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VIP(1/1)

经过了一晚上的思虑,云阡陌决定还是帮助御慕庭,毕竟现在曲木泞碧还是御慕庭的女人,况且冥皇还在闭关练功根本不理事事,自己也就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了……

翌日。

泞碧再次醒来,天又亮了,她茫然地看着四周。这是一个这是一个风格的房间,简单又朴素,整个房间是低调的奢华,不像那些奢华张扬的房间。周围墙壁上还挂了些字画,字行云流水般,从那字中便可以看出主人是有高雅的。

桌柜上还摆放着一些古董花瓶,房间的最右边还有个古香古色的屏风。

头微疼,她闭上眼睛,又再次睁开,短暂的头疼拂去,好似没有生过似的,泞碧掀开被子坐起来,垂眸看自己,淡粉色华衣裹,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

这是什么地方?

她努力回想,却发觉脑中一片空白?

我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这又是哪里?很多问题一下子涌入脑海,泞碧头疼不已,抱着的头埋在膝间。

“啊……”越想越难受,她拍打着紫的头,企图想让自己想起来,她受不了一片空白的记忆。

突然蜷缩颤抖的子被抱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轻轻地拍着她的背,似是给了她无穷的温暖和安心,“别怕,有我在。”

一句淡淡的“别怕,有我在。”像是有魔力一样,让她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只觉全都很温暖,连内心都温暖起来。

她闭着眼,似乎很享受这样温暖的怀抱。御慕庭突然一松手,她立即慌乱地抬起头来,乞求道:“别走。”

御慕庭重新抱着她,轻声说道:“好,不走。”

半晌,她重新抬起头来,推开御慕庭的怀抱,敏捷地跳到一边。

他是谁?为什么刚刚我会这么依赖他的怀抱?

御慕庭静静地看着她,微有懊恼,一个人的本能即便是封了记忆也没法抹去。她那清澈的眼睛里,有着浓浓的戒备,还有莫名的恐惧。

泞碧紧紧盯着御慕庭的脸,良久,才涩涩的问出口:“你是谁?”

闻言,御慕庭深邃的眸光微微一眯,轻笑道:“我是你夫君啊。你是朕的女人。”

“你的女人?是什么?”泞碧茫然地看着御慕庭。

这个云阡陌,他真怀疑他是不是把她的心智也封住了,连王妃是什么都不知道。他哭笑不得地回答道:“你就是未来的皇后。”

泞碧垂眸思索,“皇后是我?”半晌,她看着御慕庭深邃的眸子,冷声问道:“可是,为什么我要相信你?”前世的她毕竟是在刀口上过子的泞碧,所以戒心十足,即使是没了记忆,作为杀手的本能还是存在的。

“因为我们是夫妻,所以你必须相信我,否则就是对自己的夫君不忠。”

闻言,泞碧微眯着眼,冷冷地说:“你在威胁我?”

御慕庭没回话,只是深深地看了泞碧一眼,而后转身离去。

直到御慕庭彻底走出去,泞碧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她觉得面对那个人时会有很大的压力,泞碧拍着自己的胸膛,脸上不免出现一点点喜悦。

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她面前,她会感觉很心痛,还有怨恨的情愫,这令她很纠结。

其实,他长得还挺帅的。

晕,她到底在想什么啊?算了,不想了,想得她头又开始疼了,睡觉去。

她这刚走到床上,突然门又打开了,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兔子,本来走到床上了,却又敏捷地退到一边。

御慕庭端着饭菜进来,放在桌子上,转身淡淡道:“碧儿,过来吃饭。”

碧儿?这是她的名字吗?

泞碧防备地看着御慕庭,御慕庭看着她毫不掩饰戒备的眼神,也没说什么,只是把饭菜放在桌上,便走出房外。

泞碧听出脚步声走远了,立马坐在桌边,动手吃了起来。

她似乎是饿极了,风卷云残地把桌上食物全数吃进肚子里,最后喝了口汤,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而房外,御慕庭看着泞碧毫无形象地把所有食物吃完,嘴角不由露出微笑。原来没了记忆的她,是这么可。他庆幸自己做了最明智的决定,否则她会一直恨下去,那样的话,他们一辈子都没可能在一起了。

御慕庭突然打开房门,毫无意外的,泞碧又被吓着了,像是小白兔遇上大灰狼。泞碧戒备地看着御慕庭,御慕庭轻笑,“碧儿,别这么紧张,朕不会害你。”

听了这话,泞碧没说什么,只一个劲地盯着御慕庭,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御慕庭看着泞碧一直防备着他,只是向她露出淡淡的微笑,“朕若要害你,怎么还会留你到现在呢?”

闻言,泞碧垂眸思索。对呀,若是他真的想害她,他早就动手了。从这点就说明,她现在是安全的,而他,估计不是什么善男信女,所以,防人之心不可无,她要打起十二分精神来丰碑着他。

御慕庭收拾了碗筷转身离去,却在走了几步后回来,淡淡地说:“你叫曲木泞碧。。说完,他便在泞碧愣神之际出了房门。

泞碧呆愣在原地。曲木泞碧么?

一连三天,御慕庭都以这样的方式和泞碧沟通,早上,送上一份营养早餐,问她可有不适,她不回答,他也不勉强,安静离开。

中午和晚上,他同样也会送来午餐和晚餐,依然不说话,偶尔夜深了,她肚子饿了,他会及时送来一份清淡的夜宵,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

不仅如此,御慕庭更是给她送来一大箱子新衣服,新鞋子,女孩子必须的衣裳,包括肚兜和亵裤他都为她准备妥当了,挂了满满一柜子。

泞碧一直很防备他,即便他一日三餐不停地送,也会和她说话,可泞碧从未和他说过一句话,只是像倔强的小兽般盯着他。

对泞碧空白的记忆来说,御慕庭是她唯一记住的人,她不免得猜测他的身份,他的身份,想了无数个可能,她很想问御慕庭,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不想去问,潜意思地避开他。

她的种种反应看在御慕庭眼里都觉得非常的好,这是就是她要的效果,他故意遣散所有人,故意一天到晚出现在她面前,无非是想让她深刻地记住他,只能记住他,不许记着其他人。这是他的执着,甚至连早朝也不上了,不愿意离开皇宫,他一定要让泞碧重新爱上他,一定要,这是他唯一的信念。

每次看她防备和茫然的眼神,他有怜惜也有心疼,却从不曾后悔,他不知道以后他会不会后悔,但起码,这一刻,他是满足的。

泞碧这几天非常无聊,便在书柜上翻了几本书,其中一本书就是关于这个时空的历史。现在,她算是知道了。根据书上介绍的,她知道了他是赫赫有名的皇帝,而她,则是他的前王妃。

看来他说的没错,她是他的前王妃,是她的结发妻子。可是,她为什么是他的前王妃呢?她为什么会失忆呢?为什么脑子是一片空白的?

太多的问题困扰着她,她皱着眉呆坐在窗边,想着这些问题。

清晨,太阳在鸡鸣的催促声下,慵懒的伸伸胳膊,微笑着射出第一缕光辉,那道金灿灿的线,暖暖的照进房间,把整个房间映成金色。

泞碧在窗边等着御慕庭的到来,可等了很久也不见他过来,已经离之前送早餐的时候晚了一个时辰,泞碧开始有点焦虑了,漆黑的大眼睛时不时地看向门口,像极了渴望爱护的孩子,那眼神,令人不能抗拒。

泞碧起身在房间里烦躁地走来走去,猜想着他为什么还不过来?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不要她了,不再照顾她了?

她慌了手脚,这可不行,她就认识他一个人,若是他丢下她,那她一个人要怎么办?虽然防备着御慕庭,可他毕竟是她最熟悉的人。

怎么办?他是不是不要她了?她开始局促不安,胡乱地猜想着各种可能。

而御慕庭却却心情愉快地在房外看着泞碧焦虑不安,很享受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她越是不安,说明她越是会深刻地记住他,越是觉得她少不了他,越是依赖他,这便是他的目的。

泞碧在房间里实在等得不耐烦了,焦虑地走来走去,最终忍不住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这么多天来,这是一她第一次走出房间。她不知道御慕庭为什么没来,心里把他祖宗都问候了十八遍,揉着自己饿扁的肚子,泞碧不高兴地撅起嘴巴。

御慕庭,你在哪儿?

她茫然地看着偌大的房间,这里一个人都没有,她不免的有些害怕。据书上说,这里就是皇宫,那为什么这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原本以为皇宫应该有奴才和皇上的妃子,可是,这些人呢?

她不知道厨房在哪儿,傻傻地站在大厅一会,索性出了大厅,来到了后院。紧接着听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泞碧只觉得腰上一紧,人已被御慕庭带入怀里,她愤怒挣扎了,抬眸见是御慕庭这才停下来,他一脸深沉地看她,她茫然,她做什么了?

泞碧蹙眉看他,美丽的脸上都是愤怒,一脚踩在墨玦的脚背上,敏捷地后退一步,怒瞪着他不出声,只是以眼神表示自己很非常的生气,非常非常的生气。

御慕庭自然知道,却无辜地问,“碧儿,你怎么了?”

泞碧的唇抿成一条直线,风雨欲来,御慕庭只觉得她很可爱,忍不住去拉她的手,却被泞碧甩开。御慕庭不死心又强硬地拉住,这次她甩不开,眼睛瞪得更大了,墨玦拉着她坐到一边的石凳上,蹲下身上,双手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放柔了声音,“碧儿,你和我说句话成吗?”

泞碧别过脸去,不回答他。其实,她有很多话想问墨玦,可又不知道从哪儿说起,索性就不说话。她这是潜意识地想要保护自己,总是一个人,不理会别人,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伤害便少几分,不会有狂风暴雨。

他强硬地扳过她的脸,沉声道:“你会说话,为何不理我?”

她坐着,他半蹲着,被他这样看着,又强硬地命令她,她很不悦。不管哪样的泞碧总是天生反骨,人家越是让她做,她越是倔强不肯做,御慕庭动了怒。

御慕庭站起来,怒气上来,猛地抱过她,拉起,扣住她的身体,俯身狠狠地吻住她的唇,这是他早就想做的事。

泞碧一愣,用力拍打他的胸膛,又急又惊又慌。御慕庭死死地扣着她,吻得很狠,她死咬着牙关不让他闯入,御慕庭一口就咬住了她的丰润的嘴唇,很快,他便尝到了一丝腥甜的味道,泞碧被他咬得不由痛呼出声,可是就在她防线松懈的那一瞬间,他的舌尖便灵巧的探入了她的嘴中,御慕庭用力地扣着她的头,狠狠地掠过她的甜美,揪着她的舌尖没完没了地狂吻。

泞碧大怒,有点害怕这样的感觉,出手要打他,却被御慕庭敏捷地扣着她的手,体一转,抱着她落在草地上,翻身狠狠地压着她,不容拒绝地攫住她的唇舌。

她拼命地抗拒,摇着头避开他如影随形的吻,御慕庭也不去强硬地固定她的脸,只是压着她身上,在她绝美的脸上不停地亲吻,炙热的吻转而滑向耳垂,脖颈,掠夺她皓白的肌肤,留下一个个暧昧地吻痕,动之际,更忘地在她锁骨处咬了一口。

“啊……”泞碧痛呼,御慕庭稍微理智地克制自己抬起头来,看这张美丽的脸,她过去给人的感觉妖娆又邪魅,现在则是清丽逼人,有一份难得的纯。

男人的气息充斥在她身边,周围的空气也转而逐渐升成暧昧的温度。

身下的泞碧头凌乱,瞳眸带怒,俏脸薄红,唇被他吻得红肿,给人香艳美丽的视觉冲击,波光潋滟,又觉非常的诱人,此刻的她美得极致,他很想就这么压着她,要了她。

修长的指在她唇上轻抚,泞碧全身麻木,好似电流窜过背脊,她惊慌地看着他,极为排斥这种不被自己控制的感觉。

他也不似刚刚那般狂风暴雨地掠过,只是以唇温柔地摩擦着她,极为耐心,泞碧紧绷的身体奇迹般的慢慢舒缓,天地间安静得只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不知不觉,她的手竟然已搂着他的脖子,等惊觉自己的手搂着他的脖子,泞碧慌乱地想要放下,御慕庭岂会如她所愿,突然俯身又攫住她的唇。

她一慌,竟轻启牙关任他进出,攻城掠地,这种感觉好似……不知道如何去说,只觉得心跳如雷,脸如火烧。

她感觉她的身体竟然不排斥他的攻城掠地,而她的内心对于他的这个吻甚至是还有点……喜悦。

她该反抗的,泞碧心中想,理智却在他狂乱的亲吻中慢慢地流逝,她并不喜欢太过亲密的接触,身体却和理智背道而驰,主动回应他的吻。

这该死的生理反应!

她感觉御慕庭身上一僵,有什么突然顶在她的腿上,他无意识地摩擦,吻得又狠又猛,她不禁呻吟,舌头都快要被他吻得麻木。

渐渐的,他不再满足单纯的亲吻,大手不安分地伸进她的衣服里,游走在她身上,不停地揉弄,更满足自己心中的渴望。

泞碧心中越来越乱,身体却被他弄得越来越热,而地上冰冷的温度传来,前是热,后是冰,真正的冰火两重天。

两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她很茫然,她和他才认识四天,她和他有这么亲密吗?为什么她会害怕?

在一片意乱情迷中,泞碧理智回潮,忍不住轻呼:“不要……”

御慕庭置若罔闻,衣裳已经半褪,肚兜已被扯落,享受着这种柔腻温软的触感,又重新攫住她的唇舌,狠狠地吻着。

泞碧心底非常害怕,骤然用力推开御慕庭,他正沉迷在一片情浴中,一时也没防备,被泞碧推开了。

他微微错愕,泞碧敏捷地从地上坐起来,拉着自己敞开的衣裳,遮住自己几乎半裸的身子,连连退开好几步,避开御慕庭,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那模样像只受惊的小白兔。

“碧儿……?”御慕庭炙热的看着她,想要上前几步,泞碧却往后退,躲开他。

“不要,不要过来……”泞碧慌张地说着,她的声音有点颤抖,并不太稳定,被渴望熏染的脸红若朝霞,却也有几分不自在,双手胡乱地把衣裳拉好,可在御慕庭虎视眈眈下却不敢有太大的动作,只是捂着自己的,不安地看着他。

什么时候,她泞碧也会这么不安?什么时候,她泞碧也会这么害怕?

御慕庭皱眉,面无表情,看不出是悲喜,眸中的火热慢慢地冷却,不再像刚刚那么疯狂,本来太过克制而浮现的汗水也在风中慢慢地干了,恢复了寻常冷酷嗜血的御慕庭。

不要?

她就这么排斥他吗?

即使是失忆了,她也这么排斥他吗?

是不是他做什么,她都会抗拒他?

他不说话,泞碧有点害怕,她一直以来就有点怕墨玦,这人看起来就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特别是她很少见他笑,有那么几次看见他笑,可她的感觉竟是毛骨悚然。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会这么怕他,为什么他笑起来她会感觉毛骨悚然?

为什么他做这种事,她竟然一点排斥都没有,若是换了另外一个人,她早就忍不住出掌打死他了,不排斥,但很害怕。

她不知道为什么。

御慕庭刚想一动,泞碧反应更敏感,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离他身边,这样潜意识的动作彻底伤了御慕庭的心,他眸中怒气渐起,越来越火热,这是怒的火热,他不能忍受泞碧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排斥和抗拒。

你就这么抗拒我么?

泞碧脸上的朝霞渐渐退去,面色苍白,她犹豫了下,说,“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御慕庭看着她,反问道:“你不是看了书么?我可是皇上,你的夫君。”

泞碧脸更加苍白,“你监视我?”

御慕庭冷笑,“怎么,朕连看自己的女人都没权利了?”

御慕庭起身,走过来,她一慌,拉紧衣裳,声音顿时拔高,“不许过来!”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御慕庭淡淡道。蹲在她身边,看了她一眼,那双眼睛里有着深深的防备,眼睛是一个人最直接的心灵窗口,一个人怎么样,看眼睛就知道,若得到她的信任,需要很长的时间吧。

他伸手,轻柔地帮她穿上肚兜,又帮她穿好被他褪下的衣裳,领口敞开,露出胸前无暇的肌肤,若隐若现,再加上锁骨脖颈上的吻痕,别有一番风情,御慕庭喉的结上下滑动,若无其事地别过脸去。

不能看,再看他又要禽兽了。

泞碧褪去的朝霞又奇迹般地回到脸上,连耳朵都有淡淡的薄红,她很不自在地离他几步,一个蹲着,一个坐着,一时都没说话,只有轻风拂过树梢的沙沙声。

最终还是泞碧打破沉默,问他:“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吗?”

“嗯。”

泞碧有些疑惑,这么大个皇宫,真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吗?为什么会没有下人们呢?

泞碧疑惑,但总算得到自己的答案,似乎满足了,也没什么可问御慕庭了,御慕庭沉了脸,“你没有什么再问我了吗?”

泞碧茫然,她还要问什么?她想了想,眸光一亮,御慕庭才心情好点,就听她问,”有没有东西吃,我好饿。”

御慕庭彻底黑了脸,看着她的眼神好似想把她砍成两半,泞碧一时不知道他气什么,被吓得退了一步,战战兢兢地又离开他半步。

他怎么了?她没惹到他吧?

御慕庭冷哼一声,阴沉着脸,拂袖而去,怒气冲冲地往房园的西南角走去。

泞碧茫然四顾,她说错什么了吗?她的确是饿了,哪条法律规定肚子饿了也犯法了,他也太莫名其妙了,泞碧扁嘴,抬眸看天上的蓝天白云。

她看了御慕庭走去的方向,而后微微摇头,走向自己的那个房间。

没一会儿,泞碧在房间里闻着味道越来越香,她自己越来越饿,她来到跟着味道,来到大厅,御慕庭果然端出来了,不过他就端了小粥小菜和和荷包蛋出来,自己面无表情地坐在泞碧对面,享用他的早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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