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6:我最近干了什么好事?(1/1)

娇娃联盟:小妻超V5 !薄暮阳当然是轰不走的。

不说薄家在京城是高门显贵,祖业深厚,就以他薄暮阳在商圈雷厉风行,胜战不断的名声,这样的人也只适合与他打好关系,而非不明智的与他为敌。

而且他不知是哪根筋不对,说起是黎忘忧在他和他的小情人中间插了一杠子,迫使他们两人分开,一时弄的众人看黎忘忧的目光意味深长,俨然她罪孽深重。

有人往深里一想,还以为她是个插足人家感情的第三者……

这锅黎忘忧可不背!

她让卓煜城叫了两个人,把薄暮阳的保镖弄走,然后自己去见薄暮阳——因为她还没有听说过这个高冷出尘的贵公子有行为失态的时候,她想去见一见这百年难得的奇观。

然而,见到了后,她却暗暗的骂了一声“骗子”!

他那里有半分喝了酒的样子?

本来就是一个斯文俊美,沉稳贵气的男人,他西装革履,举止优雅,斜挑的漂亮墨眉下,双眼清明的像探照灯,五官英挺,轮廓深刻,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卓煜城给她解释:“有些男人喝了酒你看不出来,只能闻到很淡很淡的酒气。”

黎忘忧嗅了嗅,空气中似乎漂浮着一丝丝清淡酒香,不仔细都闻不出来。

“那他没有喝醉,却跑到我们这里赖着不走是几个意思?”

卓煜城气息一窒,他与薄暮阳有几分私交,但是这却不影响到公事上,他对薄暮阳仍然一是一,二是二。

“他想让我们帮他寻找一位灵媒,我们觉得这个要求超出了我们公司的底限,所以拒绝他的委托。”

灵媒?黎忘忧狐疑的眼神掠到薄暮阳的身上。

现今社会,无论怎么破除鬼神之说,但总会有一些人寄希望于宗教和传统的“大仙”与巫术,来做一些匪夷所思,让人觉得用常理难以判断的事。

灵媒,相传做为灵媒的人,可以做人与魂灵之间的媒介,能引鬼上身,与人交流。

但薄暮阳这么一个家世显赫的青年才俊,受的都是现代化最高质量的科学教育,居然也会相信“灵媒”这种不科学,又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时,薄暮阳清淡低沉的声音响起:“就是那个灵媒告诉我,你在我们当年的事中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此灵媒不但通晓一些鬼神之说,还字字句句提到了一些你和她的事,只是现在这个灵媒失踪了,所以我委托你们帮我找到她。”

他的嗓音相当之好听,虽然清冷却富有磁性,性感却偏偏带有一种禁欲的克制和优雅,吐字清晰,撩人心弦。

不过,黎忘忧天天被封雍那迷人的贵族式天籁之嗓调教惯了,没有被他撩动,反而皱起了眉头。

据她所知,灵媒都是女性——大概因为男为阳,女为阴,女性多禀阴柔之气,容易“召鬼上身”。

她一脸无辜对薄暮阳提出几个问题:

“我和谁?男性还是女性?”

“你们当年的事?你们当年的什么事?”

“而且那什么灵媒师,她长的漂亮吗?多大了?你是不是被她迷惑了心智?所以以此来讹我?”

她翘了翘唇角,不屑地对薄暮阳发出一道轻哼:“你是来黑我的吧?”

薄暮阳用修长的大手遮着前额,低低一笑:“黎忘忧,在此之前,我与你素不相识,顶多只有几面之缘,我为什么要专门来黑你?我与你是有仇还是有怨?要不是那个灵媒说起你的一些事,凭你是封雍的女人,我也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尼妹!喝了酒口才还这般好。

黎忘忧暗暗翻了一个白眼,朝额头吹了一口气:“说吧,那个灵媒胡言乱语了我一些什么?”

薄暮阳忽然起身,开始扣起自己西装敞开的几颗纽扣,不紧不慢地说:“她说,黎潇远在地底下痛苦哀嚎,安如意在下面悲泣流泪,黎静静身中数刀,闭目不言。”

黎忘忧浑身的血液一瞬间如遭冰雪来袭,半秒不到凝结成冰!脑子有点被清空!

黎潇远是她外公,安如意是她外婆,黎静静是她妈……

这个薄暮阳!到底是他说的还是那个灵媒说的?黎忘忧的眼里燃起了几簇小火苗,她隐藏着情绪,面无表情,眼神泛冷地看着薄暮阳。

薄暮阳恍若未觉,继续说道:“这个灵媒,她应该有26,还是27,之前就在这帝城里暗接生意,有几位贵妇人是她的常客,她是……最近这几天才失踪。”

黎忘忧沉着脸,撇了撇唇,他这是在向她提供消息?!

薄暮阳整理完西装,冷漠地迈着一双逆天长腿往外走,经过她的身边,语气不缺冷意地说:“找到那个灵媒对你也有好处,如若不是她把你和栩栩放在一起,打死我也不会来找你!”

“所以,现在为了你自己,也是为了帮我,去找那个灵媒师吧!”薄暮阳边说边把高大宽阔,挺拔傲人的背影留给她:“不然,我甩锅于你,你洗清不了自己,那这口锅就有点重了!”

威胁我?搞的好像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似的。

黎忘忧无所谓地看了几眼他的背影,没有什么表示。

卓煜城道:“我帮你去找那个灵媒。”

黎忘忧点点头:“记得我和爱妃现在在办的那件事吗?吴依萱的那个小三只有25到26的样子,她会腹语术,懂魔术,障眼法和逃脱术运用的不错,吴依萱说她能通灵,经常神叨叨的说一些古今未来的事,她是在我和爱妃抓她的时候失踪的,与薄暮阳说的时间不谋而和。所以,我肯定她就是薄暮阳所要找的那个灵媒女。”

……

黎忘忧从卓煜城的办公室出来,便去顶楼休闲区的无人处给栩栩打电话。

“栩栩,你的身边出现了叛徒。”

栩栩:“啊?”

“那个吴依萱的小三,叫小娜的,她用的是化名,她应该是你身边很亲近的人,知道一些我和你的事,可能还知道我的一些什么事,她现在倒向了薄暮阳,你要小心点。”

黎潇远在地底下痛苦哀嚎;安如意在下面悲泣流泪;黎静静身中数刀,闭目不言。这是黎忘忧曾经的梦境。

这个梦,她只跟栩栩讲过——栩栩那时候身在母族,身边有很多服侍她的人,可能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有人把这件事情听去了,现在想拿这件事来作妖。

栩栩更惊讶了:“那你把她的相片传过来,我看看是谁。”

“她的脸可能动过了,有医美和整容的痕迹,你先看看,后面我再做打算,现在你的那个薄暮阳可盯死我了,都是因为这个灵媒,我抓到她,看我不剥她一层皮!”

栩栩有点内疚:“对不起,都是因为我……”

黎忘忧忙打断她:“谖,别说这些了,咱们两个谁跟谁,这样说就太客气了,你帮我的还少吗?总之,你自己小心点,去查查你妈妈身边的人,不要让人钻了空子。”

……

接束了和栩栩的通话,她要了一杯咖啡和一小碟抹茶蛋糕,坐到休息区上网去查有关一些灵媒的资料,打算稍稍休息片刻就回家。

这个时候,封雍的护妻电话打到了。

“听说薄暮阳去你那里闹事了?”

黎忘忧:“昂?嗯,是啊。”

“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我这总不能一点屁大的小事就找你吧?那我还活个什么劲?再说你最近那么忙,这点小事我自己解决就行了。”

“我哪里忙了?”封雍意态轻闲:“事情我都安排下去了,出风头的事让欧阳和南宫俊驰来做就行了,只是你很忙,我现在白天打电话都找不到你,晚上你也是很晚才回家,我都快感觉我是个没有老婆的男人了。”

他做事比较前卫激进,认为一个领导者,如果事事都需要自己事必躬亲,亲力亲为,早晚会得过劳死而猝死。

所以他自开公司以来就决定要知人善用,人尽其才,再制定一些较为完善的管理的措施,自己很多事情上都可以放手,不必劳累的跟一条狗一样,睡得还比鸡少。

黎忘忧知道自己跟他比不了,只能唏嘘。

封雍又问:“薄暮阳走了吗?如果没走,我替你去收拾他。”

黎忘忧连忙制止:“别,他知道你是太岁爷,不敢随便到你的头上动土,但是他既然执意要向虎山行,那他就是拼上了全部身家,早做了伤筋动骨也在所不惜的准备。”

她理智地分析:“他也不是什么好惹的好鸟,再说你和欧阳又是兄弟,没必要弄的你们兄弟反目,我能应付,你放心吧。”

她越是胸有成竹,封雍越是沉默。

“干什么?我这么能干你居然不开心?”她也察觉到了,故意装大尾巴狼唬他。

封雍倒没有打击她,只是说:“那烦请夫人晚上别发挥失常,保持这个水准,在床上好好表现一回你的‘能干’,也好让我感受一下你是如何能干的,求啪啪啪被虐,死也瞑目。”

MD,三句话就开车,还开的这么猛!又求啪被虐?!黎忘忧的老脸有点红。

她一咬下唇,既然你要死,那我就敢埋!

她轻抚自己的玉颈,用一种很妩媚撩人的语气说:“我今天吧,工作很早就结束了,想请个男人吃饭,吃完饭我还想请这个男人去看电影,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影片,然后再和这个男人做点浪漫的事情,不知道这个男人答不答应我的邀请呢?”

封雍那边半天没有什么反应。

黎忘忧有点下不了台,难道自己真的表错情了?结婚还不到一年半咧,这就失去了新鲜感?

但又不信他真的会拒绝自己的邀请——平时她稍稍表现的风骚一点,他就兴奋得跟什么似的,非把她弄的下不了床才罢休。

便问:“怎么了?”

“硬了。”

黎忘忧的两瓣红唇机械地张了张:“硬……硬什么硬?你……”

封雍喘着气:“你再继续用这种调调说话,我就要撸一发了,真的超带感,我忍不住了,心跳都加速……”

轰,黎忘忧的脸孔爆红,怎么隔着电话都要意淫她?太可恶了!

“你现在是在你的办公室吧,能不能收起你的兽性?”她咬牙切齿。

封雍一边喘一边轻笑:“好了宝贝儿,别生气了,我只是在想,我最近干了什么好事。”

这还差不多,黎忘忧收起恶行恶状。

“餐厅我来定,电影你来选。”封雍平复着自己身体上的骚动,飞快地做起安排:“还有十分钟,我去你们公司接你,你等着我,哪里也不要去!”

黎忘忧有点害羞,感觉两人要去偷情似的,便答应了一声,然后掐了电话。

刚放下手机,却看见风度翩翩的柏鹭洋领着一个熟悉的人影往这边走了过来,正是楚凌扬。

她的好心情顿时被破坏殆尽,闻着桌上的咖啡味都觉得苦,刚才要与封雍去偷欢的感觉也一扫而光。

她敛下眼目,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现的低下头吃蛋糕。

柏鹭洋在她的桌前咳了咳,用手指敲了敲:“忧忧,楚部长来了,他想见你。”

心情不好,吃什么都不对味,蛋糕泛着酸,黎忘忧感觉一切都糟透了!

她对柏鹭洋懒洋洋的挥了挥爪,示意他去忙,接着对成熟儒雅的中年男人说:“坐吧,想吃点什么,想喝点什么,尽管点,这里的服务不收费。”

“忧忧,爸爸来想与你谈一桩事。”楚凌扬开门见山。

黎忘忧淡淡地点点头:“无事不登三宝殿,没事你也不能找到这里,对你楚部长来说,这里多掉份啊。”

“不是这样的孩子,你这两天是不是去吓唬过余姿琪?她今天中午自杀住院了,还有谣谣,她说上次她和绍楠在马尔代夫被人曝光照片的事,是你一手策划并找人曝光的,这些都是不是真的?”

“你没有问过余姿琪吗?看是不是我找人吓唬她的?”黎忘忧扬起脸看着他:“你怎么不去问季绍楠,马尔代夫的床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来问我是几个意思,还是在你心里,早认为这些事情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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