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为郁晚歌手染鲜血,在所不惜(7000+,求月票)(1/1)

郁晚歌似乎带着某种难以宣泄的情绪一样,她刚刚准备合上门的瞬间,一只骨骼分明的大手便横了过来。

门板重新被挤开,那道伟岸的身躯随之也挤了进来。

看着容霆琛颀长的身子,过分俊美的出现在自己的卧室里,郁晚歌皱紧的眉头儿。

“你不是说让我休息,不用管你吗?那你现在进来做什么?”

被这个男人逼到抓狂,郁晚歌说起话来的语气很是清冷。

“睡觉!”

两个字,力道低沉的落下,继而,容霆琛迈着步子,毫不客气的向*边走来。

随意的倚着身子在窄小的*上,男人那本就扯开了两个扣子的胸口,此刻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古铜色的诱人光泽。

男人那样丝毫不拿自己当外人的样子,让郁晚歌又羞又怒。

看着郁晚歌那皱紧的细秀的小眉头儿,以及那一张被憋红的小脸,容霆琛的嘴角边翻起来了一圈不易察觉的涟漪。

手指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容霆琛扯开性~感的唇——

“不是要休息吗?过来睡!”

被容霆琛的话语彻底的激怒,郁晚歌想也没有想,拿起抱枕就冲着容霆琛打去。

“容霆琛!”

扯着嗓子的唤着这三个字,她都感觉自己被这个男人给逼成泼妇了!

要她和他同*共枕的睡在一起,能不做任何事儿的聊天,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这个男人是什么样的人,她再清楚不过了,如果说她真的睡在了这个男人的身边,那就是小白兔掉进大灰狼的嘴里。

闪躲开了砸下的抱枕,容霆琛忽的伸出手去,一把就把郁晚歌给拉倒了*上。

身子反欺压而上,容霆琛直接就把郁晚歌锁在了自己的身下。

“唔……”

身子忽的一沉,连带着*的四周都塌陷了下来,郁晚歌本能的嘤咛一声。

“容霆琛,你干嘛?”

“嗯……刚刚的夜宵似乎没吃饱,小白兔,要不要喂饱我?”

字里行间的暧~昧,撩~拨着越来越粗重的味道,让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耳膜,被这个男人的浑浊的气息给灼伤着。

不允许郁晚歌做出来任何的反击,容霆琛掬起她棱角精致的下颌,吻,作势就落下……

“铃铃铃……”

突然传来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被撩起了一室旖旎的风情。

该死!

容霆琛没好气的暗咒了一句,继而执起身子,从郁晚歌的身上起来。

拿出手机,看着屏幕上闪烁着人名,他的眸光倏地变得阴冷又漆黑。

没有去顾及郁晚歌也在,他按下了接听键——

“阿琛,查到了!”

简短的五个字落下,冷硬的弧度,倨傲的出现在他的下颌处。

没有再去搭话,收回了手机,容霆琛唇际抿紧的没有任何情感。

查到了!这三个字意味着这一切都将会水落石出!

看着自己眼前这道俊美的身材,脊背处在紧绷着,郁晚歌贝齿咬了下红唇以后,继而,止不住心底里对这个男人的关心,她噤声的问到——

“怎么了?”

关心的声音从郁晚歌的嘴巴溢出,落在了容霆琛的耳蜗里,让他那一直都是绷紧状态下的心弦,倏地一颤。

飞脱的思绪收了回来,他转身,郁晚歌那仰着头看自己的样子,一下子就落进了自己的瞳仁中。

“没事儿!”

随口回答着郁晚歌,容霆琛的神色虽然较刚刚有了些微的恢复,但他那依旧是铁青色的俊脸,还是让郁晚歌感受到了一股非比寻常的气息。

没有再去理会郁晚歌看自己的眸光,容霆琛随手拿起*边的大衣,给自己穿上。

就在他拉开房门准备离开的瞬间,就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再一次转过身。

看见郁晚歌坐在*边,用眼睛在看着自己,他几乎是片刻没有迟疑的走上前去。

把那颗小脑袋拥入自己的怀中,容霆琛冒着青茬儿的下颚,抵在郁晚歌的头顶上。

痴迷的吻了吻她的发丝,男人沉稳的声音溢出——

“我有事儿,不能陪你了,你早点儿休息!”

话语落下,轻柔的吻,也一并落在了郁晚歌的额头上,那吻,神圣的就如同是婚礼上面的亲吻。

“晚安!”

与郁晚歌道别完,容霆琛没有再去迟疑,迈着步子离开了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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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了幽暗又颓废的旧仓库那里,车子轮胎与地面的摩擦声,在朔风凛冽的冬日里,变得尤为的清晰。

下了车,容霆琛迈着步子往仓库那里走去。

刚刚接到方信祁的电话,他整个人的思绪都飞脱回了一个月之前那场爆炸案的现场。

想着那天发生的事情,完全就是要置他于死地,容霆琛周身上下的戾气,更加的阴骘了起来。

入了仓库那里,方信祁的身子倚在沙发中,那品着红酒的慵懒样子,闲散又充满了邪痞的气息。

这样一个纨绔子弟的形象,任由谁都无法相信,他会是德*~界里的审判阁下。

“查到了什么?”

站在方信祁的面前,容霆琛居高俯下的凝视着他。

没有回答容霆琛的话,方信祁打了个响指。

清脆的声音落下以后,穿着军~衣制~服的两个男人,抬着一个麻袋走了过来。

打开麻袋,沈律师那嘴巴被贴了封条、身子五花大绑的样子,立刻就出现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眸光睨了一眼沈律师,容霆琛转而又看向了方信祁。

“你想告诉我什么?”

方信祁依旧没有说话,只是倨傲的抬高了下巴,示意手下打开沈律师嘴巴上面的封条。

封条被扯下,沈律师那张奇丑无比的脸,一下子就呈现在了在场每一个人的眼中。

“容霆琛,你这个比蟑螂还禁活儿的狗东西,我真恨那场爆炸案怎么没有炸死你呢?”

沈律师咬牙切齿的说着话,样子有多凶恶丑陋,就有多么的凶恶丑陋。

虽然沈律师的样子已经濒临到了癫狂,可容霆琛直感觉这个男人,不过是一只任由他可以随时随地都能碾死的小蚂蚁,在他的面前,完全成不了气候。

勾起来了冷酷无情的嘴角,容霆琛迈着步子,豹子般危险又优雅的伫立在了沈律师的面前。

“连制造爆炸这样的事情都炸不死我,沈律师,只能说你还不够狠!”

阴厉的声音,不亚于这外面的北风一样凄冷,让沈律师那一张已经猪肝色的脸,冲血一样的出现在容霆琛幽暗的眸光中。

邪冷的一笑,郁晚歌迈着步子,转身优雅的回到了沙发中,落座——

“说吧,你背后的操控者是谁?”

依照沈律师这样不成大器的男人,容霆琛不用猜也可以想得到,这件事儿前前后后的一系列起因后果,绝对是有人在暗中操纵着,而这个人的目的,他想不到!

“我呸,我身后没有人在操控,这一切都是我一个人自己做出来的!”

沈律师声音亢奋的反击着,没有处理好爆炸事故,是他的过失,但是成王败寇的事情,他就算是输了、败了,也不会捅出来他身后的操纵者是谁!

毕竟,如果他不幸死在了这个男人的手里,还会有人帮他报仇!

“你自己一个人做出来的?啧啧,你就这么喜欢往你自己的脸上贴金?”

这起爆炸案事故前前后后有多少的连锁想象在牵连着,根本就不可能是这一个小小的律师能办到的。

更何况,容霆琛清楚的记得,当年郁玄海死了以后,沈律师便在郁玄海的遗嘱了篡改了遗嘱的内容,还扯出来郁玄海百分之三的遗产转到他的名下。

知道了这件事儿以后,他便把沈律师给送进了监狱里,还手腕强硬的找了关系,把郁玄海的遗嘱硬生生的融资到了以他容霆琛为名的郁氏资金链中。

这样,郁玄海的遗产,完全就在容霆琛的掌控之中了。

被容霆琛贬低的话打击到了自尊心,沈律师的面色更加的难堪了起来。

该死,他真的恨不得现在站起来,拿着刀子,一刀捅进去这个男人的心脏。

他当年不过是贪污了郁玄海遗产中的一些份额而已,却被他给送进去了监狱不说,还在监狱中被他找来的人给毁了容。

不仅如此,他的妻子和才上初中的女儿,全部都惨遭强~暴。

一~夜之间,他的人生毁了,他的家庭也毁了!

这样蚀骨的恨,他怎么可能不向这个男人寻找报复呢?

所以当他从监狱那里出来以后,他就发誓,一定要容霆琛血债血还,并为他所做出来的事情,付出十倍以上的惨痛代价。

“容霆琛,你别给我得意,别以为我杀不了你,你就可以妄为了,我告诉你,有种你今天杀了我,否则,我绝对让你生不如死!”

听着沈律师的叫嚣,一直在旁边姿态优雅饮酒的方信祁忽的伸过来了手,将一把手枪递给了容霆琛。

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手枪,容霆琛瞥了一眼一脸不以为意的方信祁。

举了举手里的枪,他轻启薄唇——

“我是良民,用枪这样的事情,不适合我!”而且,他答应过了郁晚歌,他不会再手染鲜血!

把枪重新扔回给了方信祁,方信祁饶有兴致的挑高了眉峰。

这个男人从良?那科隆那两起枪杀案,是鬼做的?

不以为意的扯开唇,容霆琛淡淡的质问道——

“我再问你一遍,爆炸案背后的操作者,是谁?”

“容霆琛,你死了这条心吧!我是不会告诉你,是谁做了这一切!”

沈律师今天是吃了衬托铁了心,反正依照这个男人那残忍的手段,他本来就是难逃一死,与其这样,他反倒不如,用言语刺激这个男人,至少这样,他心理上也会舒坦些。

见沈律师今天这么悲壮的样子,容霆琛都有了一种想要为他拍手叫好的冲动!

“不肯说是吗?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你承受不起!”

阴厉的声音落下,容霆琛的眸光间,卷杂着风暴。

“我承受不起,我也不会说,你tmd要是非想知道,就下地狱去我的妻儿,问问她们到底是谁做的!”

沈律师的情绪越来越激动,到最后,眸光完全凶狠到了可以凌迟他的地步。

被沈律师那执拗到像是一块石头一样的态度对待着,容霆琛抿了抿唇。

“祁,你说该怎样做,才能做到既不流血,还可以把这个人折磨到生不如死的地步?”

修长的指腹,性~感的摩挲着他的下巴,容霆琛的样子,邪魅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想到了什么?”

方信祁反问了一句容霆琛,相比较那些变~态的玩法儿,方信祁甘拜下风。

“嗯……你说,如果在他的身上扎下上千个洞,再涂上蜂蜜……嗯,再放一些虫蚁在上面,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眸光变得幽深起来,容霆琛连同那摩挲着下颚的手指都饶有兴趣了起来。

“啧啧,你果然变~态!”

方信祁勾着唇,对他的建议,没有任何的反对。

明白了上司的意思,穿着军衣制~服的手下,转身就出了仓库。

知道容霆琛这个人绝对是会说到做到,沈律师当即吓惨白了一张脸。

“容霆琛,你……”

“不想吃苦头儿,就交代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

不是他威胁他,虽然这样的手腕毒辣又阴狠,但是对于这样执迷不悟的人,他不介意做一次心狠手辣的小人。

被再一次问到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是谁,沈律师那敛下的眸子,在眼底飞速的旋转着。

突然一个激灵的念想窜入他的脑海中,他想也没有想,直接就唤出了郁晚歌的名字。

郁晚歌?

听到沈律师提及到了这个名字,容霆琛的俊脸,当即就冰冷到了零度。

铁青色的俊颜,可怕又阴骘,就如同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一样,危险到随时随地都会把人扑倒,撕裂个粉身碎骨!

“你再说一遍!”

阴冷的意味,在他的鼻息间,不寒而栗的溢出,让任何人听见了都会身体如同置于在北风中一样的颤栗。

“是……郁晚歌,是她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

“你应该知道的,她回国来的目的,就是向你寻求报复,因为你吞了她父亲的财产,所以她要报复你!”

相比较其他的任何人,郁晚歌这个报复他的筹码,是最致命的一个。

不管是谁,都没有郁晚歌对这个男人来的恨意透彻、冰冷……

“你别忘了,你发生爆炸案那天,是郁晚歌去医院里找的你,才会逼得你坐上了那辆被毁了刹闸的车子!容霆琛,其实这不用我说,你也应该可以想的到,这件事儿就是郁晚歌找人做的!”

沈律师挑拨离间的说着话,完全忽视了容霆琛那可怕到要杀人的神情。

容霆琛迈着优雅的步子,如同模特儿一样的又一次踱步到了沈律师的面前。

以一种王者的姿态居高俯下,容霆琛忽的勾起来了残忍到不着一丝情感的唇角。

拿起一根铁棍,随着他深邃的笑,他毫不留情的对准沈律师的头,猛地一下子砸下。

闷重的声音,就好像是拉上了厚实的木门,让溢裂开的鲜血,喷溅到了四周各处。

沈律师被硬生生的砸了一个坑的脑袋,汩汩鲜血,溪流一样的流下,呈现出来了比电影大片里面都血腥残忍的一幕。

殷红的鲜血,一下子就刺红了容霆琛的眸。

可是这样的血落在了他的眼仁中,让他的瞳孔,冰冷又麻木。

涣散着阴骘的眸光,他将染满了血的铁棍,放置到了沈律师的脑袋上——

“再说一遍!”

不顾及自己脸上那染上的鲜血,容霆琛的样子,依旧冷漠到可以吃人。

虽然说他答应了郁晚歌说自己不会在手染鲜血,但是为了他,他亦说过,为了她郁晚歌,别说是手染鲜血,杀人放火他也做得来!

而今天,沈律师的话无疑就是在挑战着他的极限。

说郁晚歌背后操控一切的陷害他,简直是他听过有史以来最好笑的笑话。

虽然他知道那个小女人之前恨自己恨入骨髓的时候,有想过要杀了自己,但是依照她那善良的程度,根本就不会做出来这样的事情!

如果她真的想要杀自己,直接拿刀子一下子扎进自己的心脏里就好,何必还闹出来这样的事情来大费周折!

沈律师被容霆琛这突然砸下的一棍,打到浑身上下都在急速的哆嗦着。

鲜血流的越来越多,漫溢过他的脸,血,模糊了他的视线。

坐在沙发中,方信祁冷眼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片。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容霆琛,他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因为那一句什么见鬼的郁晚歌,而把他自己搞到这样一个魔鬼般的样子?

“我……”

呜咽着刺嗅味道的血,沈律师的喉咙里已经说不出来了话。

“说!”

冷漠的字眼,不带有人情味的溢出容霆琛的嘴巴。

他现在真的可以做到容忍那些暗地里阴过过他的人,但是唯独郁晚歌,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冷眼去看这一切。

要知道被污辱的人不是别人,是他现在恨不得用生命去保护着的郁晚歌。

“我……”

随着沈律师那颤抖到说不上一句完整的话的声音,容霆琛倏地举高了铁棍——

“阿琛!”

方信祁在容霆琛想要继续抡起铁棍的瞬间,叫住了他。

“我手上有一份调查资料,你先看一下!”

对于方信祁突然叫住了自己,容霆琛瞥了他一个不屑的眼神儿。

接过方信祁手里的文件,容霆琛随意的翻看。

随着里面内容更加深入的阅读,他“啪!”的一下子合上了文件夹——

随手扔了手里的那份文件,容霆琛倏地提起来了拳头,在方信祁还没有反应过来的刹那。

他猛地一拳就砸到了方信祁那张鬼斧神工一样的英俊脸上。

殷实的力道落下,直接就砸了方信祁一个趔趄。

“该死的,你从哪里找来这些乱七八糟的文件?”

看着那文件上面,记述着郁晚歌和沈律师之间有过来往的字迹,他真的恨不得打烂方信祁这些妖孽一样的脸。

他们两个人之间,真的是什么玩笑都可以开,可是唯独关于她郁晚歌的玩笑,他现在开不起。

想着那份文件上说郁晚歌勾结沈律师陷害自己,容霆琛根本就没有再继续看下去。

他信郁晚歌不会背叛自己,更不会用这样卑劣的手段害死自己。

所以这样没有营养的文字,只会污了他的眼球。

嘴角被容霆琛殷实力道的拳头砸的生疼,方信祁骨骼分明的指,擦拭着自己的嘴角。

这个男人在发什么疯?

“方信祁,下次再给我看文件,找一些有营养的,关于郁晚歌这样会陷害我的言论,你可以直接拿去喂狗!”

冷冰冰的落下话语,容霆琛随手扯过了纸巾,姿态优雅的擦拭着自己染上了血的手指。

听着容霆琛又一次提及到了郁晚歌这个名字,方信祁不由得好奇了起来。

叫这个名字的人应该是个女人才对!

“郁晚歌是谁?”

问的很直接,方信祁没有绕弯子,也没有和容霆琛打马虎眼,直接就干脆的问着他。

抬着眸光,又一次不屑的睨了一眼方信祁,容霆琛继续着他擦拭手指的动作!

虽然容霆琛不语,但方信祁也大致猜出来这个郁晚歌会是谁!

“啧啧……你有情况啊?”

想到上一次他让自己帮忙解决科隆的那两起枪杀案,方信祁猛地就想到了,当时那个在判决书上说用于自卫防护自己,才会错杀了那两个黑衣人的女人就是郁晚歌啊。

想到着能联系到一起的事情,他方信祁早就应该想到,这个男人是在因为那个女人,才会这样的失控啊!

冷鸷的眸光看见了方信祁那嘴角边,妖孽一样的勾着唇,容霆琛倏地甩了他的手机过去。

“把你的嘴给我堵上!”

没有再去理方信祁,容霆琛迈着步子,将脚踩在了倒在血泊中的沈律师的心口处。

“留着你的话去和阎王爷说吧!”

之前越狱,现在一手策划爆炸案,这两条罪名,足够让他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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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仓库那里,已经是凌晨三点钟。

容霆琛开着车子行驶在公路上,到最后,莫名其妙的又开到了郁晚歌的公寓楼下那里。

想着刚刚沈律师和方信祁无赖郁晚歌制造了那起爆炸案,陷害了自己,容霆琛整个人的周身,至今都还在散发着阴冷的气息。

说她郁晚歌陷害他,简直和听到男人可以生孩子这样的消息无异,压根就是不可能发生的!

降下车窗,层层烟雾顺着车窗飘了出去。

足足吸了十几根香烟,直到烟盒里都空了,他才停下了抽烟的动作。

看着郁晚歌所住的公寓那里,阳台处点着一盏微亮的小橘灯,他下意识的放柔了自己的脸部线条。

足足在车子里待上了两个多小时,直到外面的天,开始冉冉升起了太阳,他才双眼布满着颓废的血丝,下了车。

打开了郁晚歌公寓的门,他刚走进去,就看到了郁晚歌那娇小的身子,蜷缩的像是一个小虾米一样的趴在阳台那里睡着了!

他不知道,当他离开的时候,郁晚歌心里空落落的感觉,就像是咸涩的海水一样的充盈着她的全部思绪,让她想也没有想,就那样鬼使神差的去了阳台那里,亲眼目送着这个男人的离开。

看着郁晚歌的样子,容霆琛那在微茫的霞光中的俊脸,不由得又柔和了几分。

迈着步子走上前去,他伸出两个手臂,用臂弯将郁晚歌轻轻的托起。

本以为他的动作已经足够的轻了,却不想还是吵醒了睡梦中的郁晚歌。

“唔……”

呜呜泱泱的张开嘴巴,郁晚歌惺忪的眸子里,立刻就浮现出来了一张立体感十足的冷酷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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