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出事(1/1)

腹黑老公蚀骨宠 !第九十二章出事

谢三眼皮子一跳,抬脚把交警踢开到一边,蹲在地上问,“你说谁出事了?”

宋西菊却是逮到机会就爬起来往外跑,边拿手机边哭嚎,“周元!陈凉被抓走了!”

谢三心里狠狠一沉。

几乎是瞬间掏出手机打电话给顾祠邵,“二哥,嫂子她……”

那边出乎意料的冷静,近乎淡漠的嗓音只回了句,“我知道。”

然而隔着手机,谢三却莫名觉出一股寒气从脚底侵袭至头皮。

交警站起来正要再追,一抬头见到谢三,登时闭了嘴。

柳市闻名的太子党一员。

市局的领导都要给面子的人物,不是他这种小虾米能招惹的。

急诊室的门此刻正好打开,医生和小护士推着移动病床车出来,“家属呢?这个病人有点问题……”

谢三眉头一跳,“什么问题?”

——

陈凉喝了点酒,并没有醉意,但坐在走走停停的车子里,脑子似乎产生了晕车效应,胸口发闷四肢发软,身体似乎有些热,隐约有出汗迹象。

入冬了,车内开了暖气,但她并不觉得吹空调能让她热到冬天发了一身汗的程度。

她打算开窗户透透气,却意外发现窗外的风景有些陌生,“师傅,你是不是绕路了?”

司机咳了一声,“没有。”

带着浓重外地口音。

陈凉这会儿才觉出不对劲,车厢内并没有开灯,她借着窗外的霓虹灯盯着司机的后脑勺,目光一下滑,落到他灰素素的外套背面,上面还沾着大块油渍。

似乎是想看看身后的动静,司机抬头看了眼后视镜,陈凉也看着后视镜。

两人对视。

陈凉的后背浮起一层冷汗。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自己的手包准备拿手机,却在下一秒车子猛地一个刹车,她一个惯性撞在前方,司机用一块白布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陈凉几乎是在窒息的同时晕了过去。

她是被浑身的燥热和巨大的响声吵醒的,像是有人踢翻了一个桶,又推翻了一桌十几个酒瓶,伴着接下来的怒吼尽数砸进陈凉耳膜。

“……妈的!早他妈干嘛去了?现在让我放了她?到嘴的肉还让我送回去?药都上了,你是不清楚那药多贵吗?”

“可是荣全还在医院!他被警察看着!咱们必须把人放了!”

“凭什么?这是我带回来的!你们俩一个都没带回来就算了,还想让我把人送回去?大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我告诉你!王德贵!我什么都没想!本来我就说别再做这种事!是你们俩不听!非要这样!现在好了吧,出事了吧!”

“要出事也是他包荣全!不关我的事!”

“咱们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出了事谁都跑不掉!”

“你们……”陈凉一出声先是被自己吓了一跳,因为她发出来的声音几乎称作是呻吟了。

根本听不出说了什么。

那两人顿时齐齐把目光转向她。

陈凉本能地想后退,身上像是被几千只蚂蚁叮咬一样燥热难挡,她咬着唇忍耐,浑身汗涔涔地,衣服粘腻,气息又粗又急。

“她的药效已经起作用了。”有个男人说。

那个叫大眼的男人吼了一声,“我告诉你!把她送回去!”

“砰”一声。

陈凉听到重物坠地的轰响。

后听到先前说话那个叫王德贵的男人往地上啐了一声,“我呸!送回去?是你他妈傻还是我他妈傻?”

松裤腰带的声音,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沙沙的脚步声,陈凉耳鸣了一会,似乎听不见任何声音,眼睛也模糊茫然一片,但是她感觉到有人在脱她的衣服。

她想挣扎,却没有力气。

唯一剩下的只有一丁点清明意识。

她沙哑地喊,“顾……祠……邵……”

一声又一声,即便发出的声音微不可闻,仍在坚持,就好像冥冥中知道那个人一定会来一样……

车子远远地刚到郊区外的一处小仓库门口,还未及停下,车门就被打开,司机还没刹车,就见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如狂风一样刮了出去,卷起一阵凄厉呼号的鬼风。

二十几个保镖瞬间包围整个房子。

当先的男人抬脚一踹,轰隆一声响后,整个门板塌了下来。

男人挟着股强风灌了进来,看清门内的景象之后,阴戾的面孔泛着骇人的神色,漆黑的瞳孔染着嗜血的赤色。

“你是谁?”

王德贵刚出口就被对方一个拳头揍在地上,满嘴的血混着松动的牙齿,他爬起来瞪着对方,还想喊着什么,猛地惊觉十几个黑衣人包围了这里。

不,是包围了自己。

就见面前矜贵优雅的男人脱下西服外套盖在那女人身上之后,动作极其小心地把人抱在怀里,这才转身静静睨着他,眸底是看死人般没有一丝人类情感的冰冷眼神。

王德贵抱着脑袋惊恐地喊,“我,我我,我没,没碰她……”

他恐惧地后退,对上男人那双扎血的眸子,他不由打了寒颤,脑子里竟突然想起曾经见过的一个杀人犯。

助理秦方直接上前一脚把人踹得昏迷不醒。

天知道,他一路上保佑了多少路神仙祈求夫人不要出事,幸好来得及时,但也是幸好……

回去该领的罚不会少。

他又踹了一脚地上的人,不知道谁给的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劫夫人。

“带回去!”

保镖指着地上躺着的另一个男人,“这个呢?”

“都带走!”

顾祠邵面色骇人地抱着人出来,还没上车就冲司机吼,“去把封九找来!”

司机抹了把额头冷汗,一踩油门把车子发射出去。

陈凉听见顾祠邵的声音,抓过他的衣领,眯着眼睛往他身上拱,“顾祠邵,我好难受……好热……呜呜好难受……”

这声音传到顾祠邵耳里只剩磨人的呻吟,他把她裹得严丝合缝,低头在她额头安抚地吻了吻,“忍忍,找医生了。”

陈凉却哭哭唧唧地用脸蹭他的下巴,“不要……我好难受……太热了……我要冰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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