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赤炎令(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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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早日离开这个封闭的房间,倾珂静下心来开始努力回想大长老与她说的每一句话,细细的琢磨了一遍又一遍,目光时不时的瞟向白色水晶,看见面具人已经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站着,似乎在等待她。

这样说来,大长老是真的让自己在这里记住所有的东西就可以出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倾珂百无聊赖的用指甲画着桌腿,坐得两腿麻木不已,三个时辰之后,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坐得久了,起来太急血液有些不流畅,眼前一黑险些晕倒,还好有桌子可以让她扶一下。虽然还是不能理解那些话的意思,不过她通过音译都记录下来。

大长老若是让她背,多少也能抵挡一会儿。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去开门,更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门轻轻一拉就打了开来。

摸索着走出这条昏暗的通道,看见阳光的瞬间,顿时觉得活着真好,倾珂瞧见面具人坐在走廊的石阶上看着天空,想着什么出了神,她也看去,这才发现今日的天空特别蓝,就像一块洗得无比干净的蓝色大布,上面绣上了一些白色的棉花糖。

“大长老诚不欺我。”面具人的声音清清淡淡,倾珂转过头去,一脸茫然,没有听懂。

面具人耐心的解释道:“他说你一定会在三个时辰内出来。”

倾珂尴尬的点头,夸奖大长老好眼光。原来他与面具人在说这个,自己竟然还小心眼的以为他公报私仇,着实不应该。寻思着要不要找个时间去跟他道个歉。面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他已经起身来到她的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今天的课程已经结束了,剩下的时间可以自行安排,想去哪里?我陪你。”

听了这话,倾珂总算是彻底的活了过来,露出一个笑,心中感慨大长老的人性化教育。半眯着眼睛想了想,再望了望天,估计不用多久太阳就会落山,正是去看日落的好时候。

面具人果真陪着她离开了府邸,一路上遇见些守卫,也没人阻拦她。

再次爬上这座山坡,倾珂有种别样的感觉,早上他们来此葬了大嗓门,这个时候又立在这片山坡之上,举目远望,等着太阳落下山去。倾珂瞄了眼面具人,他今天穿了身银色的长袍,腰间挂着一块令牌,是那种赤金的颜色,上面有奇怪的纹路。

倾珂寻了个空地坐下,将面具人也拉扯了坐在她身旁,没有注意到他面具之下的双眸有些不同的神采。

“这令牌不错,可以借我看看么?”

他将令牌取下来递给她。倾珂接过,指腹细细的摩挲,这块令牌与她的手掌一般大,呈不规则的菱形,说不出具体是个什么形状,只是很怪异。

这材质是极好的,上等的赤金色彰显着令人敬畏的古老。

“这是做什么用的?”看了许久,她也未能看出这上面的图案是什么,但她相信,这令牌肯定不只是装饰。

“这是我们部落的赤炎令,一共有三块,拥有此令牌的三个人,分别掌控部落的三大势力。权限很高,所有人都必须听从赤炎令的调遣。”倾珂听得有些呆愣,赶紧将这珍贵的赤炎令还给面具人。

这要是一个不小心磕破一个角,或是刮伤了上面的图案,手下的人会不会来围攻她还不好说。不过自保保护意识强一点总是好的。

面具人看着她的动作,摇头轻声笑了出来,他眼睛很好看,笑起来更是闪烁着迷人的光彩,将倾珂这种看见美男自控能力下降无限快的人迷得神魂颠倒。

侧过头去看着西边的落日,询问道:“这令牌共有三块,还有两块在谁手中啊?”

“昕然那里有一块,最后一块暂时下落不明。”下落不明?倾珂睁大了眼睛,无奈的眨了眨眼睛,南疆的行事作风果真与常人不同。这样重要的令牌竟是下落不明……

“你和昕然两人这样年轻,就能得到如此中庸,当真很厉害呢。”她这话完全发自内心,南疆被外界传的很神秘,来到这里之后,倾珂发现的确如此,虽说她可以随意进出很多地方,连几大长老都对她彬彬有礼,可她有一种强烈的直觉,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都是表面现象。

她所接触到的,还不是真正的核心。这样一个部落,外界许多人竟然都不知道它的存在,更不要说来探索其中的秘密,那么他们为何要培养这样几批势力,分别由面具人他们带领。

他们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单单只是要在这多国乱世中谋得一方平安么?可她听说过多年前的那个故事,自然也能推断出,从那以后,各国之间无论如何纷争,对南疆部落都维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并不会主动对它发起战争。毕竟先人的教训还是血淋淋的。

面具人见她若有所思,也不去打断,只是看着远方的夕阳烧灿大片的云霞,渲染出一道绚丽的色彩。

用倾珂的话来形容,那就是一大盘颜料洒在了一起,你觉得很乱,但是不得不承受它很有凌乱美。

倾珂所想的问题很深奥,来来去去也就那么一件事。南疆如此韬光养晦却又隐世避嫌是为了什么?后来想想又觉得自己想的太多。

这样的乱世纷争,岂能是她一个小小女子所能操心的。

“我……能问个问题吗不跳字。沉寂了许久,倾珂终于还是决定先担心一下自己的未来。

面具人看着她欲言又止的表情有些可爱,忍不住伸手将她被风吹乱的发拂到耳后,后者愣住。怔愣了许久,直到面具人唤了她几声,才回过神来。

这种感觉,好熟悉……

他修长的手指就这样绕起自己的发,温柔的为自己整理,她好像看到了过去,也是这样的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可不管她怎么努力,就是看不清那人的脸,待得她回神,仔细的看了两眼面具人,看到的只是那张银色面具。

“刚才想问的是,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订阅,打赏,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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