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池塘里的宝贝(1/1)

第一百五十一章池塘里的宝贝

有时候她装作有工作问他,进去的时候,看到他拿着手机一脸甜蜜的笑。

她开始惊觉,顾清让已经不属于她了。

他有女朋友了,他每天晚上把她送回公寓,也会在公寓陪她一阵子,可是不管多晚,丫他都会离开。

她几次鼓足勇气想让他留下来,可是他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找我谈谈,是她试探的第一步,她想看看我到底属于什么样的性格。

她记得很清楚,在她住院的时候,顾清让介绍我的时候,说的很清楚,是他的秘书,要是我是他女1;148471591054062朋友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说我是他的女朋友呢,还有,我跟那个穆觐,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穆觐喜欢我。

我走后,杨青会是怎样的心情,我一点也不关心,我回到穆氏,等电梯的时候,正好看到穆觐从我身后走来。

见到我,他脸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我却上下打量他,走进电梯我才说:“看看这年轻的时候用拳头打天下的事,不是乱讲,是真有此事。”

穆觐笑了:“你以为我是吹牛吗?”

他举起拳头“我这拳头,可是练过的。”

不过,看到我的笑容,他第一次红了脸:“对不起,我不该去找清让,更不该揍他。”

我却冲他竖起大拇指:“穆哥,揍得好。”

“你是说,他找你解释了?”穆觐聪明,立刻就明白我为什么会跟顾清让和好。

我点点头,但是昨晚的一切,羞于启口,只能含糊带过去。

过年的时候,我没想到,顾清让会邀请我跟我妈去顾宅一起过年。

我问他杨青去哪里过年,他说为了不让我跟我妈不高兴,还邀请杨昕潆上官傑和穆觐,有他们陪着,我妈就不会有感觉了。

“好啊,我也好久没去看爷爷了,过年的时候,有这么多人陪着他,他一定很高兴。”

我没想到,过年那天,本来该高高兴兴过年,可是杨青却又上演一出大戏。

不过这一次,她针对的人不是我,是沈昕潆。

我是一个沉得住气的人,我跟她虽然有过不愉快的交谈,但是见了面,我依然会给她几分薄面,会跟她打招呼,正常说话。

沈昕潆就不一样了,她原本就是大小姐,跟顾清让又是青梅竹马,对我跟顾清让的感情也是一直在干涉,但是对比她对杨青的态度,我这才知道她对我不知道是多宽容呢。

顾清让接我跟我妈到顾宅的时候,杨青已经陪顾老爷子在客厅说话,顾老爷子看到我的时候,眼神一亮,接着一副生气的表情:“余念,你说话不算数。”

我知道他是说我答应一个星期来看他一次,却没兑现,可是我说的是婚后,我跟顾清让不是还没结婚吗?

我上前笑着挽着顾老爷子的胳膊说:“爷爷,公司不是很忙吗,等忙完这三个工地,我天天来陪你。”

顾老爷子哼了一声对顾清让说:“你可不要把我的孙媳妇累倒了,我还想早点抱重孙呢。”

我的脸刷的红了,当着我妈跟大家的面,顾老爷子居然这样就说出来了。

我飞快看了我妈一眼,我生怕她不高兴。

可是没想到我妈笑着说:“是啊,我在家也没事做,早点结婚早点生孩子,让我们这些老骨头都发挥发挥余热,老爷子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对,对。”顾老爷子小鸡啄米一样连连点头称是。

我看到杨青的脸特别难看,我不知道顾清让怎么跟顾老爷子介绍她,但是一定不是很亲密的关系,这个我敢肯定,因为顾老爷子对我印象特别好,我妈也跟着来过节,他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生事。

所以,他介绍杨青的话,也只能说是他以前的大学同学身份。

我客气跟杨青打招呼。

我没想到,沈昕潆来了,见到杨青,脸色一变:“杨小姐,这大过年的不回家过年,怎么跑清让哥家里来了,我们这些人,可都是自己人。”

这话说的,分明是把杨青排斥在外。

我看到杨青眼泪啪啪掉下来,可怜兮兮朝顾清让看去。

幸好沈昕潆说话的时候,顾老爷子跟我妈都没在这边,没听到。

“小潆,怎么说话,小青父母都不在,你让她去哪里过年,今天是过年,不要弄得不愉快。”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顾清让为了杨青用严厉的口气跟沈昕潆说话。

沈昕潆恨恨走到我旁边,站着不说话了。

“好了,吃饭的时间还早,我们到院子里去散散步怎么样?”

穆觐似笑非笑靠在窗口,看到他那模样,我就知道他准在想,顾清让是个人才,居然把初恋,青梅竹马,现任女朋友都叫到一起来吃饭。

上官傑倒是会挑气氛,大声说:“走,出去看看院子里的宝贝,我告诉你们,光是池塘里,就有不少宝贝。”

他的话果然引起大家的兴趣,沈昕潆看着他问:“阿傑,你说什么呢,池塘里有什么宝贝?”

“去看了不就知道了。”上官傑笑着卖关子。

我们一起朝院中走去,现在是冬天,池塘里没有水,露出干涸的池底,看的到有好几口缸。

沈昕潆催着上官傑赶紧告诉我们,池塘里有什么宝贝。

“看到那个没有,那个可是老爷子从一次拍卖会上淘来的好东西,清朝的鼎,猜猜多少钱?”

那个灰不溜秋的是鼎,看起来不是很值钱的样子,我还没说话,沈昕潆抢着说:“一万。”

上官傑噗了一声,问我:“余念,你猜多少钱?”

我想了想,文物应该很贵,这个绝对不会一万,我大着胆子说:“十万。”

上官傑竖起五个手指,在我们面前晃晃:“都说少了,是五十万。”

我吓得一愣,就这个不起眼的灰不溜秋的鼎,就值五十万?

上官傑笑着说:“这是这几个鼎中最便宜的一个,看到那个最小的吗,那不是鼎,是缸,那个缸,是司马光当年砸的那个缸,又被修补拿出来卖,真品,二百万拍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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