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以后离我媳妇远点(1/1)

重生九零:老公,放肆宠 !“白玉龙你个大坏蛋,我不要再理你了。”赵肖肖皱了皱鼻子,娇气的说了一声,转身就要走。

白玉龙哪肯让她就这么走了。

一伸手,他拉住赵肖肖的胳膊,一带一拽,赵肖肖娇小的身子,就跌入他的怀中,他紧紧的搂住了她。

随即,赵肖肖只感觉唇上一热,她的小嘴,就这么被白玉龙给吻住了。

原本还准备发娇娇小姐脾气的赵肖肖,瞬间瞪大了眼。

天,这是干什么?

她居然被白玉龙给吻了?

她迷迷瞪瞪的看着面前这张放大了的俊郎刚毅的脸,然后,闭上了眼,凭由白玉龙予求予与。

好一阵,白玉龙才放开她,长期训练而磨炼得颇为粗糙的手掌,捧着赵肖肖的小脸蛋,指腹在她的脸蛋上划过:“记住,赵肖肖,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等着我,知道吗?”

对于他来说,他吻了她,就相当于在她的身上,盖上了他白玉龙的烙印,她赵肖肖以后,只能属于她。

赵肖肖再度迷迷瞪瞪的看着面前的白玉龙,她看着他的眼神,里面太多的情绪,是她看不懂的。

“记着,等我。”白玉龙半是命令半是央求的对着赵肖肖说。

他的气息灼热,语气也显得冷硬,仿佛赵肖肖不答应,他就会一枪崩了她似的。

赵肖肖都不明白,自己现在在想什么。

或者,这白玉龙表现得太过强势,强势得没有给赵肖肖一点点反应的机会。

她还在白玉龙刚才那狂热的吻中,回不过神来。

见白玉龙双眼炯炯的看着她,赵肖肖再度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好,我等你。”

“你们在干什么?”不知何时,林双跟了过来。

刚才的那一幕,也不知道他看没有看在眼中。

赵肖肖现在终于感觉到羞涩。

她捂了娇艳的小脸,不想让林双看见她那娇羞的模样,也不想让林双看见她刚才被白玉龙吻得红肿的双唇。

“哎呀,不跟你们说了,我先进去了。”赵肖肖说完,就向着里面跑。

林双没动,他站在那儿,一脸神情戒备的看着白玉龙。

“你是谁?”他问着白玉龙。

白玉龙上下扫了他一眼。

能看出,这眼前的少年,根本不是部队的。

他白净而俊美斯文,就冲这种肤色,白玉龙就能保证,这只是一个文弱少年。

白玉龙没回答林双的话,反而是霸气十足的对林双道:“赵肖肖是我的媳妇,以后,你离她远一点。”

在林双震惊的眼神中,白玉龙趾高气昂的离开。

白玉龙在回家的路途中,心情愉悦。

能见到赵肖肖是意外的惊喜,在面对赵肖肖后,他更是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不论如何,他一定要将赵肖肖追求到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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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童坐在写字台前趴着写小说。

这有台笔记本电脑,还真的不错,听着键盘啪哩叭啪作响,自己脑中的那些灵感,统统就变成字显示在屏幕上,这比以往用手写速度快多了。

“白童,你还是歇歇吧,你才从医院出来。”孙淑华劝着白童。

这才从医院拆了线出来,只能说是拆线,可以出院,可没有说她就是病好了,就能随便折腾。

白童笑笑:“没事,孙姨,我这算是歇着的啊,坐在这儿,跟躺在床上没区别,也就是动动手指而已,并没有动别的地方啊。”

这简直是在狡辩。

孙淑华无可奈何,见得白童坐在那儿,真的身子没怎么动,自然不会牵挂到伤口,孙淑华这才勉强的放心。

她转身,去了厨房,给白童端来一碗汤:“来,白童,这是熬的猪脚汤,你等凉一凉就喝了,这东西,养伤口很好的。”

“谢谢孙姨。”白童向着孙淑华道谢,视线依旧落在电脑屏幕上。

孙淑华也知道白童的习惯,这写作,就是要思路、要灵感的,一般都要求环境安静一点。

她对白童道:“你先把汤喝了,喝完了我就端出去,就不再来打扰你。”

白童试了试这汤的温度,不算很烫了,刚才孙淑华在外面,已经用风扇吹了一阵的,白童就趁着这温度,将汤给喝完。

孙淑华这才如释重负的,将碗端了出去。

白童就继续趴在那儿写稿子。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传来白培德洪亮的声音:“白童,你快来看,是谁来了。”

爷爷的声音不仅洪亮,还带着惊喜。

白童正写得精彩处,似乎根本没有听见。

随即,白培德在外面道:“瞧我,真是老糊涂了,白童还在养病,怎么能走出来呢。”

这样说着,他已经带着人,走到了白童的门外,示意性的敲了敲门。

这么大的架式,再专注的人,都会被打扰。

白童从故事情节中缓过神来,对着外面道:“请进。”

她的门,只是虚掩着,方便孙淑华这些进来照顾她。

随着门推开,白玉龙身姿笔挺的站在那儿。

在见着白童的时候,他习惯性的举起手,向着白童敬了一个庄严的军礼。

“二哥?”那一刻,白童真的是又惊又喜。

她没料得,白玉龙居然回来了。

她立刻就站起来,准备迎接白玉龙。

这一下,动作猛了,牵动小腹上的伤口,她不由闷哼一声,又跌坐回椅子上。

“白童,你怎么了?”白玉龙不由惊问出声。

白培德也是一迭声的抱怨:“哎呀,让你好好在床上躺着,你不听,还真当自己是个健康人?”

白童无可奈何的苦笑。

她忍着小腹上的伤痛,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挪着回到床上,在孙淑华的帮忙下,半躺了下来。

“白童这是怎么了?”白玉龙轻皱着眉,问着白培德。

“没什么,就是得了阑尾炎开个刀而已。”白培德还是说着这样的谎。

白玉龙的目光,投在白童的身上。

他已经能明显的看出,白童宽松的睡裙上,隐隐有血迹的渗出。

这些年,他当特种兵,可不仅仅是训练摸爬滚打,连同人体解剖急救常识这些,他都是精通了。

他已经明显的看出,这伤处,不可能是阑尾炎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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