方说太多,只不过对方打听起来,都是含糊其辞的避重就轻的说了过去,只说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还有曾经在市里面卖的特别好的点心,其他的那些事情,她倒是都没有说。

对方也没有因此就丢失了热情,依然和大胃王说了不少话,这其中大部分倒是都挺有针对性的,那就是想知道好记蛋糕店的发家史。

不过大胃王不太有兴趣回答太多,所以最后也就只是聊了聊,然后就没有再说别的。

不过这段时间林静好也是注意到了这个客人的,她经常来,每次来也是换着花样吃的,然后总是会和附近的客人聊天,上次和小红聊了一下午,其实也是关于店里面的事情,这次又抓着大胃王聊天。

虽然不能说是特别的反感,也不觉得对方是有什么恶意,只是觉得有些别扭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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