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三章 重要性(1/1)

几个人倒也知机,便将这空间留给这对璧人,识趣的退了出去。墨言自去准备安排众人进宫。虽说人数不是很多,倒也不至于引起皇宫里的夜弘势力的注意,但是万事还是小心点为好。

“你不相信我么?”景沐暃见门一关上,便冷冷的转身对锦绣说道。锦绣在心中暗暗的叹了口气,他们从相识再到相知,再到互相表明心意,最终成神仙眷侣,睿恒哪里舍得用这种语气和神情对她说过话?只怕这次是真的气狠了,不过,这也不就说明了她在他心中的重要性么?思及此,锦绣的面容便缓和了些,放柔了语气,转身看着景沐暃,一字一顿的说道:“睿恒,你要听好我下面要说的话。”锦绣双眼定定的看着景沐暃的眼睛,一字一顿的继续说道:“我皇锦绣自嫁给

你的那一天起,便说好了一生一世一双人,自此两心不相离。睿恒,你可懂我的意思?”他又何尝不懂得?只是懂得了之后便化作更为深沉的担忧。景沐暃的双手紧紧的抓住了锦绣的肩膀,说道:“念念,自我们结为连理的那天起,我景沐暃便发誓,不再让你受一丝一毫的伤害。可是如今呢,

我却要经手你再经历一次龙潭虎穴的担惊受怕么?我是个男人,最应该在前面冲锋陷阵,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安全无虞。这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

本应该浓情蜜意的,锦绣却从景沐暃的话里听到了一个关键词,眼珠子一转,念头一转,锦绣狡黠的一笑,说道:“睿恒,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是肺腑之言。”景沐暃的胸膛拍的山响。

“那夜探皇宫,睿恒便代替我去冲锋陷阵吧。”

“咦?”景沐暃还未从锦绣的话里回过神来,这次怎么如此好说服?还以为适才费得口舌只是一个前奏呢。

正当景沐暃游移不定间,便听得锦绣接着说道:“只是,睿恒,你会切脉诊治之术么?”一句话将景沐暃从思绪中拉回现实。还没有来得及收回脸上错愕的表情,景沐暃的脸色便又要拉了下来,正要张嘴说话,嘴巴却被一只柔柔软软的小手给挡住了,却听得锦绣说道::“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也知道你要做的打算,我只是想让你明白一件事情,我皇锦绣不是一个任由别人搓圆弄扁的女子,相信我能够自保,也能保住自己的孩子,睿恒。”最后一声竟是带着些恳求在里面。“那我跟你一起去。”景沐暃伸手将锦绣的手从嘴边给拉了下来,生怕自己用力过大,将锦绣的手抱在他的大手里,说道:“咱们两个都是不容易退缩的人。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霎时,便将锦绣要说的话

给别回了肚子里去。锦绣的双颊鼓鼓,竟是有些小女孩儿气在里头,似怒还琛,竟是让景沐暃挪不开视线了。眼见景沐暃的俊脸在自己面前慢慢放大,锦绣心里还留着一股子对他的怨气,本想摇头躲开景沐暃的视线,却被一双大手给温柔的掰了回来,景沐暃的额头抵着锦绣的,鼻尖对着鼻尖,嘴唇似蜻蜓点水般轻触,温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锦绣有些受不住,眼睛眨啊眨的,长而卷的眼睫毛轻轻的刷在景沐暃的面颊上,带

来如同蝴蝶扇翼的感觉。

一切静谧美好。景沐暃将唇印在锦绣因为怀有身孕而略显苍白的粉唇上,等两个人气息紊乱之后再退出,定定的看着锦绣,说道:“念念,你不怨我了罢?”

这一声不怨,竟是比任何情话都来的动听。锦绣心中一动,眼睫低垂,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景沐暃大喜,再也不用抑制心中的狂喜,紧紧的将锦绣拥入怀中,好似要将自己所受的担忧、惊恐以及喜悦都要通过这一个拥抱传达给锦绣一般。似是抱得太紧了些,锦绣难受般挣扎了一下,景沐暃只是

稍稍放松了对她的禁锢,下巴放在锦绣的肩头,在他一生所伴的人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念念,我真的好高兴。”

锦绣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将力量全部依靠在景沐暃身上,安心的闭上了眼睛,说道:“我也是。” 长伴相守一生,难免磕磕斑斑,愿以后的岁月长宁。锦绣偷偷的心里许下了一个誓愿。

难得静谧时光总是很短暂,屋檐下的滴漏滴答滴答。景沐暃和锦绣还没有从两个人享受这“偷得浮生半日闲”,便听的门板被人敲打的帮帮作响、

锦绣推了推景沐暃,说道:“放开我,有人来了。”却是没有推动。就算是夫妻两个,被人看到了拥抱在一起,也难免太过于孟浪了些。

景沐暃伸手将锦绣不住挣扎的小脑袋按进了怀里,说道:“哪里有什么人?念念听错了。”

只是一个门板的间隔,自然是挡不住景沐暃的说话声音的,更何况他是故意说给门口的人听的。想让门口的那群不识趣的家伙听到之后赶紧的走开,免得打扰到他们。

哪知道,停顿了一会儿之后,门板上敲门声如同暴风雨来临,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景沐暃皱起了好看的眉毛,正想不予理会,却听见,咣当一声巨响,门板被给拆了下来!

向内倒下的门板轰隆倒地,溅起的灰尘扑面而来,竟是要将两人笼罩其中。景沐暃连忙带着锦绣向后撤离,以免呛着锦绣。烟雾散尽,容若公主连连咳嗽着从门口走了进来,挥手将扔固执的挡在面前的烟雾给赶走,容若公主看着锦绣黑了一半的脸,便朝着景沐暃呵呵冷笑,说道:“景王爷真是好本事。竟将念念气成这个样子。

锦绣直接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的说道:“阿若,我变成这样完全是因为你啊!”

容若公主一个愣怔间,正要说话,却被夜痕给拉入了怀里,听到夜痕轻轻的说道:“别闹。”

容若公主也学着锦绣只是在心里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说道:“我还没闹,你就开始这样了,我要是闹了,你岂不是要把我给关起来?”

“上老虎凳、辣椒水!十大酷刑让她好好尝尝!”景沐暃在旁边哼哼唧唧道。这到底是什么仇什么怨~夜痕无言的看着景沐暃,又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门板,怎么看都是自己理亏再先,说道:“方才实在是对不住,我只是以为他在敲门,没成想会变成这个样子。”夜痕是个谦谦君子,

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继续说道:“我着人把门给修好吧。”

“不给他修!他还让我尝遍十大酷刑呢!”容若公主从夜痕身后一个闪身,快速的走了出来,和景沐暃大眼瞪小眼。

“阿若,再怎么说,是我们的错。”

容若公主从眼力角逐中回过神来,看了一眼横尸地上的可怜的门板一眼,低头凝思。

夜痕见有戏,景沐暃和锦绣仍是一副连体婴的体态看着容若公主。

只见容若公主抬起头来,眼神坚定,说道:“我仔细的想了想,到底是这门的错!谁让它如此娇小,不经敲打呢?!”

……夜痕冲上前去,死死的抱着景沐暃的强劲有力的腰向后脱去,口里不住的喊道:“冷静,冷静,深呼吸,深呼吸。”只是这一大闹,便将在景沐暃身边的锦绣给露了出来。容若公主便上去拉住锦绣的双手,

说道:“念念,今晚你与夜痕同去皇宫,定然要小心为上。”

锦绣一挑眉,仿佛早已在意料之内,说道:“到底是瞒不过你,阿若。”

“不是瞒不过我。”容若公主嘴角含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你是瞒不过你自己,这种一探究竟的事情,你不去,让我如何相信。”

“知我者,”“景沐暃也。”锦绣刚说了上半句,却听得景沐暃不知道何时已然结束了和夜痕之间的纠缠,走到了锦绣身边,猿臂轻舒,自然而然的缠上了锦绣的不足盈盈一握的纤腰,皱着眉头,说道:“最近饮食可曾懈

怠?怎的不见咱们的孩儿长大?”

锦绣粉面再也撑不住的红了,不过,幸好,景沐暃还是有些分寸,这些话是贴着锦绣的耳朵说的,只是让容若公主听去了知我者,景沐暃也,这几个字眼。

容若公主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妹妹又被景沐暃给“调戏了”,满脑子都是景沐暃说的那句话上,冷冷的开口,说道:“连这样的醋都吃么?念念这辈子岂不是都要吃一辈子的莫名其妙的醋?”景沐暃听到容若公主这句话,自然听出了她的眼下之意,倒是没有再揽着锦绣的腰宣誓所有权,而是静静的站在锦绣的身边,说道:“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才能配得上我,也只有我才能配的上她。对于彼此

而言,我们才是独一无二的!”不得不承认,景沐暃说的话虽是狂傲了些,却是他的真心话。锦绣本来便是个绝色清丽佳人,灵动的双眸,纤细的身段,冰雪灵动,聪慧过人,无一不在叙说着她的美丽清雅。景沐暃呢,容貌是一等一的出挑,再加上他的劳苦功高,这江山,一半是他打下来的,一半是他守着的,还有什么,会让他守护不好身边的深爱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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