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7:丑媳妇见公婆(二更)(1/1)

娇娃联盟:小妻超V5 !楚醉谣这人有个毛病,她受不得刺激。

其实她很聪明!这是黎忘忧后来发现的。

不过话说过来,余姿琪也是高智商的人才,她IQ125,以前在学校里学习能力强,组织能力也强,没嫁给楚凌扬之前,她还去国外轻轻松松拿了几个学位。

楚凌扬的履历表就更不得了了,双商都高,而且还特别理智,后面要不是黎静静的死对他打击太大,他的成就应该不止眼前这些。

这两个人生出来的孩子,除非返祖返了最差的祖宗,智商都不会差到哪里去。

最初的时候,黎忘忧不知道——她那时一直以为自己的爸爸是楚易铭,一个死了十几年的男人。

后来到了季家和楚家,她才开始慢慢调查这些事。

那时候楚醉谣的成绩很好,就是不稳定——她有时能够好几个月保持在班上名列前茅,但是有时候她能考到全班倒数第一。

让人不可思议。

黎忘忧在与她易暴、易怒、易躁,看似在犯蠢的争斗中,渐渐发现,事情无论怎么发展,最后都能按照她的意志走!

这就值得深思和推敲了。

易暴、易怒、易躁是她受了刺激,控制不住自己时的表现——这个时候她就会做很多蠢事。

然而一旦冷静下来,她又能想到很多补救的方法。

就这样周而复始,在聪明——犯蠢,犯蠢——聪明……中循环往复,她总能把事情死扳活板到对自己有利的一面。

不得不说,这种人很厉害。

所以此刻黎忘忧半真半假的用话撩她,看看她接下来有什么反应。

楚醉谣果真很生气,刚才还能够压低声音说话,这会儿便脸色涨红的去喊季绍楠:“表哥!”

晚宴上有舒缓的音乐在流淌,人们在这优美的旋律中谈笑风声,她声音大的差点震碎光影中的衣香鬓影,斛光交错。

周围的人纷纷望了过来,弄的季绍楠非常的窘迫。

“你干什么?”他严厉地低叱表妹:“不知道在这种公众场合不能大声喧哗吗?这些年你学的社交礼仪都给狗吃了。”

楚醉谣跺了跺脚,委屈又愤怒地一指黎忘忧:“她!都是她……”

她今天穿着露背的粉色公主蓬蓬裙,妆容也偏公主风,看起来真像一位俏丽可爱,又不失妩媚与性感的公主。

她指着黎忘忧的模样怒是怒,却也楚楚可怜:“她说要让我和妈妈一无所有,一败涂地。”

黎忘忧靠回到封雍的怀里,柔媚无骨地对他们几个摊了摊手:“你们看我是像说这种话的人吗?”

像!不能再多!

但众人都默契的没有出声。

季绍楠的不作为;黎忘忧的耍赖皮;还有众人的沉默,终于激怒了楚醉谣!

她忽然粲然一笑,靠近黎忘忧的耳边:“我不会认输的,你等着瞧!不要以为你能打,人比我聪明就一定稳操胜券,黎静静那时候也很聪明,还有绝世美貌,比我妈妈不道漂亮多少。”

“但是你看,她现在躺在地底下,我妈妈睡着爸爸的肉体;挥霍着爸爸赚来的高薪;虐待着她辛辛苦苦十月怀胎生下的女儿,好不快活!哈哈……”

她洒下一片怪异的笑声,把酒杯掷在侍者的托盘中,转身像踏着风火轮一样的朝大门的方向走去。

黎忘忧眯着眼睛望着她傲气横天的背影,不知不觉把手中的一杯香槟都喝光了。

封雍看着她手中空空如也的香槟:“……”

……

发生了楚醉谣这个小插曲后,晚宴的后面都很顺利,是季绍楠派人送走楚醉谣的,他自己则留着晚宴现场,和叶夕颜相谈甚欢。

不一会儿,又有人加入到他们当中来,薄欧阳,南宫家的公子,还有蔚然的堂弟等人。

黎忘忧见季绍楠和叶夕颜之间进行得异常顺利,虽然有点诧异他们两个人为什么这么投缘,但不排除他们俩一见钟情呢……

咳,不管怎么样,夕颜能和季绍楠能相互看对眼,对她来说是好事。

她找了个理由说要去洗手间,离开的时候与叶致远一个眼神交错,等到了洗手间后,她的手机便响了。

“叶叔。”

叶致远道:“季绍楠需要的那30个人,我这边有退役的特种兵,退役的军人、保全人员和保安公司提供的精英,这样的人才即便不是我们安插进去,他也是需要的,人数和身份我都挑好了以及弄妥了。”

“为了我妈妈的骨灰盒,我和他们闹得很翻,几乎是决裂了,也不知季绍楠会不会继续委托我们公司替他办理。”黎忘忧沉吟:“现在看他和夕颜相处的不错,先静观其变,看看后续吧。”

叶致远的呼吸声针落可闻,他沉默了几秒:“你妈妈……”

“嗯,找到了,她的骨灰。”

“我能去拜祭她吗?”叶致远的嗓音有点涩,还有点苦。

黎忘忧挠了挠头:“不好吧,如果让人发现你跟我……或者我们家的关系走的近,会引起季家人的怀疑的,你还是只当我是你侄女的好朋友吧,我们素未谋面,或者……谋面很少。”

“我会很小心的,至少做了几年的警察局局长,若连这点把握都没有,我也不用在这个职位混了。”

黎忘忧一脸苦大仇深,很纠结,也不知话题怎么转到她妈妈的骨灰上面就凝滞不动了,都怪她多嘴。

她暗地里抽了自己一嘴巴。

“那你要去就去吧,尽量小心一点。”他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又是个长辈,黎忘忧觉得要是拒绝了他,他偷跑去了怎么办,还不是一样的麻烦。

叶致远松了一口气:“谢谢你,忧忧。”

谢什么?谢我让你去看我妈妈的骨灰?

可是,不是应该我这个死者的亲属谢你吗!

她索性啥也不说——总而言之,叶致远是她人生当中鲜少感觉无所适从的人。

……

出了奢华的女性洗手间,黎忘忧的细高跟鞋踩在明黄的华贵地毯上,步履轻盈优雅,寂静无声。

忽然,转角处闪出一道人影,直直地杵在她的面前,目光锐利地盯着她手上的手机:“又跟你的哪个追求者通话呢?都讲了超过半个小时,你手机咋没热的爆炸?”

醋醋的声音。

你才爆炸,你全家都爆炸。

但这话不对,他的全家也包括自己……

黎忘忧盯着面目幽怨,眼神幽幽的男人,主动把手机给他看:“没有,我就跟人聊了一下微信群,哪有跟人通话?”

封雍伸出双手抱住她,凑过来便想亲亲:“我信,即使你把通话记录删掉了,我也信,我的媳妇我不信谁信!”

黎忘忧一时有些摸不准他话里的意思,他是怀疑什么了吗?

反应慢了些,双唇便被他热情地吻住。

她忍不住用双手抵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推了推他,模模糊糊地支吾:“唔……唔……别在这里,会有人经过,而且你会弄花我的唇妆,当心我跟你拼命,唔唔唔……”

“那你把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封雍微微喘息着,在她的唇边吐气:“我想舌吻了。”

黎忘忧:“……”

重点是这里是公众场合好吗,不是舌吻不舌吻的问题,为什么他的脑瓜子总跟她不在一个星球?

封雍用一双长腿把她抵到走廊的暗角,眼眸幽深似狼地盯着她,伸出两指,便想去挟她嘴里软软滑滑的小舌头。

他喜欢把她香滑的小舌尖含在嘴里,抿住了,或吮吸或细细地品砸,她很乖的依偎在他怀里,和他交换唾液,任他为所欲为,那样会通体酥麻,仿佛两人的舌尖有电似的,电得他特别的爽。

这么猛浪,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就奔放起来!

黎忘忧吓的不停的呸呸呸:“封雍你要命呢!跟你说有人来了,有人来了,唔……”

“咳咳咳!咳咳咳……”有人用力的发出几道咳嗽,并且还带出几丝窃笑。

黎忘忧大囧,她刚张开嘴,舌尖给封雍含上,她立刻缩了回来,恼羞成怒的捶了他一下,便要推开他。

封雍很生气,刚尝到销魂的滋味便被人打断,就是个泥菩萨也要冒几缕青烟以显示自己泥菩萨也是有脾气的!

“大伯母,您没有伤风感冒吧?这么咳,当心把肠子、心、肝、脾、肺全咳出来。”

哇,这话够毒辣的!

但是等等……他的大伯母?

雍容华贵的封大夫人从走廊的另一端走了过来,脸上挂着浅笑,似打趣,语气却很和蔼:“雍雍啊,大伯母很久没见你,超级想你呀!你见到大伯母就是这个样子?”

封雍眼里的情欲未散,他抬手,温柔地替黎忘忧拭了拭两边的唇角,用一只手揽着她,正正当当的把她介绍给封大夫人:“黎忘忧,我女朋友,以后也会是我老婆,我孩子的妈咪。”

“知道,你媳妇儿嘛,你不是逢人便向人家介绍这是你媳妇。”

封大夫人说的是他今天在晚宴的表现,有他的朋友们过来闹他,要他介绍黎忘忧,他张嘴就是,这是我媳妇儿,我老婆。

一点机会都不给人家,唯恐人家挖了他的墙角。

封大夫人也算开了眼界,他们家的这个太子爷从小孤僻冷傲,因为是天之骄子也眼高于顶,还没有哪个女孩子这么入他的法眼过。

她随手打开自己名贵的包包,从里面掏出一对放在红丝绒布首饰盒里水头极好的翡翠镯子,走到黎忘忧面前,拉着她的一只手放上。

“初次见你,没有什么好的礼物送给你。”她笑容自然,有点福态,却怡人得体:“但是我看到你又着实喜欢,这是我前日在一个大型的慈善拍卖会上,拍到的一对很有价值又很有纪念意义的镯子,就当大伯母给你的一个见面礼。”

黎忘忧有点受宠若惊,传说这位封大夫人因为生了两女,极不得婆婆的喜欢,于是要强的她咬紧牙关,亲自教导两个女儿成才。

现在她的两个女儿不但是赫赫有名的“Z国公主”,更是巾帼不让须眉,成了举国上下都要学习的“红颜胜儿郎”的成功典范。

再假以时日,封大夫人会被写进历史,多的是人为她著书立传。

很了不起的女人,至少封雍的妈妈冯月翎有儿有女傍身,丈夫还管理着大跨国公司,却被她压制的屁都不敢放一个。

她想推辞不受,这一对翡翠手镯青翠欲滴,光滑圆润。晶莹剔透,一看就价值不菲,而且玉这种东西是有灵性的,她不敢随便接受人的馈赠。

封雍却道:“接着吧,总归是大伯母的一片心意,你就是不戴,这也是很有收藏价值。”

好吧,长者赐不敢辞。

“谢谢封大夫人。”她接了过来,对封大夫人的印象有点改观。

还以为她是一位很厉害的女强人,刚愎自用,整日不苟言笑,又被婆婆欺负的怨气丛生,于是就有了一张怨妇脸。

可是人家很健康开朗,笑容不知有多甜美自信,一点也没有那种被婆婆欺负的女子小家子气。

女人当自强,大抵就是说的这种女人。

封大夫人又细细打量她的脸,言语温柔:“这才乖嘛,我就是看你很合我的眼缘,前段时间,我们家梓羽不是见过你们俩吗,回来之后她一个劲的跟我们夸你,说你如何如何的美,还说你和玉龙的感情很是让人羡慕,说的我们都好想立刻见到你。”

她说到这里,又抬头嗔怪封雍:“什么时候回家?你说你都这么大个人了,媳妇也找了,也是时候该回家了吧,跟家人置气闹别扭,你还能闹一辈子呀?”

封雍皱着眉头,显然他跟这个大伯母的关系还不错,没说出什么刺耳难听的话,但是表情就是很不爽,不想回去的样子。

封大夫人又抓住黎忘忧的手,苦口婆心地说:“这个倔家伙现在可能也只听得进你的话,你帮我们劝劝他,有什么不是我们都给他赔;有什么错我们也都认,先让他回家,他奶奶因为思念他过度,现在都躺在病床上了。”

这下代志大条了!奶奶病没病是一回事。事情的性质却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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